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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岳将书收好,拍拍秦燕支,半开玩笑道:“燕支这宠妃也没白当,还弄了本挺有趣的功法笑了笑。”秦燕支似笑非笑,“哥哥的皇帝也没白当,什么时候也让我见识哥哥扮一回女子?”景岳怀疑秦燕支心有怨气,强词夺理道:“我是怕你年纪轻轻应付不来,皇帝总被万千佳丽环绕,一定要经得住诱惑,万一你被迷惑了怎么办?年轻人,还是要戒色啊。”秦燕支听见“戒色”二字,莫名想到了不久前,他独入幻境时见到了雨中湿身的景岳,脸上又微微泛红。景岳只当他面皮薄,心想这就受不了了?要是叽叽给你念小黄文,就地摊上以你为主角的那几篇,你岂不是要暴血而亡?意识里蓝凤立刻道:“我我我!叽叽可以背诵!”景岳:“……不用。”天真的景岳很多年之后才知道,让叽叽念小黄文算什么,真正可怕的是,某人可以用极为正经的语气念着小黄文里的剧情,同时对他做着极为不正经的事。此时,周围的景象开始渐渐虚化,接着他感觉身体一轻,落入了一片黑暗。对于修者而言,即便是黑暗中也能靠神识视物,但这里似乎封闭了神识,视界里出了黑色,什么都没有。“景景景景景景,你在哪里呀?”蓝凤焦急的声音传来,“叽叽找不到你了!”景岳能听见不远处有翅膀扑腾的声音,忙道,“叽叽过来,我在这儿。”话一说完,他感到一只手碰到他的胳膊,又滑下来,握住了他。“哥。”景岳见秦燕支也在,略略放下了心,“我们估计是到了第六层,这里……”他手一挽,五指缝隙出现几颗冰凝的石块,景岳投石问路,从回声判断此地应是一条甬道,很长,而且不宽。“没有气味、没有声音、没有视觉,这里好像被封闭了一样。”秦燕支:“那我们往前走么?”景岳:“只有往前走。”叽叽钻进景岳怀中,两人一凤抹黑前行,一路上提高警惕,但什么都没遇到。这条路仿佛没有尽头,不见时光。修士的身体很好,他们走再久也不觉得疲劳,只是心理上很沉重,好似这么走下去,就会走到天涯海角,走过沧海桑田。秦燕支有些恍惚,他觉得自己变成了一抹幽魂,飘在无边的黑暗中,唯有手掌上传来的温热,让他还能触摸到一点真实。“哥,咱们说会儿话吧,我感觉自己都快要消失了。”秦燕支苦中作乐道。“你别分心,这里随时可能有危险。”秦燕支只得闭上嘴,更加用力握住了景岳的手。渐渐的,他身体越来越热,仿佛置身火海,足踏岩浆,连灵魂都快被烧化。到后来,他每走一步都极为艰难,偶尔,眼前还有一点白光闪烁,好像不远处就是甬道出口,可当他仔细寻找,依旧只有一片漆黑。景岳听着秦燕支的喘息声,猜到对方可能遇上了难题,可他自己却半点影响也无。他推测,或许这条甬道本就是一种心境考验,他可以平心静气地一直走下去,但小界中的秦燕支算起来不过二十岁,经历也很单纯,恐怕要受一番苦。即便如此,他也没有出声提醒,因为只有靠秦燕支自己撑过去,才能真正冲破黑暗,而且他相信,秦燕支一定可以。秦燕支知道自己眼下的状态不正常,陌生的焦虑感充斥内心,让他很想反抗,想毁灭,想不管不顾地发泄一场!他意识逐渐混沌不清,所有理性都一点点剥离、瓦解、粉碎。若此时还有光亮,那么景岳会看见秦燕支一双眼已变得通红,眼中满是暴戾和欲望。但他看不见,只是担心地用指腹摩挲着对方手背,以作安抚。那一刻,秦燕支突然顿住了脚步,他感应到身边传递来的善意,炽热的身体稍稍降温,理智略有回笼。