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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a见她这种表情,就知道她毛病又犯了,冷嗤了一声,转着笔把头扭到了一边,眼角的余光却扫过了被女b拿在手中的文件夹。青年似乎没有察觉办公室里不对的气氛,笑眯眯的开口,“我是新来的总裁助理,”说着,又看了几人一眼,“几位有事就先忙,我先走一步。”办公室看着微笑的青年,面上都有些不自然,刚才办公室里的人谈论过他,也不知道这人有没有听见。女b这时候也顾不上yy,她面色有些僵硬的看着周围的同事,“刚才的话???他应该没有听到吧。”宣传部很少有高层人员来,也不知道今天吹了什么风,让一位总裁助理来送文件,这下就杯具了。总裁办公室,韩洋帮秦煦谨整理着文件,似是取笑,似是无奈,“老大,我说你招来这个助理是来做什么的?放着做摆设?”还叫对方送什么文件,明明一个电话自然会有人上来拿,哪用得着助理送什么文件。秦煦谨没有理会他,只是看了眼那空荡荡的位置,面无表情的收回目光继续翻着手里的文件。韩洋注意到他这个表情,眉头微微皱了皱,也没有再说别的话,他跟在秦煦谨身边三年,从未见过秦煦谨对任何人有什么多余的关注,可是他不明白为什么秦煦谨会对一个大男孩这么用心,巧合?兴趣?还是缘分?“总裁,我昨天遇到一个分公司的人,那人说与小言是邻居,他说了很多小言的事情,总裁有没有兴趣知道?”韩洋笑眯眯的开口问。秦煦谨握着笔的手微微一顿,看着韩洋满脸的笑,垂下头,继续手中的动作。韩洋见他不说话,也不介意,继续说道,“听说那小子一岁的时候父母离异,后来跟着他的母亲生活,小的时候一直养在乡下外公外婆家里,现在他的母亲与他的继父生活在c市,二老有一个自己的孩子,所以小言独自一个人在外面生活???”“这份账目你拿去核对,明天与几家合作企业负责人的见面时间你好好安排一下,”秦煦谨把手中的文件扔到韩洋手中,“现在出门,左拐。”韩洋耸了耸肩,对老板这种过河拆桥行为表示强烈的鄙视以及无限量的容忍,拿着文件出了门,就见到言孜衍慢悠悠的朝这边走过来。看着对方悠闲的样子,再看看自己手中的文件,韩洋心理不平衡了,他对言孜衍招手,“小子,过来。”言孜衍瞅着对面明显对自己有不良意图的人,微微犹豫一下,才蹭啊蹭的过去了,“韩助,有事么?”“啊,我这里有份文件,你拿去对对账目,我还要去策划部看看,”韩洋把文件递到言孜衍手中,挥挥衣袖,潇洒的走开。言孜衍笑眯眯的看着他的背影,“韩助,你放心吧,我不会说的。”“不会说什么?”韩洋一脸莫名的回头看着笑眯眯的青年。“我不会说你???”言孜衍扬扬手中的文件,“没什么,你先去吧。”韩洋疑惑,他究竟做了什么事情要这个小子帮他保守秘密吗?不对!他突然想起,这个小子现在是在总裁办公室工作,他手上那份文件拿进去,老大一定会看到的。想到老大那张面无表情的脸,韩洋突然有种冬日到来的不安感。“对了,”韩洋的不安还没落下,对面的人又开口了,只是觉得那脸上的笑容显得灿烂得过头,“以前在分公司听同事说过韩助的一些厉害之处,这几天的相处下来,我很喜欢韩助理,希望以后你多多照顾了。”为什么明明对方说的是欣赏喜欢这类的话,他怎么有种被诅咒的恶寒感呢?这是错觉吧?错觉。回到总裁办公室,言孜衍打开文件夹,看了眼账目表,准备在电脑上进行核对,才发现自己的企鹅群里有好几条消息,都是自己的大学同学发给自己的。“那天我和往常一样,没有发生任何不对劲的事情。”“对了,那天有人撞了我,还踩了我的脚,这有关系吗?”“我是不是撞到什么了,听人说,有时候是遇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言孜衍,你还在吗?”想了想,言孜衍给对方留了一句“工作中,”便低下头看手中的账目表,这只是敲门而已,并不是什么要命的东西,再急也得让自己手里的事情处理完。