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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见了另一个自己,看见对方一时苍老,一时年轻,看见他从小到大的经历,一幕幕都被放慢,就像看着别人的故事。与此同时,他的丹田中生出一股温暖的力量,渐渐涌入他脑中。秦燕支捂住头,脑中混沌一片,只感觉一头怪兽要从自己的意识里钻出来。忽然,他听见了雷暴的声音,闪电劈开黑暗,他看见暴雨倾盆而落,一个婴儿躺在岩石后头。他下意识就知道,那个婴儿是他。没多久,一名道人出现在岩石旁,将婴儿抱起,问他,“是你吗?”道人很快又肯定地说:“是你。”不远处传来凶兽的吼声,他看见道人将婴儿放入树洞,往山上跑去。没多久,道人回来了,又将婴儿抱出来,戳了戳婴儿的脸,但转眼间,道人从原地消失了。暴雨转为小雨,淅淅沥沥。而山中,就只剩下身为婴儿的他。到了第二日,有猎人上山来,发现了他,并将他抱了回去。猎人对他不算好,但还是将他养大,一天天,一年年,他三岁那年,猎人死了。猎人的弟弟占了猎人的家产,将他卖给了城中某个大户人家,大户家的老爷夫人起初对他很好,但很快原形毕露,原来当家老爷竟然有那种变态的嗜好,而那位看似慈眉善目的夫人,竟也是老爷的帮凶。在老爷试图对他不轨时,他趁其不备,用砚台砸破对方的头,又故意纵火制造混乱,连夜逃出城中。他躲在一口枯井里,又饿又冷,心里好害怕。他多想有人来救他,在他意识深处,总觉得有一道模糊的影子,会出现在他危难之际,将他拉出困顿的沼泽。但没有,没有人来。他成了乞丐。他被人追打,被狗撵咬,饥一顿,饱一顿,一直没人来救他。渐渐的,他不再寄希望于被拯救,也不知为什么活,但他却一直浑浑噩噩地活着,不论生病还是受伤,死亡都没有带走他。然而忽然有一天,在他即将陷入昏迷之际,道人又出现了。道人的怀中很暖,很安心,很熟悉,他不舍得离开。道人还为他起了一个名字,叫“一忘”。可就在他对道人付出信任的同时,道人又一次消失。他找不到道人,天大地大,他没有道人半点消息,只能抓着一个虚无缥缈的名字,往极北而行。极北太远,他一介凡人,恐怕耗尽一生也无法抵达。为此,他穷尽心力,不择手段地修炼,甚至甘愿献祭肉身供人炼药,他活着的唯一目的,唯一的信念,就是找到道人。他有预感,他还能再见到道人。这个念头支撑着他,整整十七年,不论多么痛苦,他从未绝望。他终于再次等来了道人。时光流转,十余寒暑匆匆而过。他跟着道人走过山山水水,看遍人间世情,道人一直都在。某一天,他忽然想要回到最初那座城,心里忽然就没有了恨。他想和道人分享此刻的心情,可道人的身影却越来越淡。抓不到,留不住。“去寒云宗,我等你。”道人只留下这一句话,为了这一句话,他再次去往极北,通过种种考验,成为了寒云宗的弟子,见到了寒云宗的掌门。那人与道人外貌并不一样,但在看到对方的同时,他就知道,那个人是道人,又不是道人。他找到了道人,却不是完完整整的道人。而道人,也不记得他了。“你叫什么?”道人问。“我叫一忘。”“一忘?好名字,我有个徒儿叫一念,看来你合该是我命中注定的弟子。”道人站起身来,一步步走到他跟前。“一忘,从今往后,你就是我亲传二弟子。”“你是谁?”不知为何,他问了这么一句。道人愣了愣,微微笑道:“我是景元,是寒云宗的祖师。”话音落下,所有的一切归于黑暗。秦燕支感到丹田那股暖热越来越烫,直冲神魂,与之交缠,让他有种失而复得的感觉。黑暗中,他又看见了一个孩子,一个满脸都是伤痕的孩子正仰头望着位道人,“你是谁?”道人说:“我是景元,是寒云宗的祖师。”景元……小孩不爱说话,从他与道人初见,到这一次开口,已经过了快一年的时间。他第一次听说了道人的名字,在心里默默咀嚼,而在他此后的人生中,更是反反复复地念着这个名字,千千万万遍。他跟着道人回了寒云宗,成为道人座下二弟子,他还有个师兄,叫做“一念”。小孩不善于表达,但他最喜欢的便是师尊唤他的名字——一忘。因为他的人生中,几乎所有的温暖都是师尊给予的,哪怕他的师兄对他很好,但他知道,如果不是师尊带他回到寒云宗,如果不是师尊收他做了徒弟,他也得不到一念的好。除了肉身,他的一切都源于师尊。他喜欢剑,师尊便陪着他走遍双极大陆寻一把好剑。他没有家,寒云宗便成为他的家。他的人生中,没有人比师尊对他更好。他想报答师尊,想帮师尊补全功法,完成师尊的心愿。于是他没日没夜的修炼,一心习剑,可惜……秦燕支的意识渐渐清晰,眼前仿佛有一朵紫色的花绽放,他终于想起来,两段人生,都是他在忘尘花的幻境中所经历的。幻境里他没有记忆,但都被景元所拯救。可还有第三次。寒风呼啸,吹起雪浪。茫茫雪原中,有一个焦黑的深坑,还有不远处已被掩埋的洞府。青年跪在深坑前,宛若一座雕像,雪花沾上他的睫毛,渐渐被体温融化,就像眼泪。但青年不可能哭,自他有记忆起,就从来不哭。哪怕师尊已受雷劫而陨落,哪怕这个世间再也没有那样一个人。青年在深坑前跪了四十九日,第五十天,他对着洞府磕了三个头,转过身,一步一步,离开了这片雪原。雪地上留下他深深浅浅的足印,此后两千年,他再没有来过这里,没有去过双极界任何一个地方。他将自己困在寒云宗日夜苦修,纵然师尊已不在人世,但师尊所教导的一切他都记得。师尊没有完成的心愿,他来完成,师尊想要守护的,他来守护。终于,他出关了,带着他的太清剑杀上百丈海。暗沉的天幕,翻滚的云潮。满地人族与妖族的尸体,鲜血铺满山河。大能与半圣相继陨落,青年浑身浴血,持剑而立。血水顺着剑尖滑落,他的身前身后都是成堆的尸山,就像寒云宗祖师殿中悬挂的那副景元画像。师尊在界山斩妖,而他,选择了百丈海。而后,青年用秘术抽出自己的三道魂,以魂入剑,凝造剑魂。太清化作一把巨大的剑影,光耀昏蒙万物,直斩妖圣头颅!大地破碎,山河呜咽,天空撕裂,星辰暗淡。那一剑,是天道之剑,是本源之剑,是万事万物之剑!妖圣死了,失去三魂的青年也到了生命尽头。纷扬的雪花中,青年仿佛感应到了师尊的气息,他转过头,却什么也看不见。但青年还是满足地笑起来,他知道师尊在,不管黄泉碧落,万世轮回,师尊永远在他心里,从未离开。“师尊……”秦燕支死死按住头,五指几乎要插入头颅,一幕幕画面重叠交错,让他不知哪些是真实,哪些是幻象。但最终,景元的样貌变成了另一个人,那个人眼睛里盛满了星光,星光中有他的影子。那个人温暖、柔软、无畏、强大,曾在月光下笑着对他说,“我确实是喜欢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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