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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低阶真人虽然刚才在天上斗得你死我活,但现在站在二位具有仙人风度的俊美高阶真人面前,却局促得像小学生。他们说出了自己的故事,虽然严无咎只给他们半刻钟发挥。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蓬莱的二位弟子在湖泊边嘘嘘,边嘘边说起神人,感叹师门这一次要他们来找无何有之乡的钥匙简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钥匙长什么样子?有多大?是铁的还是铜的还是石头的?还是化形成动物了?什么都不知道还来找?到底是谁先传出的这个谣言?星系里找不到神人,神人是不是已经殒命了?为什么师门的仙人们讳莫如深!为什么要找无何有之乡的钥匙!对,严无咎感慨:没错,这个感叹发得很对呀,没问题。而路经此处正欲嘘嘘的三名瀛洲派弟子却持有不同意见,他们叫住了正在往裤子里装鸡鸡的两位蓬莱派弟子,问:“你们凭什么说神人殒命了?神人怎么可能殒命?神人如果殒命了我们怎么办?你是说我们也要没命了吗?”教养良好,不好当人面装鸡鸡,对嘘嘘被看光还要被抢白一事大感恼怒的蓬莱派弟子装也不是,不装也不是,就只好手持鸡鸡与三人争辩。可是手持鸡鸡的行为却被三位瀛洲派弟子误解,以为被嘲笑被侮辱,于是争辩升级成了:“你们为什么要对着我们要耀武扬威!”严无咎算是听懂了,神人的所在并非此次以命相博的重点,所以他阻止了二位情绪激动继续争辩,语重心长地说:“你们知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仙人是不会拉屎的,你们知道吗?”低阶真人们面面相觑,不知道这位严公子要说什么。那位长相非常美的陶公子好像在笑,一双桃花眼甚是好看。严公子接着说:“各地风俗并不一样,有人手持鸡鸡并不是侮辱别人,只是觉得当面安放更不礼貌,知道了吗?”低阶真人们恍然大悟,抱拳道:“多谢严真人一语惊醒梦中人!”战场上那三个人力竭坠湖,严无咎把三人吸过来放在脚下,让他们同门自己去治。陶云出要问的问题也问得差不多了。陶云出问的问题二是:有没有见过猪?问题三是:有没有见过一个长得像仙鹤的真人和一个穿粉红衣服的女真人?对于问题三,严无咎听到的时候略感惆怅:原来陶云出也并非完全不记挂警幻。他感觉高阶真人身体的毛病真是多,一会儿惆怅一会儿沮丧,一会儿心律失常。不过那二位都说没有见到,五个人都彻底活过来了,还是没人看见过。严无咎可没陶云出一条命换三个问题那么绅士,他仗着低阶真人们对他的仰慕,把能打听到的东西全打听了。比如,这个小世界有多大?没人答得上来。比如地貌如何?也都答不上来。比如他们来找什么?就是无何有之乡的钥匙,但是谁都说不上来钥匙究竟长什么样子。比如有多少个人进入了小世界?听说就是十个大门派的共一百多个弟子,有十来个高阶真人,还有几个散修,听说是来找人间界灭绝的物种,好去人间界发财用的。当然,大门派的弟子们对物种不太感兴趣,那些据说灭绝了的物种都是香料食物什么的,修士真人们对吃一点儿也没兴趣,大宗门的对钱财也没什么兴趣。真的去人间界驯服繁殖这些物种,不知道要花多少时间!果真有这个时间,还不如修炼呢。二位有着出尘仙姿的公子在低阶真人们景仰的目光中离去了。小世界里看起来一派太平,但严无咎觉得并没有那么简单。严无咎和陶云出在小世界的天空飞了一圈,发现这个世界是有边界的,超过一定的高度,你感觉自己还在上升,但绝对的高度一点都没变,就好像你做梦梦到自己起床上厕所,上了半天还是尿急一样的。这个比喻严无咎听不懂,陶云出说完之后也觉得严无咎不会理解。“你会做梦?”严无咎惊奇道,“你以前是凡人吗?”“只要我变成凡人,就会做梦。”陶云出说,“好玩得很,想试试吗?”严无咎怀疑地看着陶云出,后者的表情和平常差不多。“你能把仙人变成凡人?”严无咎从来没有听说过哪门哪派的仙人有这个技能,他更加怀疑起陶云出就是神人那儿的人了。“只是拟态。”