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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天以后,日噬国科考队的大部队就要来了。白露和那名男子进入集装箱内,清点物资。那些尸体就等大部队来清理好了。陶云出和严无咎在接近科考站时就闻到了血腥味。他们对视了一眼,陶云出大致已经猜出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的据点很可能被占据了。雪地摩托只有一部,最多可以坐两个人。如果没有猜错,那两个人取得了科考队的信任,然后屠杀了他们。那两个人只可能是会说中州话的白露或杨川。二人在上次过来袭击的欧美人当作掩体的那块岩石后分析了一下:目前应该最多只有两个敌人,应该有杀伤性较大的武器;很可能接下来很快会有大部队跟着过来;敌人不一定知道他们俩的存在。陶云出看了看天边,那里又开始聚集灰霾。晴好的日子最多不会超过两天,很可能从明天傍晚开始,致死性的毒物又将弥漫整个天空。如果集装箱失守,他们活不过明天傍晚。为今之计,只有潜入集装箱,躲在暗处把敌人消灭。陶云出猜测敌人正在找物资,应该是进入了最靠近摩托车停放的生活区里边。他对严无咎说:“摩托车应该不会上锁,我去发动摩托车把他们引出来,他们出来的路线应该就是这一条路,你先从后门进去,别让他们发现。”严无咎点点头:“我从后面干掉他们。”陶云出看了看那些尸体,说:“他们手上可能有冲锋手枪,你要小心。”“你也是,发动了就跑。”严无咎吻了吻陶云出的嘴唇。“发动摩托车后,我会从b区进去。到时候我从侧面,你从后面,在他们出来的路上找机会,你弄后面那一个,前面那一个给我。”陶云出说。“好。”陶云出和严无咎分头行动。陶云出到摩托车前,果然看见钥匙没有拔。他猜测敌人是做了两手准备,顺利杀人,不顺利就逃跑,所以不会上锁。他发动了摩托车马达,然后就隐蔽至b区。果然,一会儿之后,有两个脚步声伴着惊惶失措的咒骂声接近。陶云出已经隐蔽在最靠近那个出口的房间内部,也看见了严无咎闪身在他们必经路上。男人举着冲锋手枪先冲过来,陶云出尾随着他,被后面的女人看见了,然而后面的女人来不及尖叫,就被跟在她身后的严无咎扭断了脖子。陶云出和严无咎用了一样的手法,在那个男人来不及转身之际,把他的脖子扭断了。白露的具象在二人脑中消失了。二人把雪地上所有的尸体拖到电站处掩埋。他们估计下午的时候,日噬国科考站的大部队就会过来。雪地摩托和科考队有特殊的联系方式,白露在那之前已经把成功的信号传出去了。刚才陶云出在摩托车的屏幕上看见了一行日噬语回信。他用id翻译了一下,发现是“干得好!我们17时到”。陶云出和严无咎商量下午敌人到时应该怎么办,邮轮上曾介绍过各国南极科考站情况,日噬国的夏季科考站一般情况下不会超过10个人,就算加上投靠过去的两名幸存者,最多12人。其中两人已经死亡,也就是说,最多剩10个人。那名女幸存者的名字几乎在她死亡的那一刹那就从二人脑中抹去。但此前陶云出已经在id的备忘录上写下她的名字,叫“白露”,此前遇难的“金晶”和“吴晓”的名字也在上面。陶云出用这个方式记录下来,才能再次叫出他们的名字。还有一个写在上面的名字是存活的,那是“杨川”。他注定已经是敌人。等到这四个名字都变成死者之后,他和严无咎对这个世界的记忆就只有彼此了。对了,还有一只小乌龟。“要不要给小乌龟起一个名字?”陶云出见严无咎总是揣着那只乌龟,喜爱得很的样子,就问他。“那就叫他南极吧。”“这名字没什么创意。”陶云出说。严无咎笑着说:“怎么没创意了?如果不是因为‘南极’我可能认识你吗?”“我可不是因为‘南极’认识你的。”陶云出说。“哦?”“就算世界上没有‘南极’,我也要用尽一切办法认识你。”这样愉悦而甜蜜的片刻在这里不外像个噩梦中的美梦。中午,他们甚至搂着睡了个午觉。下午来的敌人无外有两个结局:被他们杀死,或者把他们杀了。而陶云出和严无咎日渐平静下来,当心中只剩一片无名的墓碑,只有彼此还存活的时候,他们竟然找到了一丝不同于死亡的安静。他们平静地谋划,怎么把威胁性命的人变成墓碑,然后存活着。在爱人没有死去之前,保存自己的性命。id的闹钟在四点中响起。