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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压抑地沉默了一阵,希费尼斯没有想过这种问题,但的确,那位血族阁下付出了感情,却连洛米艾恩的回应都无法得到。“殿下,那么子爵阁下的邀请……”“我会赴约,无论生死洛米都是我的弟弟,关于他的事我自然不能不管。”“伊欧比亚后日会出宫?”“是的,殿下,目的地似乎就是我们之前调查过的那栋宅邸。”因格纳皱起眉。那处房子一直就是个相当可疑的地点,格雷奇查过房子的所有者,几十年前是一位贵族族下的家产,现在那个贵族已经不知去处。因格纳最先派希费尼斯行刺伊欧比亚就在那房子里,但即便知道行踪暴露,伊欧比亚之后仍旧几次三番地在那里与什么人见面。每次因格纳派去的人在靠近宅邸后都会不明不白地失去联络,但他又不愿意派出大批人马打草惊蛇。“消息确凿吗?”“是的,是我们在萨拉特殿下那边的人传来的消息,伊欧比亚殿下似乎把出宫的计划告诉了萨拉特殿下,并提醒萨拉特殿下在那天夜里提高警惕。”因格纳一愣,神情再次狐疑起来。伊欧比亚出宫,那个赛昂斯伯爵一定会同行,还会带些骑士团的人暗中保护。但即使是这样,宫中其他地方的守卫也不会有什么影响,为何要特地提醒萨拉特注意安全?这仿佛就是故意放出消息,让自己踏入圈套。“格雷奇,你确信这不是假消息?”“恐怕不是。”格雷奇的眼睛向四周张望了下,凑近一步在因格纳耳边轻声说了几句。因格纳顿时睁大了眼睛。“真的?……找到他们了?”“不是我们找到的,是他们主动联络的。”格雷奇如实报告,“仔细想想他们至今为止所做的事几乎都只针对伊欧比亚殿下,所以我觉得应该不会错。”“是的……是的,没错。”因格纳缓慢地一下下点头,“从告诉我要除去希费尼斯?赛昂斯,到洛米艾恩、兰德尔父女的死,都是与伊欧比亚相关的事。”因格纳停了一会儿,抬起头,“那么这无疑是一次机会。”xgdivs(剑)iviv“叩叩。”两声敲门声之后,锁舌发出轻微的摩擦声,希费尼斯推着门进到起居室。房间里梅鲁鲁安正替伊欧比亚套上外套,拉平肩膀,扣上扣子。“希费尼斯,都准备好了吗?”伊欧比亚转过头来。“是的,殿下。”希费尼斯如同平常一样穿着深色的骑士装,没有穿戴任何铠甲,胸前佩着团长的徽章,身后的披风用一只扣子固定在左肩上。在希费尼斯侧过身的时候,黑色的披风上折出一些丝线刺绣的痕迹,隐隐约约看起来是把剑的模样。“那是新的骑士团团长披风?”“是的,殿下。”希费尼斯扭头看看身后的刺绣,“我也不知道是谁的主意。”“难道一团打算换纹章了?”伊欧比亚笑着,从梅鲁鲁安手里接过手套。“有人向我建议过,但骑士团并不是我的私兵,我没有理由更改。”“道理上虽是如此,但要知道你是与众不同的,所以你的部下们希望有些独特的标志也很正常。”伊欧比亚张着手指把手套戴上,对梅鲁鲁安递了个眼神,梅鲁鲁安立刻领会地躬身。“马车很快就会准备好了,我在马车上等两位。”房门打开又合上,房间里只剩下的两人独处。伊欧比亚仔仔细细地又把希费尼斯的装束瞧了一遍。团长的服饰是在希费尼斯就任之前就做好的,但希费尼斯还没机会穿上就失去了母亲,这身丧服是这几天里赶出来的。虽说是丧服,却依旧代表着圣迦纳最精锐的军队的将领,从来没有穿在过这个年龄的人身上。想到这点,伊欧比亚不禁心情愉快。“我打算请人给你打一把短剑,我认为还是短剑适合你,灵巧、利落、精准。”“……殿下,谢谢您。”希费尼斯笔直地对着伊欧比亚的水蓝色眼睛,停顿了一下把话题转到了自己的思路上,“我觉得您没有必要亲自赴约,万一路上……”“希费尼斯,你不觉得现在才说太晚了吗?”“如果我一开始就反对您就会听吗?”伊欧比亚笑着晃了晃头,“希费尼斯,对我来说没有比你身边更安全的地方;而对你来说,没有在我身边更能发挥你的力量的地方。”希费尼斯心中一动,说不清是怎样的感受,伊欧比亚的话就好像一道电流划过内心,让他为之一振,脑子里除了伊欧比亚什么都不剩。