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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不会有事的,您别说话,我立刻带您回西苑。”但那阴险可怖的声音再次响起,没有人影,只有声音弥漫在空气里。“呵呵呵,没用的,希费尼斯?格拉迪依,他回到王宫只有死路一条。现在唯一能救他的只有一样东西,嘿嘿,您知道是什么东西吧?没错,是血,现在只有新鲜的血才能让他好受。小王子,您忍耐得很难受吧,那鲜活美妙的饮品,您的喉咙现在一定在叫嚣着要喝吧。不用忍耐,那是您身体的渴望,只管听从,那样您才能活下去。没什么比命更重要,只有活下去您才能和您亲爱的哥哥在一起。”“闭嘴!”希费尼斯大喝一声,手中的格拉迪乌斯向声音发出之处挥去。格拉迪乌斯的长度触不到墙角,但锋利的剑刃却带起了一道剑风,在墙上留下了一道清晰可见的裂痕。一截黑色的衣料被削下,但黑巫本身并未被伤到。“小王子殿下,您的食物很快就会送上门来了,虽然比不上处子处女,但都充满着健康活力,对您的伤势一定会大有好处,呵呵呵——”希费尼斯愤怒地又挥了几剑,但很快发现洛米艾恩的情况不对劲。他的呼吸愈发急促,胸膛剧烈起伏着,两眼紧闭,睫毛都在颤抖,像是在忍受着巨大的痛楚,又或是在使劲压抑着什么。“离……离开我……”洛米艾恩艰难地挤出几个词,嘴唇稍启,希费尼斯看到那两颗犬牙更加突出,已经和那日拉奥?卡萨尼斯那个真正的血族向他展示的无异。“殿下!请您振作!”几个在屋内的骑士团团员都已经听到了三楼的动静,飞快地跑上楼梯,只看到他们的副团长一手扶着椅子上虚弱的人,另一只手上握着一把通体银白的短剑,剑刃上聚着一道刺目的银光。那是他们从未见到过的武器。“阁下……”“出去。”希费尼斯连惊愕的时间都不给他们,转过头冷冷的一眼,“全部出去!”“可是……”“这些可是我专程找来的客人,不让他们看完戏就太不礼貌了。”屋子的一角,那黑巫又肆无忌惮地露出了身影,门口的骑士们都在达隆纳尝过黑巫的苦头,此刻看到那披着黑色斗篷的身影不禁都倒吸了一口气。希费尼斯的眼中怒气汹涌,但他现在却无法有动作。“怎么不再用您那厉害的武器了?哦,我想起来了,您不能在部下们的面前使用这种力量,他们不知道您不是人类。不过没关系,进了这房子的人就不会再出去,嘿嘿,小王子殿下,您尽管享用。”话音未绝,黑巫的身影再次不见,这次消失得彻彻底底。门口的骑士们呆呆地听着余音在房间里回荡,他们的头脑已经完全跟不上事情的发展,那番话中的众多意思,他们除了惊愣无法有其他的反应。“我命令你们全部出去!”希费尼斯不做解释,再次重复了命令。他身边的洛米艾恩在痛苦挣扎中又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声音,希费尼斯预感不妙,往门口冷冽地扫了一眼,那些还在惊愕迷茫中的骑士终于下意识地遵从了命令,转身退下楼梯,而几乎在同一时刻,希费尼斯感到被自己扶着的人做出了大幅度动作,接着他的颈根处传来尖锐的疼痛。“殿下……”洛米艾恩仿佛已经听不到声音,只用力吸着温热的血液。希费尼斯心中猛地一惊,但席卷而来的是悲伤、愤怒以及愧疚和辛酸,全都交织在一起,令他无法推开洛米艾恩。这是他的主人最疼爱的弟弟,一直活泼地向他学剑,和他一起研究战术技巧,甚至因为伊欧比亚的婚事而为他抱不平。他们没有血缘,身份的差异更是悬殊,但他们早已亲如手足。希费尼斯收起手上的格拉迪乌斯,保持着半跪的姿势用双臂抱住洛米艾恩,一遍遍地呼喊他的名字,希望他能恢复清醒。血液的流失让希费尼斯感觉身体的力量在被抽走,他知道他不能死在这里,但他害怕强迫洛米艾恩停下会令他更加发狂。进退两难之际,忽然有一股力道从侧边向希费尼斯扑来,希费尼斯抱着洛米艾恩动作迟了半拍,立刻被那股力道撞了出去。等他稳住身体,只见拉奥站在门口,对洛米艾恩眯着眼。“您应该喝够了,格拉迪依的血对我们来说堪比山珍,您这简直是在暴殄天物。”进食被打断的洛米艾恩极为不悦地向声音的方向看去,但在触到那双眼睛时,同类的本能立刻让他明白这不是他可以对抗的存在,水蓝色的眼睛里露出了一丝怯意,犬牙一点点缩回,被欲望压制住的理智终于找到了间隙,再次抓住了头脑的主控权。