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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不久,景岳终于抵达蜀西,又于今日找到了空妙。“只有东南西北面布置完成,封锁魔道气运,我才能进行阵眼的布置。”景岳道:“如今只剩这里了,就从今夜开始吧……”而距离他们千里之外的荒野之地,荒野中央有一座祭台,祭台周围足有上万正道修士,而妖魔组成的联军正步步紧逼,厮杀声震天。大地焦黑,处处是水淹和火烧的痕迹,地上堆满了残肢,坑洼中盛满鲜血。一个独臂修士跌跌撞撞地跑到位紫袍老头身前,“不好了!妖族增兵十万,咱们怕是要顶不住了!”紫袍老头正是紫霞派那位被景岳打脸数次的魏长老,他眉心一皱,“妖族怎会突然如此舍得?”虽说妖魔已联手,但此次魔劫毕竟是人族中事,妖族就算帮忙,也不应该牺牲太大,毕竟如今妖族人丁凋零,十万妖可不是小数目!不等他想明白,又有个修士气喘吁吁地跑来,“东面,七八万魔修正赶来此地!”魏长老:“什么?!”魔道一直想攻下祭台,阻止人族的布置,但此前也就出动了几万人,为何今日却忽然来了近二十万?独臂修士:“会不会是最近正道动作太大,韩广心急了?”毕竟前些日子,三界寺和玄月九宫派的人都来到了蜀西,一部分人已来祭台处汇合,另一部分人则不知去向。魏长老:“有可能,妖魔派来的这些人手不可能短时间内调动,他们必然准备多时,要在今日一举夺下祭台!”独臂修士:“那怎么办?”魏长老:“迎战!哪怕我们全部战死在这里,也必须守住祭台!”独臂修士:“可他们人数远超我们,万一守不住呢?”魏长老深深看了对方一眼,没有回答,唤出本命法剑,一跃而上,往敌营冲去!独臂修士一愣,咬了咬牙,跟着冲了上去。此后数日,正道一方可谓拼劲全力,但妖魔联军人数众多,逼得他们不断缩小地盘,渐渐不支。战场之上向来是此消彼长,眼看正道中人接连退败,仅剩下三分之一的修士还在坚持,而妖魔却气势大盛,攻势越来越猛。人人心里都有数,要不了多久,此处祭台将彻底易主!但正道中人没有放弃,也不敢放弃,他们承载的不是己身性命,而是此后数万年、甚至数十万年来的正道气运。若他们不想如老鼠一般躲在阴暗的角落,还想光明正大地行走在这方世界,他们就绝不能退!又一日,妖魔联军距离祭台已不足十里,人群中厮杀的魏长老已到了强弩之末。“嘭——”他被一头豹妖的尾巴抽飞,在地上砸出个大坑,魏长老感觉全身的骨骼都被碾压成粉末,他呕出一滩黑血,擦了擦嘴角,艰难地爬起来。他的宝剑已然破损,剑身处处裂痕,而他此时也苍老不已,与数日前判若两人。但魏长老还是抖着手拾起落在一旁的宝剑,强忍剧痛,挣扎着往前……突然,他身形一顿。魏长老呆愣片刻,从腰间取下一枚铃铛。此时无风,铃铛却微微颤动,发出悦耳的铃声。他面露狂喜,转而大吼道:“撤!快撤!”有人不解,“魏长老,我们此时若撤走,祭台……”魏长老:“还管什么祭台!快走!”除他之外,战场上还有不少人也作出了同样的命令,尽管大部分修士都是一头雾水,但他们还是选择听话的撤离。他们一走,妖魔联军轻松攻上祭台,可祭台上却什么也没有。有妖王道:“他们突然撤了,会不会有诈?”另一魔修沉吟片刻,“难说,但他们守了数月的祭台,总不会没用吧?”魔修们试图找出一点蛛丝马迹,但忽然间,西方忽然亮起一束刺目金光,直上云霄。而在他们看不见的极北、禹东和下南洲,同样有三束金光冲天,那一刻,不论实力多低微的魔修,都感觉身上像被套上枷锁一般,好像这一方气运都被封锁住了。