他眼前出现了一片汪洋,巨浪滚滚而来,撞击在山石之上,飞溅的水珠汇成一个“景”字,一笔一划都晶莹剔透,倒影着海水的蔚蓝,仿佛将整片海洋都锁在其中。秦燕支看着那个“景”字,想起来一个名字,那个对他来说最重要,最有意义的名字。他的心开始回归宁静。“哥哥?”“我在。”景岳知道秦燕支恢复了,他终于松了口气,就在此时,一股杀机袭来,景岳带着秦燕支侧身避过,可却被划破了袖口。来了!甬道真正的危险降临!这时,他的视野终于清晰,神识得以释放,在他不远处的地面插着一枚冰刺,而余光可见,一道蓝色残影正急速消失于黑暗中。景岳心念一动,总觉得那道身影有些眼熟。“哥,你没事吧?”景岳正要说话,斜里又杀出一道黑影,提着把木剑猛刺向他,平平无奇地一剑,竟让他有种避无可避的错觉。他脑子一乱,耳中轰然鸣响,身体不受控制地一僵,只耽误了短暂的时间,那把剑已经送到他面前!危急时刻,秦燕支挺身迎上,两柄木剑相交,只听一声脆响,竟然双双断裂。秦燕支唇角溢出血迹,那道黑影也晃了晃,景岳终于看清了对方,竟然没有五官,就像带了张白壳面具,可他同样给了景岳一种熟悉感。黑影徐徐变得透明,和刚才的蓝影一样消失了。景岳抓紧时间从乾坤袋里取了枚丹药递给秦燕支,又在意识里询问蓝凤,可看出了什么蹊跷?蓝凤又一次掉链子,干巴巴道:“叽叽再努力观察一阵子……”景岳一听就放弃了蓝凤这条线,还是得靠自己。他回忆起黑影刚才那一剑,面色愈发凝重,就连秦燕支见了都不敢打搅。二人继续往前,一路上总能遇见无脸怪的攻击,景岳判断出对手也就两人,正是一前一后偷袭他们的蓝影和黑影。虽然对方人少,但给他们造成的威胁却很大,大到超乎他的想象。短短时间,景岳和秦燕支都受了伤,无脸怪很熟悉他们的路数,就好像能猜中他们的心思。其中的黑影剑术高绝世间罕见,景岳前世今生加起来见过的人,在剑道天赋上能与之相比的,就只有秦燕支了。更可怕的是,他们每次即将攻击到对方要害,无脸怪就会化作烟雾。可以说,他们遇见了进入昊天界以来最为棘手的敌人!然而打着打着,景岳好像发现了让他心惊的事——每次他一受伤,蓝影的攻势会随之一顿,而受伤的若是秦燕支,黑影攻势也会停滞一息。他终于知道所谓的熟悉感从何而来,这两个无脸怪,就像是他与秦燕支的投影!衣衫、体型、招式,都与他俩一模一样,若非秦燕支和他现阶段所能施展的都是些常规功法,他也不会到现在才反应过来。如果他的推测没有错……“看来,这回麻烦了。”景岳苦笑,不论修士还是凡人,亦或神仙,战胜自己才是最难的。秦燕支手握母子剑,哥哥给他剑时还说以防万一,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跟随他多年的木剑断裂,而且还是哥哥送的,让他心情坏到了极点。他刚击退了一次黑影,此时也有所察觉,问道:“他们可是你我所化?”景岳说了他的猜测,意识里蓝凤马后炮道:“对!叽叽也观察出来了,世间一切都是阴阳构成,他们现在是你们的投影,你们的功法他们都会,你们受伤了他们也会有影响。但他们若是胜过你们,他们就为阳,你们是阴,景景不要变成无脸怪!”景岳:“很奇怪,怎么没有一只无脸鸡?”蓝凤一顿,很想骄傲的说因为我是凤不是鸡,但它还是老实道:“可能、可能无脸的叽叽也躲在了无脸的景景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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