“我……”洛米艾恩的眼睛慢慢惊恐地睁大,希费尼斯脖子上的两个牙洞还在流血。洛米艾恩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牙齿咬入皮肤的触感和血液流入喉咙时的爽快他都清清楚楚地记得。他听到希费尼斯一遍遍叫他,告诉他伊欧比亚在等他回去,但是他终究没能战胜身体中的那个恶魔,服从了欲望,在他贪婪地吮吸希费尼斯的鲜血的时候,所有的努力顷刻间都化为了泡沫,母亲的、王兄的、希费尼斯的、父王的、梅鲁鲁安的……洛米艾恩沾满血的嘴唇开始哆嗦,他不敢去看希费尼斯的眼睛,视线垂下,他再次看到了希费尼斯腰侧的短剑,刹那间,心中的一个决定再也不动摇。他迈开步子,身体因格拉迪依的血液已经好受了不少,他走到希费尼斯面前,诚恳地垂下眼。“对不起,希费尼斯。”希费尼斯刚要摇头表示自己不要紧,只听洛米艾恩又继续道:“替我向王兄说对不起。”希费尼斯一惊,接着看到洛米艾恩伸出手。希费尼斯瞬间意识到他要做什么,迅速侧身,但洛米艾恩铁定了心,身体的状态也比失血了的希费尼斯的状态好得多,希费尼斯竟阻止不了他的动作,看着洛米艾恩夺走自己腰上的短剑,退后了几步,把剑尖对准了自己的胸膛。“不!殿下,您不要冲动!”洛米艾恩平静地摇了摇头,“我很冷静,我在被灌下第一杯血的时候就想过了,这是最好的办法。我不会成为血族,那样只会连累王兄。希费尼斯,我想你应该察觉到的,我和王兄都不是纯正的人类,我们的母亲是血族,和那边的子爵阁下一样。王兄说母亲隔了十年的时间才生下第二胎,就是为了寻找让孩子更加健康更加和人类无异的方法。所以我比王兄健康,任谁都不会起疑。但是只有我知道那是表象,我体内的黑暗力量比王兄更浓厚,即使被王兄从小细心地压制,我还是渐渐自己察觉到了。我那时很害怕,但很快我明白了王兄和梅鲁鲁安都一直在努力隐藏这件事,只要我的另一半血统不苏醒过来,一切就都不会有任何改变。可是现在我已经无法再回之前了,西苑不可能藏得了我这个吸血鬼,那样王兄也会被怀疑,然后是娶了母亲的父王。他们为了我已经付出了太多,我绝不要再连累他们!”“可是伊欧比亚殿下不能失去您!如果您不在,那么伊欧比亚殿下……”希费尼斯心急如焚,他不知道该怎么劝洛米艾恩,而门口的拉奥竟一副观客的模样,对洛米艾恩的言行没有一点动容。希费尼斯开始计算从这里到洛米艾恩跟前要以怎样的角度可以夺走他手中的武器而不伤害到他,却看到洛米艾恩突然微笑了起来。“希费尼斯,王兄身边有你,不会孤单。请告诉他,这是我的选择,我要以人类的身份死去,还有我很高兴生为他的弟弟,我爱他,还有你,希费尼斯,我很高兴能遇到你们。”洛米艾恩愉快地笑着,和每一次与伊欧比亚和希费尼斯他们在一起时一样,但手中的剑向胸口推了进去。血流了出来,但已经看不见了,他的胸口早就已经被血染红。甚至,连痛都没有,锋利的剑刃一分一分地□血肉之中,竟一点痛都不觉得,只是呼吸越发困难,眼前的景色一点点模糊。这就是死亡了吧,他身上流着黑暗的血液,不可能进入天堂,但是他却不觉得害怕,脑海里浮现出的都是在西苑中愉快的一幕一幕。但另一边,希费尼斯大惊失色,高喊着向他冲去。然而才一步,他的脚步却无法再向前,有一道看不见的墙壁阻挡在他面前。希费尼斯无暇思考,格拉迪乌斯银色的光芒划过,颇有威力的结界应声炸裂,希费尼斯疾步冲刺,但已经来不及了。他劈开结界只用了短短一瞬,但短剑没入胸膛同样也只是短短一瞬。洛米艾恩脸色发白,身体无力地向后倒去,希费尼斯飞身冲去,却被瞬间移动过来的拉奥先了一步从背后接住。“你放开他!”希费尼斯一剑劈来,拉奥怀抱着洛米艾恩向旁边移开,看着猛烈的剑气把墙打穿出一个洞,抬手拂去脸颊上被剑气擦出的血痕。“真是可惜了。”拉奥抱着洛米艾恩,躲避着希费尼斯凌厉的攻势,眼睛却一直凝视着怀中年少的王子。洛米艾恩的嘴角还带着微笑,明明胸口血红一片,他的脸上却没有一丝痛苦。拉奥就仿佛是被这张染着血污却又纯净无比的脸吸引住了一般,目光一动不动,仿佛对待一具精美的工艺品般地伸手轻轻拨弄那头金发,脑海里,洛米艾恩的眼睛慢慢睁开,露出清澈的蓝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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