一名洞天魔修望着极目处那道贯通天地的金光,大惊道:“不好!我们上当了!”他们的确是上当了,这些祭台还真的没一点用。当初景岳为了防着魔道捣乱,便设计在极北、蜀西、下南、禹东建立祭台,以此吸引魔道注意,掩盖自己真正的目的。但魔修们并不好糊弄,他们必须做得极为真实,因此,这件事只有少数正道修士知道。这些知道内情的修士,每个人都有一枚铃铛,铃铛乃是六渊阁特别炼制,不管相隔多远,只要主铃一响,其余铃铛都能有所反应。而主铃,当然在景岳身上。当他布置完成最后一处的阵法,便摇响主铃,其他修士得到指令,便果断从祭台撤退。尽管过程中正道不免有牺牲,但都是为了最终的胜利,每一个参与进来的修士,不论自己身处哪个位置,不论自己在哪个战场,都做好了牺牲的准备。或许有人得知被蒙骗后也会一时激愤,可大势如此,等想明白以后,终究不过一声叹息。面对魔胎,不管你是不是知情者,都要用尽全力去演这一场戏。他们入了戏,也将魔道与妖族带入戏中。此时,蜀西一处秘地,韩广的咆哮声传遍整座大殿。“我早就说,正道实力最强的几人都没有去护持祭台,必然有诈!”他怒瞪着一个美貌青年,“是你!你非说正道近日全数出动,怕是祭台到了关键时刻,我们必须要强占一处!如今损兵折将不说,还什么也没捞着!”青年微微一笑,狭长的眼睛满是魅惑,“我哪里知道他们愿意舍弃那么多修士只为做一场戏?再说,韩宗主不也放心不下吗?您当时一听说三界寺、寒云宗、万铭剑宗都开始行动,不也一样慌了神?”否则又怎会愿意增派数万魔修?韩广面上微有些扭曲,像是自我辩解一般道:“真没想到,正道为了骗我们,竟眼看着那么多同道修士送死。如此有违人伦道义,还怎么好意思指责我们为魔?”青年心道,你们人族不就是这般虚伪吗?不论正魔,都是一样。韩广负手在大殿中踱步,眼中满是阴鸷,“如今他们已比我们先了一步,我担心魔胎之事还会生变,狐皇,你们妖族真的没有多余的妖圣果了。”青年正是狐皇迦楼,他微微眯眼,“韩宗主应该很清楚,我们妖族的妖圣果都交给您了,至于另外四枚,是您当年没能留住景岳他们。”一提起这件事韩广又想发火,都怪这些妖物愚蠢被姓景的给骗了!却听迦楼笑道:“宗主勿急,魔胎乃天道孕育,不论正道做什么都无法阻止,要不了一年,魔胎必然降临。”“但魔胎初生时总是虚弱,总有一分危险,若非如此,你们妖族又何必出那么大力?万一正道真找到了对付魔胎的办法,魔胎越晚诞生,他们的准备时间就越充分,我也就一日不得安心。”韩广越说气压越低,想起属下报来的东南西北四道金光,沉声道:“说不定,他们都准备好了!”迦楼眸光微闪,淡笑道:“韩宗主想要魔胎再早些出世,其实还有一个办法。”韩广一愣,就见迦楼眼神轻轻瞟了眼他身后,韩广顿时身体发寒。他身后站着的是鬼伏宗的弟子,不但实力高强,还都是他的亲信。他之所以心凉,是因他明白了迦楼的意思——将这些魔修献祭,便可催生魔胎!那些人没看到迦楼的眼神,更不知韩广心中所想,正乖顺地垂手站立。韩广看了他们一眼,心里恨妖物冷血无情,本欲开骂,可最终却将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眼中一片森寒。另一边,景岳已从蜀西离开,经过数十多天奔波,来到了中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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