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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的问题,你应该明白的……自从被叫成是‘妓鬻院’后,我真的很不想再去和人打交道了。”这时候易罔也过来,厨房不算狭小,容纳两个人还是足够。两人份的餐具并不多,一起整理的话效率还是挺高的。“哦。”易罔低声,“明明可以解释成‘机缘’之类的,为什么总会有人往那种方面想呢。”语气甚是惋惜。“也许是和我‘积怨’已久了吧?有时候就算人离得‘极远’,那种怨气可是一传十几千里的。”易罔连连挥手打断,“你再讲下去没完没了了……饶了我吧。”他的请求并没有派上用场。“喔?那你又怎么样?‘遗忘’先生。”时隔多年,寂缘已经没有那么在意了,所以现在才会有打趣的闲情逸致。“唉,你就当成是‘以往’不行吗?用来铭记历史之类。而且不是我托大,我的历史课成绩可是很高的。”“成绩不错?啊,那我考考你?”寂缘蔑笑。尽管是嘲讽,但两人都熟识,所以没关系。亲近的朋友有时候还会用“你这家伙”“你小子”之类来互称,其实是关系好的表现。“别吧,林大神。我可不敢和你比知识储量——哇你认真的?”易罔瞪大眼。林寂缘的性子其实有点难懂,容易明白的一点是,她认真起来的时候,会飞速解决手上的事情……放在眼下的话,大概是她正在用鬼神级别的速度虐待着无辜的碗筷。“要是你能表现得爱学习一点,我也不用时刻盯着你!”寂缘嘟嘴,嗔斥。易罔叹了口气,接过她手里刚洗净还滴水的餐具。几下子擦干烘干,把它们收纳到柜子里。忙完后,他寻了位置正身端坐,俨然一个勤勉的学生坐等老师教诲的模样。“准备好了,林老师!”惹得寂缘禁不住一阵小。她抄起自己的历史书,一翻开就是密密麻麻的笔记和便签,浓浓的林寂缘式风格。翻了几页,她用异常隆重的语气问道:“现在是什么年份?”易罔答:“新历一七九年——等,这种程度还是算了吧?”“那是在热身,易同学。那么——此前的旧历年份,结束在什么时候?什么事件?”“二百六十六。”易罔回答,“伴随着时代事件‘灵溢’的结束。”久远时代的一个词语,到今天已经成为传说了。现在的人们已经不可能切身体会到所谓灵溢是个什么概念,就好比不会有人了解凌迟这个刑罚究竟有多么惨无人道。“正确。”寂缘微笑,有点……慈祥。“真是个好学生,易罔——我们现在用的教材,《基础》,初版可以追溯到什么时候?是谁编写的?”“旧历二百二十五附近,编者的笔名是‘阡元二子’。我说,呃……你玩够了吗?”易罔苦笑着看了一眼,结果寂缘好像还是意犹未尽。“好、好吧,你开心就好……下一个是什么?林老师。”易罔把腰挺得更直了。“嗯……这样吧,水系林姓和火系易姓两大世家……”她眨了眨眼睛,“是什么时候开始联姻的?”她抛出了一个颇具暗示意味的问题,本期待着易罔能够有所领会,可这个家伙相当认真,回答:“新历三十年,算算已经联姻了十代多,都快变成近亲结婚了。”林寂缘盯着课本看了一会儿,用寻找问题的方式来掩饰她的哀伤。“……那段时间还发生过什么吗?”“第一次大尸潮。听说不严重,关于那件事的记载也少得可怜。”几番下来还是难不倒他,“好吧,最后一个。”本想着就此结束,不过她突然瞥到什么,脑海里一串联想,这个问题,应该能和她最近有些在意的事情连接起来。“唔,那最近的一次大尸潮是什么时候?这一次有没有什么重大的影响?”“十九年前,新历一百六十整。死者极多,削减了将近半数人口,以及一大世家‘洛’姓的衰败——他们还是特异灵力呢,好可惜啊。”“——行吧行吧。”寂缘啪地一声合上书,懊恼地叹口气。“历史真是难不住你,我服了。”虽然问题问得不深,易罔刚才的回答可谓是不假思索,没什么冗余的思考时间——尤其这些问题基本是构架在一堆年份数字上,不熟识的话很容易记岔,看得出他掌握得确实扎实。“一百六十年、一百六十年……”易罔轻声嘀咕,这引来的寂缘的疑问。一回神看见青梅一脸不解的样子,易罔傻笑两句,说:“洛学长就是那年出生的,总觉得很凑巧啊。”高了两级的学长,年龄比他们大六岁。繁丽的入学条件比较轻松,只要有心,一般都能进,所以倒不是什么特别值得在意的事情。想想易林两人年纪也轻,其中的缘由不少,一时半会儿解释不清。现代的情况的是,所有灵力者们都短寿,人均只有五十多。换算下来,其实易罔他们已经能称得上是成年人了。“喔……这样啊,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可就算是衰败,总不可能直接衰败成个无灵力者吧。”从大有名气的世家一跌跌倒最谷底,就算是做胡闹的猜想,也太过分了。“该死的无灵力者。”在易罔听不见的范围里,寂缘小声嘀咕了一句。面向易罔,寂缘微挑眉,“好奇的话问问他本人不行吗?啊,问不了。”想到那张嘴可能再难以说出寻常人能够听懂的话,寂缘心里一小阵庆幸。碍于易罔的面,她并没有把这份反感表示出来,而是和善地又问:“他还好吗?这几天。”易罔点头,左右无事可做,他少见地拿出了本子和笔,想要记些什么。细看,封皮上写着“作文”两个字,似乎是要赶他的语文作业。“听说有好转了,我没去看……不就是被你拦住了嘛。”他提笔开始写字,一行字写得还挺顺利。在别人写作文的时候最好还是不要打搅吧,寂缘闭了嘴,找个椅子也坐下,拿起她的一份。“啊,我没关系的,你不用刻意安静下来。”“不会干扰你的思路吗?”寂缘不太确认。“没事,我只是记日记,不需要思考的。”他解释,“呃,你也要写作业?”气氛一时尴尬。相顾片刻,两人不约而同地笑起来。都没再说话,而是专注于作业了。……“洛桓,吗。”当夜,熄灯之前,寂缘理了理她的手记。这手记不是学习资料。一个手掌大的随身记事本,前几页已经记了东西,标题是“苏兄妹”,此外还有专门留给“宁魂梦”的一页。“真不想把一个无灵力者也记录下来呢。”她喃喃。翻看前几页,她觉得对比起来,苏兄妹的事情要有意思得多了。林寂缘会把一些关系不算好但是有兴趣的人记录下来,比如已经上榜的这几位。她犹豫过要不要把洛桓也算入进来,纠结好些天,终于。“‘没朋友’……呵。”她继续喃喃,“没有就好,多了碍事。”依然低语。距离熄灯的时间还有三秒,二,一。☆、3月23日随着时间的推移,终于陆陆续续,一些小摊子之类有了恢复。校内的步行街,除了有职工开设的风雨无阻的店铺,有大多数其实是学生主办,用来丰富学校生活和缓解财政状况……其实寂缘也登记过店铺,买些小手工制品什么的。因为学校把位置设置得足,申请起来并不困难。不过她只做了两个多月就没坚持下去,算一算也没赚多少。回想当初,兴许多坚持那么一段时间,就能有所成就,总好过中途就放弃。那段时间,倒是让她的手工艺有了明显的进步,为此还是蛮值得的,毕竟技艺是可以跟一辈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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