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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佩兮抬眼看向周朔,满是震惊:“你们周氏下聘都这么豪气?”
“不是下聘。治寿的管理者就是徐姑娘,算嫁妆。至于后面她是否让夫婿帮忙,就由她自己斟酌了。”周朔更正妻子理解上的偏差。
“盼儿哪会管理?肯定需要她的丈夫帮忙,最后治寿还是落在你们周氏手里,你绕这一大圈做什么?”
“这样安排,往后若徐姑娘与夫婿不睦,或者要和离,她可以把夫婿赶出去。”
姜佩兮语结半晌:“你对你自己族里挺狠心啊。”
“算不上狠心。周氏子弟被赶出去,还能回族里,总不会无处可去,族里也不会饿死他。徐姑娘没有宗族做依仗,处于弱势境地,我们自然该为她多打算些。”
他说得很在理,考虑得也很周详。姜佩兮想。
但她觉得将事情实施的难度很大,“你说换县就换县?建兴那边会同意吗?而且这样换,你们周氏的税收岂不是少了?”
“不难,我写信跟主君说声就行。”
周朔神态从容,“我之前在宁安办事,让建兴以后多了些税收,可以抵清少收的税。”
他在宁安究竟干了什么呢?两个月的时间,怎么就让建兴多了税收?
能问吗?他会告诉她吗?
姜佩兮犹豫迟疑,终究还是开口:“你后来在宁安干什么的?那些匪盗要清那么久吗?”
周朔不说话了。
虽说她已做好周朔不回答自己的准备,但真见着他沉默不言的样子,姜佩兮的心还是狠狠沉了下去。
她故作不在意地撇开脸:“我随口问的。不必告诉我。”
周朔确实不想回答,宁安的动乱从始至终就是不可告人的暗昧之事,是高位者的有意纵容。
“匪盗没怎么费功夫,我后来在宁安就理了下历年税目,顺便核查田亩数量。这比较花时间。”
周朔试图用最简洁的语句叙述他的所为,同时避开良心的谴责。
尽管丈夫语气轻松,用堪为粗略的线条简画他所做的事,但姜佩兮并不是全然无知世家的内部矛盾。
周朔在宁安,查账,查田亩。
他怎么敢?
姜佩兮难以置信,怎么有人敢去地方核查田亩?
他不怕死吗?
地方实际的田亩和记录在案的田亩数量是不一致的。
这不是隐秘事,各个世家都有这个问题,甚至很尖锐。
阿姐曾因为地方隐瞒田亩数量过多,江陵收不上税,气得几天吃不下饭。
她也曾派人去地方清查,看地方究竟收了多少税,有多少地是可以征税而没上报的。
可查账的阻力很大。
每个地方都有江陵的权贵做靠山,地方昧下的税收会被用来孝敬庇护他们的权贵。故而当阿姐预备清查地方时,江陵内部就先闹了起来。
除了主君本人,没有人会想查地方的税,核对地方的田亩。税目清了,田数准了,能捞的油水就少了。
大家都想把水搅浑一点,越乱越好获利。
江陵闹得厉害,阿姐在忍无可忍后向族人举起屠刀。
反对的族人终于闭嘴,下一步需要攻克的难关就是山高皇帝远的地方。
可要么是地方压根不让查账的人进入其地界,要么是查账的人在地方离奇死亡。
病死的,摔死的,被野兽吃了的,种种死法千奇百怪。
有胆子大又机敏的门客潜入地方,偷出了税目的账簿,却在返回途中被杀。
这次不再是遮遮掩掩的杀害,那个门客被处以极刑,做成人彘丢在江陵的山门前。
阿姐不能容忍这种堪称侮辱的挑衅,她立刻将兵马召集调往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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