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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越说越觉得自己的想法没错，她之前一直是鸟身，萧长戚就算再怎么变态，也不可能喜欢上一只小鸟啊！

“陛下，婚姻大事可不是儿戏，您最好再考虑一下。”

萧长戚眸色幽深地看着她：“朕想清楚了。”

他对她不仅只有占有欲，还有不可言说的恶欲。

那是热潮期的野兽妄图将猎物拖回洞中繁育的本能。

元旦无辜摊手：“可是我还没想清楚啊。”

她还没搞清楚她爱的人到底是萧长戚，还是墨齐。

萧长戚却仿佛没听明白她的话一般：“封后大典让人准备着。”

元旦：“……”

无奈地叹了口气，元旦开口：“我需要时间。”

“封后大典一个月后举行。”

元旦伸出一根手指：“我觉得，我可能要一年才能考虑清楚。”

萧长戚微眯起眼，目光危险地落在她脸上，明明没有说一句话，却让元旦感受到了巨大的压迫感。

“你有什么想不清楚？”男人语气淡漠，一副今日就要跟她把她想不清楚的事谈妥的态度。

元旦倒是坦诚，直言道：“我不知道我爱的人到底是谁。”

听到女子的话，萧长戚的呼吸顿时停滞了一瞬，眸光炙热地注视着女子。

男人嗓音低哑地问：“你爱的人是……谁？”

元旦单手支撑着下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男人俊美的五官，忽然轻笑道：“是你啊。”

萧长戚明显一怔，整个身子都僵硬住了，神色更是讳莫难测：“你说……什么？”

元旦茫然地眨了眨眼：“我说了什么？”

萧长戚深呼吸了一口气：“元旦。”

“嗯？”元旦唇角噙着一抹戏谑的笑。

萧长戚伸手揉了揉女子的头发，眸底掠过一丝淡淡的笑意。

“我现在不是小鸟了。”元旦拨开男人的手，“你别总把我当小鸟揉，要是被人看见了，指不定怎么说呢。”

被女子阻止了顺毛，萧长戚面无表情地说：“谁敢妄议朝事？”

“您是皇帝，他们当然不敢随便说您的小话，但我就不一样了。

他们可能会说我是魅惑君主的祸国妖妃。”

萧长戚眼底盛着笑意：“确实不是妖妃。”

元旦点头表示赞同：“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妖妃。”

萧长戚：“明明是只妖精小鸟。”

元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