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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佳佳其实想过自己十八岁的生日是怎么样的,知道会很热闹,知道大家会为她庆祝,但没想到的是,到最后,宁放真的去睡觉了。
手表的分针走过一圈,女孩躺在小床上,纠结了一个小时候,宁放关灯锁门的时候她就开始纠结,现在,外头真的一点动静都没有了。
他真的睡了。
她睡前换上了单薄的睡裙,是前几天唐老师买的新裙子,她不管几岁在长辈跟前都还是个小孩,棉布睡裙上有个大大的米老鼠。
她在被子里翻了个身,小腿相互交叠摩擦,想起有人那天抚着她的腿,手掌那么粗糙,像一张砂纸,弄得她有些疼,也有些说不出的舒服。
分针最后走过一圈,零点,一月二号。
岳佳佳倏地坐起来,告诉自己,你是大人了,佳宝儿,你长大了!
在她把脚尖探出来的那一秒,门开了。
有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门口,那么暗,明明看不见脸,却能感觉到那股气势,他好像在生气,又好像比生气多了点势如破竹的坚定。
岳佳佳小声唤了声:“哥?”
宁放走进来将她扑倒,穿旧了的睡裤蹭在米老鼠上,裤腿蹭高,他扎人的小腿贴在女孩细腻如豆腐的小腿上,贪凉地磨蹭。
岳佳佳听见他恶狠狠地说了句:“不许动!特么的想死我了!”
下一秒,他的大掌揉上来,攥住她十分不显眼的起伏,这一把,像是攥住了她的心脏。
她脸红心跳,下意识推推他,他不容拒绝地低头亲她,十分放肆地把她吻透,手指一撩,米老鼠被高高抛起,不偏不倚挂在了椅背上。
岳佳佳缩了一下,想让他慢一点,宁放喘息着松开她,眼瞳比夜黑,着魔般。
“别躲。”他低喃。
话音刚落,不知是哪家小孩顽皮不睡觉,开心地喊:“下雪啦!!!”
宋老师披着毛衣出来,把院里晒着的棉鞋收进去,门一开一阖,小院重新安静下来。
太安静了,岳佳佳能听见落雪的声音,一开始很小,雪落既化,慢慢的,雪粒子变大,落在地上、树杈上、瓦片上,是生命的声音。
宁放打破了这份宁静,他看着怀里吃裸的女孩,身上滚烫,他问她:“是不是一直在等我?”
岳佳佳乖乖点了点头,长发散在脸颊,他低头吻了吻。
“别出声。”宁放咬她耳朵,“今儿天塌了也得把事办了。”
岳佳佳咬着唇,感觉他用力揉了一下腿间,难耐地蹭了下枕头,默许了他的意图。
确切地说,她也想与他这样在一起。
这让她的十八岁有了无与伦比的意义。
宁放从岳佳佳十六岁开始一直忍着,再怎么样也没坏了规矩,他心里有条线,五年、十年、十五年他都能憋着,但到了这一刻,真刀真枪却很痛快,她的眉头皱起打了个死结,因为疼,狠狠咬着唇,怕自己会叫出来。
他也有点疼,满身的汗,停在那里,低头吻了吻她的眉心。
被子里热气翻腾,他静静看着生下的女孩。
她是他的了。
他们是彼此的了。
岳佳佳一点点尝试放松自己。宁放的吻落在她泛红的眼尾,她的表情松开,得到安抚般,渐渐随着剐蹭染上一层浅淡的女人的媚态。
他微微张着嘴,舌尖等着她,她磨磨蹭蹭仰起头,碰了碰他的舌头。他轻笑着,觉得她乖。
她在某一瞬间觉得自己要死了,害怕离开他,紧紧攀附着这个陪伴她长大的少年,低低啜泣起来。
宁放咬着后槽牙,窄窄的脸上肌肉一股一股的,他的眼白充血,在女孩羸弱的哭声中把自己送上顶端,从疯魔中清醒过来,脱力般压在她身上,餍足地亲吻她。
很少这么叫她,在这个时刻,唤她:“宝儿。”
房间里很热,被子里有很浓的味道,两人也染上这些气味,岳佳佳躺在宁放怀里,眼睛哭得肿起来,这不是难过的眼泪,却说不清为什么停不下来。
她平时训练摔的再重也没哭过。
她看着宁放,在她十八岁的第二天,他们一起做了一件“坏事”,像是缔结了盟约,永远都会是对方最忠诚的另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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