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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宁辞说到这里倒是隐约记起来,容炀的妈妈好像的确是姓钟。
搬家过来的第一天晚上,钟教授带着两盒鲜花饼和儿子一起上门拜访新邻居。
傅宁辞的妈妈拉着她在客厅里说话,傅宁辞在旁边对着棋谱摆一盘残局,抬头看见容炀。
他正看着自己,用一种很奇怪的目光,说不出是审视还是别的什么。傅宁辞也就那样鬼使神差地开了口,“你下棋吗?”
容炀没说话,走到一边去了。
傅宁辞盯着他的背影看了看,觉得这个人简直莫名其妙,只能继续对着棋谱摆。
但没过多久,容炀又回来了,傅宁辞记得他看了自己很长时间,但那种注视却并不让他觉得不舒服,只是略微有点奇怪,傅宁辞于是也抬头看着他,两人就那样诡异地对视或者更类似于对峙。终于,容炀妥协般地叹了口气,拉开椅子坐在他对面,拈起一枚棋子,“开始吧。”
他们中途不知为什么一直没有再说话,只是一盘接着一盘地下棋,直到容炀临走时,傅宁辞才假装不经意地客套,“哎,你没事儿就过来找我玩呗。”
容炀没答复,傅宁辞有点失望,以为他不会过来,毕竟容炀在下棋的过程中虽然一直沉默,却仍然看起来不太自在的样子。
傅宁辞觉得那是一种接近紧张甚至略微担忧的情绪。该不是我气色看起来太差吓着他了吧,傅宁辞这样想着,又觉得应该也不至于。
就这样过了快半个月,傅宁辞总是不时想起这个明明只见了一面的人,他把一切都归结为呆在家太无聊了,正盘算着要不自己主动点去对面找他,容炀却在一个傍晚敲响了他的门,“我妈没在家,我忘带钥匙了,可以在你家坐会儿吗?”
从那以后,容炀几乎每天都过来陪他,后来傅宁辞身体慢慢恢复,也正常地去学校念书,有了新朋友,但关系最好的,依然是容炀。他陪他一起度过了人生中最孤独的一段日子,其中的感情,自然和别人不同。
这种最初的友谊在两年多的陪伴中逐渐变质,当他意识到自己好像喜欢上容炀也并没有感到太吃惊,反而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当时他是个行动力极强的中二青年,当年那一病,又把父母吓了个半死,从此千依百顺,要星星不敢给月亮。再加上容炀对他一贯好,免不得自恋地以为人家对他也有意思,所以喜欢就喜欢,也没有太大的精神负担,看了几篇恋爱帖,写了封情书,又翻了黄历,上面没有益表白这一说,他于是选了个益嫁娶的好日子,趁着过去玩,偷偷把情书压在了容炀的书桌下。
他从一进了家门就开始心焦,等着容炀打电话过来问他,但那个电话一直没有等到,容炀第二天也没有出现,他跑去容炀家问,钟教授说容炀父亲那边出了点事,他过去了。
再见到容炀是在一周以后,傅宁辞记得那天是清晨,他醒了看见容炀就靠在旁边的藤椅上,风尘仆仆,一脸疲惫。
“你走怎么也不说一声?”傅宁辞拥着被子坐起来,看了眼容炀的脸色,“你看见了吧?”
“嗯。”容炀点点头。
“那你怎么说?”傅宁辞微微偏过头,见容炀沉默着不说话,心跳都慢了两拍。他忍住脸上失望的神情,“算了,你别说了,你当没看…”
他剩下的话被一个意料之外的吻吞下去了,容炀弯下腰,一只手扶着他的后颈吻住了他的唇。
傅宁辞不记得那个吻持续了多久,他只记得闭眼前看见容炀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着,像一只黑色的蝴蝶扇在他心上。
“所以你是答应我了是吧?”傅宁辞被吻得晕晕乎乎的,扯着容炀的袖子问。
容炀伸手摸了摸傅宁辞的头发,低声说你再睡会儿吧。
傅宁辞不知道怎么,竟然真的又睡过去了,临睡前迷迷糊糊地说,“你先别走,我有道题不会写,你一会儿给我讲。”
只是等他再醒来,容炀已经不见了。
母亲叫醒他,说钟老师的学者访问提前结束了,容炀刚才来告别,你怎么一直睡,也不去送送人家?
她一边替傅宁辞拿衣服,一边念叨着。傅宁辞呆愣着坐在床上,什么都没听进去,直到母亲回过头,尖叫了一声,他后知后觉地摸了摸自己的嘴角,摸到了一点血迹。
再然后傅宁辞就记不清了,只知道自己又病了一次,大半年才好转过来。容炀那时已经大四了,课都结束,本来也不用再去学校,后来毕业典礼他也没有来。傅宁辞再也没有见过他,直到刚刚,容炀走到他面前,一脸平静地对他说,“你好。”
“他就这么跑了,为什么?”苏姚姚听八卦听得意犹未尽,只恨刚刚没有顺便带包瓜子上来嗑。
“我哪儿知道为什么?”
“你们没有留电话吗?打过去问他呀?”
“打不通。”傅宁辞说,“我给他发过邮件,但是他没有回。”
“那你为什么不去找他?他妈妈既然是来做访问学者的,要打听到她的原单位应该也不是件难事吧?”苏姚姚越说越激动,手舞足蹈像要跳起来,“你觉得被拒绝了不好意思?”
“怎么我就被拒绝了?”傅宁辞皱起眉。
“难道不是?”苏姚姚一脸我懂,死鸭子就不要嘴硬的表情,拍拍他的肩,“没事儿啊,姐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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