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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师们又换了一首新的曲子,希费尼斯合上眼睛稍稍放松了一下身体。忽然宴会厅的一边传来了一阵细小的骚动,少年睁开眼,敏锐地捕捉到一边穿过人群一边整理着着装的兰德尔侯爵,视线移到门口,只见一个年轻男子正带着几个随从缓缓走入。“因格纳殿下,不知道殿下竟会赏脸来敝府的舞会。”“我正愁闲得无聊,听人说兰德尔侯爵在举办舞会就来看看,还希望没有打搅到侯爵和侯爵的客人们。”“不,当然不会。殿下能光临是我们的荣幸。”因格纳稍稍望了一眼厅中的人,大部分的人都因这位意外的贵客而停下了舞步和交谈,距离不远的侯爵小姐弗兰吉亚在静止的人群中显得有些茫然,不知道是否应该走近过来向王子问候。“那位就是贵千金吧,不知是否能与我跳支舞?”“当然,殿下。”兰德尔侯爵转头,“弗兰吉亚,过来。”弗兰吉亚怯生生地走过来,拉开裙子向因格纳行礼。乐师们重新开始了一首慢拍的圆舞曲,因格纳带着不怎么会跳舞的侯爵小姐在大厅中央缓慢地转着圈。弗兰吉亚还是非常紧张地看着裙摆,因格纳看起来很有技巧地带领着弗兰吉亚,眼睛却像是在人群搜寻着什么。当他转到面向露台的方向时,目光有一刹那停顿了一下,接着又若无其事地移走。……莫非他在看我?希费尼斯微微皱了皱眉。他和因格纳之间还有几人,但他却觉得因格纳刚才的目光就是投向了自己。今年二十六的圣迦纳的二王子因格纳?梅尔?迦纳和赛昂斯家似乎从来没有往来,在宫中没有一官半职的赛昂斯家没有一点政治价值,家中原先的积蓄在这些年也都被挥霍了大半,那么还有什么能吸引一个王室成员的注意?希费尼斯暗忖着,忽然一个想法进入了脑海。还未细想,舞曲结束,周围的人都轻轻地鼓起了掌,希费尼斯的思绪被打断,抬眼去看宴会厅中央的因格纳,外形俊朗的王子把紧张过度而脸色发白的弗兰吉亚送到墙边的沙发上,却并没有向露台的方向走来,甚至连看也没再看一眼。难道刚才的只是错觉?黑发银眸的少年把视线收回到手中的玻璃杯上,轻轻晃了晃里面的液体。他总觉得有些心神不宁。ifatv(命运)ii王子的到来并没有让舞会有多大的改变。那些原先对希费尼斯有兴趣的小姐们把注意力转向了因格纳,这位王子简直是希费尼斯的反面,对有所暗示的女士们无一遗漏地全部做出了邀请,舞伴换了一个又一个,却又好像没有中意其中的任何一个,颇有花花公子的味道。希费尼斯起初还在意地观察他,过了一阵以后警戒心慢慢松懈,再想留意的时候宴会厅里已经找不到他的身影了。看来是玩够了,希费尼斯推测。看看角落里的落地钟,时间已经不早,舞会差不多也该结束了。忽然,他好像又感觉到了什么人的视线,转头,面前只有几对男女在跳舞,从他们之间的缝隙看过去,似乎只有不善交际甚至患有男性恐惧症的兰德尔侯爵小姐。“赛昂斯子爵公子,您的母亲在休息室等您。”有侍者走过来传话。希费尼斯拉回视线,感觉像从一个令人不适的幻境回到了令人讨厌的现实。他没有表情地点了点头,把空杯子放在侍者的托盘上,向休息室走去。萨迪妮娅想必是又要训话了,要他利用好舞会最后的时光等等。休息室的门关着,少年敲了敲门,出乎意料地听到萨迪妮娅激动的声音,愉悦的激动。“希费尼斯?快进来!”希费尼斯开了门,看见屋内的情况时脚步一愣。因格纳?梅尔?迦纳正坐在萨迪妮娅对面的沙发上。“殿下。”希费尼斯弯腰行了一礼,因格纳点点头,如同见到任何一个陌生人一样打量了一下他,但眼睛的余光却又好像追着他不放。“希费尼斯,因格纳殿下刚才正在与我商量一件伟大的事,哦,你绝对想象不到的,这可以改变赛昂斯的历史。”萨迪妮娅语气的激昂堪比得到了一件名家设计的珠宝,希费尼斯在她边上坐下,看了她一眼,把视线移向因格纳。“是什么重要的事,殿下?”“是这样的,你知道最近边境那里有些不太太平,我们虽然向格尔基的君主发出了抗议,但格尔基的回复却说那些纷争与他们无关,都是一些信仰魔鬼的异教徒引起的。谁都看得出这是格尔基的推托之词,但没想到的是他们说的并不全是谎言。圣迦纳内也发现了那些巫师和魔女的踪迹,教团虽然已经察觉到了此事,但还是晚了一步——那些异教徒已经潜入桑托拉了。”