核对账目并不难,言孜衍刚好核对完账目,就听到敲门声,不提前打电话就敲门的,除了韩洋外,根本不作囧鬼来袭“咚、咚、咚。”敲门声响起,坐在床上的女人面色煞白的盯着客厅方向,就连拉扯被子盖在自己身上的力气都没有,耳边只有那敲门声,一下下的仿佛敲在她的心上。“嚓、嚓、嚓”听着时针的转动声,她机械的扭头看着床头的闹钟,不是才晚上七点吗?为什么今天这么早就来了,她蓦地睁大眼睛,终于竭斯底里的叫出声。一个处于极度恐惧中的女人声音究竟有多大,在这个时候得到了很好的证实,言孜衍敲门的动作顿住,他表情尴尬的接受对门邻居大婶投来的怀疑视线,看来夏琳的精神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了。在对门邻居大婶审视的目光下,言孜衍掏出手机,不得不隔着一扇门浪费自己两毛一分钟的手机话费。“喂,夏琳???”言孜衍话没有说完,就听到手机里面传来女人带着哭腔的声音,“言孜衍,你在哪,他又来了,又来了???”“你不用怕,现在我就在你门外,什么东西也没有,”言孜衍看了眼还没有全黑下来的天色,现在这个时候,哪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冒出来。门很快打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猛的冲进他的怀中,犹如抓住救命稻草般,“你终于来了,我快吓死了。”然后便抱着言孜衍嚎啕大哭起来。对门的大婶一见这个场景,恍然大悟,原来是人家男女之间的事情,看这个女孩哭得这么厉害,恐怕是偷偷在家里看恐怖片了。言孜衍拍拍她的肩,拉着她进了门,阻隔了对门大婶看戏的眼神,他松了口气,把哭得一脸狼狈的人按坐在沙发上。有个人陪伴让夏琳胆子大了不少,哭声渐渐低了下来,她有些尴尬的看着言孜衍,两人虽然在大学是同班同学,但是来往并不多,她也没有想到,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自己身边的人会是他。待她情绪平静下来,“你要喝什么?”言孜衍笑了笑,“你坐吧,我自己去接水。”他看了眼饮水机下面放着一叠纸杯,起身拿了一个杯子,水刚接满,就见屋子里的灯光一闪,顿时整个屋子暗了下来。手里端着的水杯被惊慌失措的女人撞翻,滚烫的水泼在他的手背上,疼得言孜衍龇牙咧嘴,看着死命揪着他衣服的女人,他无奈的叹口气,忍着刺痛感道,“你别怕,我去看看是不是跳闸了。”言孜衍走到电闸旁,用手机光照着一看,果然只是跳闸了,他对身边仍旧揪着自己衣摆的女人道,“只是跳闸而已。”用没有沾上水的手把电闸拉了上去,屋子再次恢复光明。两人再次坐回沙发,夏琳这才注意到言孜衍的手已经红肿起来,急忙回房间拿出烫伤膏,一边道歉,一边给他上药。言孜衍看着自己肿得跟个馒头似的手,再看了看满脸愧疚的夏琳,他能告诉她,他已经习惯这么倒霉了么?从小到大被水烫的次数他两只手都数不过来,而且今天运气还算好的,毕竟只是一杯水,不是一壶水,人总是要学着满足不是。抽搐着嘴角,看着自己被包扎得犹如车祸现场的手,言孜衍笑得极有风度的道,“现在时间这么早,我们看会电视吧,反正???”反正鬼那种东西不会挑这个时候出来晃悠,鬼也是有神秘感的嘛。他并不是同情心极度泛滥的人,只是想着这几天也没多少事情,而且好歹在自己大一的时候对这位夏琳同学还憧憬过一段时间,这么好好一个女孩子真的被一些东西折腾得神智不清,那就真是罪过了。“山无棱,天地合???”这都什么跟什么,换台。“陛下,臣罪该万死!”看着机械念着台词的演员,言孜衍继续换台,侧头看了眼身边的人,显然有些心神不宁,他叹了口气,放下遥控器道,“现在你在哪里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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