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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柔的独唱节目即将开始。
周美兰拉着张旻两个人在门柱边四处张望,礼堂里坐满了乌压压的人头,有的人看得聚精会神,有的人则看得昏昏欲睡,场面并不是十分热烈。
待到谢幕的时候,那些昏昏欲睡的人才突然惊醒,跟着人群发出噼里啪啦的掌声。
随后又是一片带着嘈杂的沉寂。
张旻与周美兰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嘲笑道:“咱就在这等着看秦柔的笑话。”
“她就算长得再好看,在这台上唱的不好,也是丢脸的很。”
“就等着听她唱吧,她唱不上去的。”
“刚才周庄那个唱得好。”
……
周美兰瞧见秦柔已经走上了舞台中央,她们俩在这里靠近前排,能明显听见人群里传来的吸气声,果不其然,男兵们见到秦柔这个狐狸精的样貌,全都被惊艳住了。
后面的人没太瞧清秦柔的脸,却能根据她的身材轮廓猜出这定然是个漂亮的美人。
音乐声响起,女人的歌声通过话筒响彻了整个礼堂,她一开嗓子,大礼堂在顷刻间变得鸦雀无声,没有人再悄声说话,在这一刻,只能听见女人婉转的歌声。
不需要太多的音乐技巧去判定她唱的如何,只知道她悦耳的歌声响起的时候,对她容貌的关注都少了几分,那动人的嗓音就像是一根羽毛在人的心头挠啊挠的,挠得人心痒痒。
而当那高音响起的时候,手臂上不自觉地爬上了鸡皮疙瘩,不仅是身体在战栗,灵魂似乎也跟着身上的鸡皮疙瘩一起颤抖。
一曲唱完,周美兰和张旻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还未谢幕,全场都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更是有无数人起哄道:“再唱一个!再唱一个!”
“唱一个!”
群众的反响太过热烈,以至于张主任上去接过话筒维持秩序,安抚大家伙的情绪。
秦柔唱的是一首《我的祖国》,谢幕走下台的时候,她的腿还是软的。
她的心跳飞快,情不自禁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心想:太可怕了,全是乌压压的男人。
这样的阵仗她哪里见过?
秦柔从中学开始读的就是文科班,班上女多男少,后来考上师范大学,班里的男生数量就更不用说了,对于整个师大来说,男生都属于稀有物种,院系篮球赛都凑不齐的那种。
毕业后更不用说了,她在幼儿园当幼师,每天见到的都是可爱天真的小朋友们。
今天站在台上见到那么多陌生的男人,秦柔感觉到了扑面而来的极致压迫感。
问就是心慌。
再加上那天被持刀的中年男人刺中后背,秦柔如今对陌生的高大男人产生了一种天然恐惧感。
她刚才在台上,努力将他们看成幼儿园的小朋友,这才稳稳当当唱了下去。
现在回想之前那场面,仍觉得一阵后怕。
终于熬过了一劫,秦柔想着自己还是要尽早辞掉文工团的工作。
在文工团当歌唱演员,这对她来说算不上什么难事,秦柔原本就喜欢唱歌,当幼师的唱歌跳舞都是家常便饭,更何况她学了好几年声乐。
早在读大学的时候,就有娱乐公司的人意图来挖掘她参加造星选秀,只是秦柔父母离异,自己形单影只,没背景没权利的,她一只小绵羊不愿意跳进娱乐圈那样的大染缸,怕被人啃得渣滓都不剩。
于是温温吞吞的她毕业后去当了幼师。
现在穿到了七十年代,在这种特殊的年代,在文工团当文艺工作者,的确是一个糊口的好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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