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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宋笺秋点点头，也不从唐晓云那拿过书，直接就站在原地，按照记忆中的第二法求凿法，开始摆起了姿势。

这个资格相较于第一法来说，并不算难，反倒挺简单的，就是姿势看起来有些羞耻，她也是在摆好之后，才发觉的。

如果是之前唐晓云不在的话，她倒是无所谓，可现在多了个人，虽然是熟人，且还是同性，但她依然忍不住脸红了起来，偷偷的瞟了唐晓云一眼，却见对方一脸严肃的表情，似乎丝毫没有因为她这有些羞耻的动作而另眼相待，心中便也稍稍放下心来。

稍微定气凝神之后，她准备念诵起第二法的咒文，可才阖着眼念了几句，却立即发现了不对劲，不由得轻咦了一声。

“怎么了？”唐晓云见此，连忙问道。

“好像没效果！”宋笺秋保持着姿势，歪了下头，脸上露出一丝疑惑的表情。

“什么原因？”唐晓云问道。

“不知道！”宋笺秋摇摇头，然后说道：“我重新试试！”

说完，她重新恢复了站立的姿势，这次不再急着做第二法，也不再在意其它的事情，只闭合双目，清除杂念，平定心境，做好充足的准备。

十几秒钟后，她重新摆起了第二法的姿势，然后口中念诵起咒文来，但仅仅过了片刻，她便再次睁开了双眼，有些无奈的说道：“还是没用！总感觉差那么一点点！”

闻言，唐晓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然后说道：“或许是你第一法修炼不足，所以无法练第二法？”

宋笺秋想了想，说道：“有这个可能！那我继续练第一法！”

说完，便兴匆匆的在原地站好，再次翘起左腿，摆好了第一法的姿势。

随着咒文声响起，她再次沉溺在了某种状态之中，身上浮现出的佛光时明时亮，仿佛像是在呼吸一般。

唐晓云盘膝坐着观察了片刻，然后才低下头去，认真仔细的翻看起《见佛十法》这本书来。

一旁的小花倒是聚精会神的看着宋笺秋，不知不觉的，便将右手的食指放进了自己的嘴里含着，大眼睛眨也不眨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时间过的飞快，等宋笺秋结束第一法的修炼时，时间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多，但在她的感觉之中，刚刚的修炼却像是过去了十多年一般，回过神后，不由得感觉有些茫然，过了几秒钟，才重新变得清晰起来。

“如何？”唐晓云没急着询问结果，而是等宋笺秋稍微休息了片刻，才开口问道。

“感觉……！”宋笺秋蹙起眉头，口中的话说了一半，便止住，似乎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自己的感受：“……不是很好说！”

唐晓云微微点头，她自然知道，很多时候在修炼，在进入某些状态之后，无法向外人形容自己的感觉，这是很正常的事，现在宋笺秋的情况便是如此，所以她也没追问细节，只问道：“要继续吗？”

她的本意是继续练第二法，毕竟以刚才宋笺秋的情况，她也不过是练了两次第一法而已。

然而，宋笺秋在听了之后，却是摇摇头，说道：“我感觉应该可以练第二法了！”

“噢？”唐晓云有些惊异，虽然她知道宋笺秋很特别，但仅仅练了两次第一法，就可以练第二法了，这也太快了吧？这么快就达到标准了吗？

不过，她也没多说什么，毕竟修道者的直觉一向很准，修炼的时候，往往也能够知道自己达到了什么地步，接下来能否做什么，这都会有模糊的感觉，现在宋笺秋说自己能够练第二法了，那肯定是能够成功的。

宋笺秋在说完之后，便再次练起了第二法。

这一次，她摆好姿势，念诵起咒文之后，果然有了效果，仅仅是片刻之间，她便感觉自己一下被扯进了一个空间里。

这个空间她无法形容是什么模样，无光无暗，一片混沌，好像无限大，又好像无限小，而她的身体，似乎也是在无限大与无限小之间不断变化伸缩，实在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这种感觉。

这里显然不是什么意识深处，因为她之前是去过的，但这里究竟是什么空间，她却无法知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