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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喻临川亲自开车，话都变少了。

“你也去吗？”余聆又问文昭涵。

文昭涵眼睛一亮，连连点头，说：“当然！”

“你多大了？”余聆鼻子皱了皱，忽然问了一句牛马不相及的事情。

“八百多年了，没仔细算，咱们妖怪啊，年龄就是个数字……”

文昭涵像是个小哈巴狗似的，摸着脑袋憨厚的笑。

“八百年……你的味道有点熟悉。”余聆眨眨眼睛，凑近了想仔细闻闻。

“有吗？”

文昭涵也耸动着自己的狗鼻子闻来闻去，说：“我身上没味道啊。”

“有的……”

“滋——”

两人靠近着闻味道，一只猫一只狗相处得挺融洽，喻临川忽然踩了急刹车，停在了路边，打开车门，将文昭涵拽了出来，说：“你开车。”

文昭涵得到吩咐，不仅没有埋怨，反倒是挺开心的，连忙答道：“好勒！”

难得的能得到喻临川的吩咐，文昭涵好歹不会觉得自己是一无是处，什么忙都帮不上。

文昭涵立刻坐上驾驶座，问：“咱去哪儿？”

喻临川坐在余聆身边，说了一个余聆从来没有听说过的地址，但是文昭涵一听，眼睛就亮了，笑眯眯地问：“喻先生，您这是打算回妖界啊？去狐族？”

喻临川没说话，文昭涵立刻闭上嘴，开车就走。

这车速开的不快，文昭涵的性子本就是很稳定的那种，一路上甚至一次都不超车，慢吞吞地停下车，面前是一栋大楼。

大楼显得有点诡异，门口有保安把守，但是诡异的是竟然没有一个人在走动的。

余聆从车上下来，晕晕乎乎地问：“这也没多远啊，怎么还开车这么久？”

“喻先生在车上，我哪儿敢飙车啊？……”

他压低了声音，苦着脸。

平时哪次开车不是飚得风生水起的？

“怕啥，他飙车比你还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