希费尼斯不动声色,这事情他第一次听说,整个圣迦纳都信仰唯一的上帝,居住在首都桑托拉的王室贵族更加不可例外。不追随上帝的人就会落入地狱,信仰魔鬼更是不可饶恕的罪,他们会让周围的人遭受苦难,会把地狱带到人间——传教的牧师一直这样说,希费尼斯对这种说法抱有怀疑,但也从不提出。他不算一个虔诚的信徒,但更不会与异教扯上关系,因格纳显然还没有把重点说出来。“异教徒能这么轻易地进入桑托拉,必定有人在其中引路,而且此人的来头还不小。”因格纳交换了一下叠着的双腿,“下午的时候我得到了一个确切消息,明晚在城郊的一幢屋子里那人会与异教徒进行秘密会议,虽然出动皇家骑士团也是一个办法,但父王的意思是不要大动干戈以免打草惊蛇,挑选几个可以信赖的人就好。所以我就想到了,听说赛昂斯子爵公子的身手不凡,剑术更是连骑士团团长都会称赞的。”希费尼斯心中猛然一动,手指跳动了一下,两秒后才压抑住自己的心情开口,“多谢殿下的赞誉。”“我只是把我听说的道出来而已。”因格纳笑了一下,“那么子爵公子愿意接受这件工作吗?我想这对于你个人和赛昂斯家都有意义。”“殿下说得没错,希费尼斯,扫除异教徒这是一项多么神圣的工作!若是能完成,这是对桑托拉甚至是对整个圣迦纳的大功劳,你父亲一定会为你感到骄傲的,赛昂斯家都为因为你而骄傲。”萨迪妮娅又开始让自己的激动的声音充满房间,希费尼斯却闭口不语。他在上流社会中闻名的第三样东西正是他的剑术,他的剑术并不是贵族公子那种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他的基础扎实,加上天生的敏捷和对剑的绝佳天赋,甚至有他在非正式场合胜过了某骑士团团长的传言。但传言是一回事,因格纳会找上门是另一回事。之前那个短暂的目光停留并不是他的错觉,因格纳会来这个舞会的目标恐怕就是他。但若事情真如因格纳所说如此关系重大,身为王位继承人之一的因格纳凭什么冒险相信一句传言而把事情交给一个从未谋面的十七岁少年?可是如果这只是对他的身手的一次试探,又似乎没有必要特地找到舞会上来,还说了那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现在王室中几个王位继承人之间的斗争已经越来越激烈,答应了因格纳就等于默许成为他的幕僚,而这些事都不是萨迪妮娅那个只看到眼前利益的肤浅女人会考虑的。“哦,希费尼斯,你还在犹豫什么?因格纳殿下亲自来找我们,这是多么大的荣幸!”萨迪妮娅再次提高了声调,“快答应殿下,你不是也总想用自己的自满的剑术创出一番功绩吗?”希费尼斯暗暗握起拳,他厌恶萨迪妮娅,对她的任何说辞都抱有逆反的心态。但这次他不得不承认萨迪妮娅说中了他内心的矛盾。他对剑术的热衷超过了其他任何东西,他一直觉得男子就是要在战场上用实在的武器击败敌人拼得功勋。他曾经向很多剑术名师请教,也在练习时击败过不少高手,对剑术他有足够高的自信,但这还无法填补他心中的某种渴望。当剑技越来越高超,这种渴望也愈发强烈。希费尼斯觉得自己一定是渴望着实战,用自己的本领获得战功。按照圣迦纳的律法,他还需等待几个月才能申请进入骑士团,如今有这么一件找上门来的差事放在面前让他证明自己的实力,他如何能不跃跃欲试?“子爵公子,你觉得怎么样呢?关于酬金,相信我,我是不会吝啬的。除此之外,父王也会得知未来的赛昂斯子爵年少有为,说不定会破格在你满十八岁之前给你在骑士团内安排一个职务。”这无疑是极大的诱惑,萨迪妮娅兴奋地把双手合在嗓子眼前,希费尼斯感觉心跳在加速,脑子里一半被热烈的冲动占据,还有一半喊着要冷静。“……殿下,我可以先听听更详细的情况吗?”“当然。”因格纳没有犹豫地回答,“根据我们的消息,明晚在那里碰面的只有两人,因为是秘密见面,两人应该都不会带多少随从。我会从我的手下里挑十来个身手不错的人协助你,我想这个人数应该足够了。”“殿下是要活捉他们,还是……”“依情况而定,”因格纳抬手,手指撑到下颌处,“能活捉自然最好,但恐怕对方不会让我们如愿,你知道,那些异教徒也是非常‘虔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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