陶云出从树干上抓下一只竹节虫,放在严无咎手上,“不是真的变成凡人。”那只竹节虫和树枝非常像,但它并不是树枝。严无咎若有所悟。他没有问陶云出其他的话,只是问:“你拟态成凡人,都顶着这么个脸吗?”“嗯。”严无咎不知为什么非常不开心,不开心到陶云出都看出来了。“我的脸有什么不对吗?拟态的时候有些东西不好改,身高相貌比较难改。”陶云出不知道严无咎对自己的脸有什么成见。“你都能变成女人,身高相貌算什么?”“我变成女人,也不变矮。”陶云出说,“拟态需要消耗能量,光是改形体就需要大量的能量,细枝末节的东西改它做什么?”因为严无咎说不出来他不开心的原因何在,只是觉得这样相貌的凡人着实不妥,会大大增加无节操的几率。陶云出并不理解严无咎的情绪,只是觉得这个孩子还和以前差不多,挺好玩,笑人得很。“改天有空带你去体验一下。”陶云出又摸了摸严无咎的头,笑道。严无咎再次心跳骤停了一番。二人又在四处探查了一番,发现小世界不仅高度上有限制,四周也有,你以为飞到天涯海角去了,定睛一看,还在原地。他们想了个办法探明了小世界的大小,结论是这个小世界不大,大概就一个中州钱塘城那么大。从空中俯瞰,地貌很是奇特,有湖泊,有丘陵,有沼泽,甚至有比较高的山峰。然而植物非常茂盛,只要有土壤的地方,就都被植物覆盖。所以他们从天上飞了一圈,并不能透过那些植物看见地面上的动植物。严无咎在来之前查了一些典籍,并没有典籍记载太多关于“花椒”或“猪”的生长特性,他在上个世代觉得这些东西司空见惯,根本没仔细留意花椒是长在什么样的植物上,也不知道猪在野外喜欢生活在哪里。“大智”的传承有一定倾向性,西极佛门的人说大千世界,认为佛陀是无所不知的,但菩萨或仙人并非如此,先天仙人更是例外。严无咎认为先天仙人体其实比修炼成仙的那些仙人更像人类,他们虽然出生时就得到了具有无边寿命的身体,但是在智慧方面一样需要学习。人类也得到大智的一部分传承,人类自然就能行走、言语、模仿、创造,那都是大智的一部分。传承给先天仙人的大智可不包括花椒和猪的习性。陶云出却知道,他从空间中取出一张已经画出的花椒全植株图,给严无咎看。“人类前世代文明对花椒的分类是:被子植物门双子叶植物纲无患子目芸香科花椒属。是树,小乔木,高3-7米,喜欢长在比较高的地方,耐旱不耐涝。”陶云出指着那座山峰说:“只有那山坡上长得出来。”陶云出的强迫症恐怕比严无咎严重得多,严无咎都不知道陶云出从哪里找来这幅图的。二人打算直接飞到那山坡上,却发现山坡外竟然和小世界的边界一样,属于可以拼命朝那里飞,但就是不能接近的。天空和山峰是属于两个界?很好,大约就是空中密布了网,阻碍人投机取巧直接飞过去的感觉。他们试了试,发现只有湖泊那儿是可以飞上天的,其他的地界,暂时还没来得及试,陶云出推测是很难乱飞的,因为他们刚才在天上飞时,根本没见到修士或者真人。而生长在这个世界的鸟类却没有问题,可以自由地穿透“网”。二人只好回到湖泊边,从芦苇荡开始出发,向着山峰方向步行。神人果然贪玩,他设定的路线只有步行,其他的路线都不能到达目的地:一进入林子,严无咎就感觉到,他的身体开始发生一些奇异的变化。陶云出显然也感觉到了,他叹口气说:“我还说改天带你体验体验,现在我们都变凡人了。”最直接的反应是各种过去所没有的身体体验。沉重得不能飞起来的身体,好像有千斤重;呼吸变得重浊和困难;听力和视力都下降,严无咎甚至体验到了天地都在旋转的眩晕感。陶云出倒是适应良好,他过去经常拟态为凡人在人间界行走。而严无咎简直就是忽然被抽走了什么东西似的,在重力陡然加身那一刹那,他几乎都站不稳了。过去去过月球的人类说月球的重力是地球的六分之一,而在月球行走时身轻如燕,时时刻刻都可以飞起来——现在严无咎觉得自己就是返航后刚从太空舱出来的宇航员。严无咎站不稳的时候,陶云出接住了他,用手臂拦住了他的腰,紧紧地撑住。严无咎的鼻腔和口腔忽然出血了。肺部也受到了挤压,好像浅水鱼忽然被丢到了深海。他从来不知道自己需要这样大口地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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