陶云出和严无咎离开了他们温暖的房间,到那块岩石后用白雪将自己的身体掩藏起来,只露出头和手。“冷吗?”陶云出不止一次地问严无咎。“不冷。”他们预计在中途伏击那十人小队。如果顺利的话,冲锋手枪里的子弹足够了。严无咎其实感觉到有点冷了。在此之前,他真的没有感觉过冷。然而今天,风和日朗,零下十度到十五度的情况下,他竟然开始觉得有些冷。陶云出一直觉得他应该怕冷,实际上他从没怕过冷。而现在,他开始觉得冷,那是怎么回事?严无咎没有告诉陶云出。他闭上眼睛,开始回忆,除了好像太阳一样的陶云出,心底一片晦暗。无名的墓碑融合成一片黑暗的海洋,凝结成实体。当中还有一个人的名字他还记得,叫做“杨川”。而那个人预定在一小时后被他们杀死。至此之后,他们与这个世界所有人类的联系都中断了。然后会发生什么事呢?他和陶云出,利用剩下的物资,在这个世界天荒地老?看着灰霾来了又散,饿了就去猎杀企鹅吗?不怕冷的严无咎倒无所谓,可是开始怕冷的严无咎觉得事情不会那么顺利。看到一小队人出现在雪地里的时候,严无咎忽然对陶云出说:“云出,我爱你。”手持冲锋手枪,高度警戒的陶云出回头对严无咎笑了笑,说:“别担心,很快就结束了。”小乌龟忽然在严无咎的怀里动了一动。那只从来没动过的乌龟,严无咎感觉到它的头和四肢伸出来了,在他的心窝上挠了一下。10人小队毫无警戒,甚至有些兴奋。他们对于他们的女王的成功毫不怀疑,登上了小山坡。手枪袭击他们的时候,他们毫无还手之力。严无咎感觉到“杨川”消失了,他的心里只剩下一片幽暗,那是永无止尽的幽暗,他仿佛在哪里见过,一个不会生不会死不会老,花儿不会凋谢,永远不灭的地方。云出,人类为了生存,把同类全部消灭之后,还能存活吗?如果还能,那么那样的存活有什么意义吗?如果世界上只剩你和我,我们一起活着和一起死了,到底有什么分别吗?听说死亡之乡是一个永远不灭的地方。听说还有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地方,那儿本来该生出一切的生。严无咎终于想起来了,他来自哪里,他会去向哪里。他也终于想起来了,他是谁,陶云出是谁。陶云出在眼前的敌人都被消灭之后,放下手枪,回头看严无咎,严无咎却趴在雪地里一动也不动了。“无咎!”陶云出惶恐地丢下手枪,拍打着严无咎的脸,那张脸却已经没有生命的迹象了。是青色的,嘴唇是紫色的。天空迅速地阴暗了下来,灰霾瞬间遮蔽了整个天空,大地如同陶云出的心一样,变得一片幽暗。他再也不能在这样的幽暗中看见光,他曾经以为严无咎是唯一的光,而严无咎却一样在这一片幽暗当中消失了。游戏结束了吗?为什么他还在这里?陶云出抱着严无咎的尸体站立在黑色的天和地当中,不知何时长出来的头发与漆黑的天地融合在了一起。严无咎的胸前掉落了一样东西,陶云出捡起来,发现那是自己的头发。从一个很复杂的梦中醒来,是什么感觉呢?严无咎醒来的时候,首先是觉得不能动,然后就看见了皑皑白雪。没感觉到冷,因为他马上就发现自己正在泡温泉。他正在天池里泡着,他伸展着四肢,用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前因后果。然后猛然站了起来。梦境中的一切历历在目,托梦中“严无咎”人类身份的福,他终于明白了什么是梦。那陶云出哪里去了?他记得梦里的陶云出对他说,他怀疑自己不属于那个世界,那么陶云出是和他一起做梦了吗?但是,梦是完全属于自己的体验,会不会那只是他想象出来的陶云出?严无咎一时间觉得自己凌驾于人类之上的仙人大智不够用了,梦中的一切都那么逼真,甚至前后细节都吻合得可怖,他怎么会有那么多经验来构架这样一个梦?大智中提到梦,只是说那是人类的一种生理现象,把过去的经验投射并组织成一个新的事件,但是这个事件只在脑内发生,通常没有逻辑,很混乱,但是在梦里的人类是服从于那个混乱的逻辑的。据说梦在清醒后不会在记忆当中保留很久,严无咎目前不能判断刚才那个究竟是不是梦,赶紧捏了一个记忆诀,把目前能够回忆起来的东西备份成一个记忆条黏贴在元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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