而就在这种思维脱离现实中的担忧和顾虑的瞬间,伊欧比亚带着手套的手扣住了他的下巴,吻压到他唇上,纠缠了一会儿后又向他的脸颊和脖子移动。“相信我,希费尼斯,我不是你的累赘。”伊欧比亚的声音轻柔却不含糊。希费尼斯闭着眼睛,身体微微颤抖。伊欧比亚咬着他的耳垂,一会儿鼻息又吐在他的脖子上,希费尼斯忍不住双手伸出环抱住他。“……是……是的,殿下……”“希费尼斯……”伊欧比亚的呼吸也有些加速,“如果可以,我现在就想要你,但是……”伊欧比亚没有说下去,两人都很明白后面没有说完的内容。伊欧比亚的吻回到希费尼斯的唇上,口舌轻轻交缠着,然后分开。“今夜等我们回来了,我会好好要你。做好准备,希费尼斯,别在中途提什么御医。”伊欧比亚学着邪气的口吻,但眼神里却都是温柔而乐观的东西。希费尼斯愣了半秒,对伊欧比亚几乎任性的要求认真地点了一下头,仿佛在许诺接下去的人生。“我不会让您失望的。”马车在黑夜中奔跑。夜空非常晴朗,没有一丝薄云的阻挡,东边上升的月亮形状已经近乎盈满,光芒皎洁明亮。伊欧比亚和希费尼斯在马车里交谈着,话题非常随意,从即将见面的血族到希费尼斯的童年经历。伊欧比亚很喜欢听希费尼斯讲他小时候的事,在萨迪妮娅夫人过世之后就越发希望了解这些琐碎往事,好让他作为希费尼斯最亲密的人记住希费尼斯的一切。希费尼斯不排斥与伊欧比亚分享这些记忆,说到小时候笨拙的丑事时还会不禁莞尔。但在马车行驶了半个多小时后,他突然闭上了嘴。“怎么了?”“我们周围有些人。”希费尼斯简洁地回答,又将感知的范围扩大了一些,一个个辨别其中的气息,接着掀开车厢的帘子两边各张望了一下。他们正跑在一条只勉强容得下两辆马车的窄路上,两边都是草木,非常适合埋伏。“梅鲁鲁安大人,您能在附近停一下车吗?”希费尼斯稍微提高了声音。梅鲁鲁安只迟疑一小会儿,回应道:“我明白了。”马车在路边停下,希费尼斯和梅鲁鲁安像要交换位子一样下了车。梅鲁鲁安坐到车厢里,希费尼斯从驾车座上跃上了马车的顶部,凭借着月光对四周环顾了一圈。略微思考,他跳回地面上,有节奏地吹了几声口哨,然后走到路中央,却没有任何动作。人的气息近了。在这没有阻碍的郊外道路上,希费尼斯对气息的感知力异常敏锐,远远超出了视觉和听觉,几乎如同对未来的预知。路的前后都有人,加起来大概有三十多个。人数并不重要,但却有必要了解一下来者的身份。马蹄声逐渐靠近,听起来并不是杂乱无章的声音,更像受过训练的骑兵。不一会儿,几十个人从道路的两端包围过来,那些人的装束只需要一眼就足以说明身份——皇家骑士团。“你们奉了谁的命令?”冷澈的声音穿透夜色,希费尼斯背对着伊欧比亚的马车,不动声色地扫了一圈周围全副武装只露出两个眼睛的骑士,最后头稍稍转过,视线落到队长模样的人身上。被注视的人只觉得心脏猛烈地一震,明明是在这种黑夜,明明自己背对着月光,但那两道目光却好像轻而易举地锁准了自己的眼睛。仅是这样远远看着,就好像被压迫得四肢僵硬,视线不由自主地从对视中逃离了开来,移到下方,微风鼓动着那个还能被称为少年的人的披风,月光照在他身上,让胸前那枚金属的徽章格外显眼。那就是圣迦纳的战神,他们不可能战胜的人,但是……队长的目光向希费尼斯身后的马车移去,下一瞬间没有预警地对部下做出了进攻的手势。几十匹马同时跑了起来,然而他们依旧没能抢得先机。谁也没看到希费尼斯是何时动的,腰侧着的剑又是何时出鞘的。浑身黑色的少年的身影几乎与黑夜融在一起,快得捕捉不到,只有银色的剑光一道道交叉。每一次移动都计算得极为精准,每一下挥剑必定不会错过目标,对手有三十多个,希费尼斯的动作依旧游刃有余,敏捷的身影根本用不着躲闪攻击,手中的长剑轻盈地挥舞,仿佛只是在与一群门外汉儿戏。金属碰撞的声音和马的嘶声杂乱地混在一起,为首的骑士看着自己的人一个个从马上落下倒地,心中的惊惧无法压抑。三十多个人竟突破不了一个人的防线,连马车的边角都没摸到,这个希费尼斯?赛昂斯真的是人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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