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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的虞澜睡姿乖巧,纤韧小巧的身躯窝在松软的被窝里,被子上的气息全部属于薄静时,霸道又强势地霸占他的感官。
他感到十分微妙,明明薄静时不在,薄静时身上的味道却一直在他身边,尤其是在这强势的气味中混入一点甜香,他们的味道融合在一起,这让他产生一种错觉。
仿佛他被薄静时标记的错觉。
嘴唇仍旧有些火辣辣得烧,虞澜舔了舔嘴唇,那种酸胀感愈发明显,方才他刷了好几次牙,但总觉得怎么都刷不干净,薄静时喂得好里面,也往里面填了很多口水。
他双颊绯红,捏着被沿的纤白手指微微收紧。
虞澜下定决心,下一次,下一次绝对不能再这么纵容薄静时。
凌晨,万籁俱寂。
这时的虞澜已经熟睡,闻着富有安全感的气息,周边是舒适柔软的环境,他一夜无梦,睡得极深。
“唔……”他无意识翻了个身,喉间溢出柔软梦呓时,门口传来细碎动静。
咔哒一声。
门锁开了。
门打开的幅度不大,走廊昏黄的灯光侵占部分卧室地面,形成一小块剪影。
剪影中隐约有一个高大的身影,他一只手搭在门框上,一边屏吸凝神,四周安静得落针可闻,似乎只有床上虞澜均匀又和缓的呼吸声。
确定虞澜已经熟睡且不会被惊醒,薄静时才大着胆子将门推得更开,压抑着兴奋的心情,缓缓进入了室内。
被打开的门再次关闭,薄静时很贴心地给门上了锁,他嗅着房间里的甜腻软香,最终,目光无法克制地落在中央的床位上。
窗帘没有完全拉上,借着皎洁月光,虞澜的身形被照得有些朦胧,仿佛蒙了一层柔软的白纱。
虞澜正毫不设防地侧躺在床上,纤韧身躯微微蜷缩,露出一小截白皙如玉的后颈线条。他怀中抱着一个毛茸茸的小熊抱枕,红嫩柔软的嘴唇微微分开一点,隐约可以窥见里面被吃红的软舌。
现在的虞澜已经熟睡,先前张牙舞爪、无理取闹的模样收敛起来,只余下惹人怜爱的楚楚之态。
房间里的暖气开得很足,故而虞澜没有好
()好盖被子,一双白足从被子一角伸了出来,一只脚光洁雪白,另一只脚粉红斑驳。
脚趾微微蜷缩着,看起来像是因为注视很紧张,又似乎因熟睡十分放松。
薄静时在床尾蹲下了身,近距离去看虞澜的脚,虞澜的足部生得很精致,仿佛上帝精雕细琢而成。
指甲盖透出花苞一样的粉红,顺着脚踝往上,是修长匀称的腿,皮肤紧致且薄,在月光下镀了一层诱人的银光。
车内昏黄摇晃的灯光,似乎在此刻与自然月光重叠。
薄静时注视,喉间滚动。
他迫不及待钻进虞澜的被窝,凑到虞澜颈间,像饿犬一样不断嗅着虞澜身上的味道。
好香……
虞澜用的沐浴露和薄静时是同一个款式,同样的气味,在虞澜身上就变得不同寻常,萦绕在鼻尖的香气仿若带着小钩子,将薄静时迷得神魂颠倒。
只是闻闻味道,应该没什么吧?
薄静时是这么想的,他很克制地去嗅虞澜身上的香气,到了后来,他有些克制不住自己,脑袋不住地拱蹭虞澜的颈窝。
睡衣领口的扣子不小心开了两颗,虞澜的睡衣本就宽松,如今斜斜地挂了下来,露出圆润粉嫩的肩头,以及锁骨下方小巧的粉红。
和大部分人不同,虞澜天生有一点凹陷,他从小便是如此,也没有特别关注过这方面,毕竟这不影响健康与日常生活,他也犯不着特地去看医生。
这是很普遍的现象,在薄静时的眼里却像一把火,将他整个人点燃,连呼吸都变得灼烫无比。
呼吸变得愈发沉重,空气中响起很响亮的口水吞咽声。
薄静时喉间滑动,望着那抹粉红,那仿佛是青涩的花骨朵,正在散发幽幽的香气,让他很想低头去认真地闻一闻,最好能嘬上一口。
“哈……”
虞澜突然翻了个身,睡衣顺着肩头滑落,几乎大半个身子敞在空气中。
他睡觉时喜欢哼唧,这会儿l突然冒出来的梦呓,让薄静时立刻低下了头。
薄静时本来还是能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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