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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啾啾。”元旦赶紧用翅膀拍着男人的手，示意他把自己放下。

“今日泡的是热水。”萧长戚以为是上次泡冷泉的时候给小鸟留下了心理阴影，淡声解释道。

“啾啾。”

这不是泡的是什么水的问题。

而是节操问题好嘛！

“啾啾啾……”元旦一只翅膀指着男人，一只翅膀指着自己。

意思是：你一个男人，我一只雌鸟，孤男寡鸟共泡一泉，合适吗？合理吗？

某只小鸟显然选择性忘了她每晚和男人同床共枕的事。

萧长戚出去找几个下属打了一架后，已经渐渐平息了对于听不懂小鸟说话的烦躁，因此现在的情绪还算冷静。

但男人还惦记着一件事：“那只丑麻雀走了？”

“啾？”元旦疑惑地抬起脑袋看着男人的下巴，有些怀疑刚才听到的话不是从男人嘴里说出来的。

“嗯？”没得到小鸟回答的男人微微挑了下眉，深邃的眸子里倒映着的满是这只粉色小鸟圆滚滚的身影。

元旦摇了摇头：“啾啾。”

没走，在栖雀院住着呢。

元旦不明白男人为什么不喜欢小麻雀，不过想到古代人对比起麻雀和喜鹊都更喜欢喜鹊，也就释然了。

但小麻雀虽然长得有点黑，但是也不丑吧？

而且只有小麻雀那样的鸟才是正常的，她这种又圆又粉的，才是不正常的。

元旦用喙啄了下男人的手背，让他摸摸它头上的呆毛：“啾啾。”

萧长戚一愣，这时才记起他其实可以通过小鸟的脑袋上的羽毛来听到小鸟说话。

乾王殿下：“……”

被乾王揍的那群属下：“……”

所以他们挨的揍都白挨了？

要是这些下属再知道萧长戚是因为听不懂一只小鸟说话才把他们拎出来挨打的，估计会更郁闷。

萧长戚依照小鸟的意思捏住那根羽毛，随即便听到一个清越婉转的女声。

“王爷，您说麻雀长得丑，那是不是觉得我比麻雀好看？”

萧长戚诡异地沉默了一下，随后不冷不热地应了一声：“嗯。”

“可是我这么胖……”

“不胖。”

男人如同低沉琴弦的声音在它上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