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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程大boss似乎完全没察觉自己现在的待遇有多高，在这一段不换气的请求里快准狠的直去重点，

“不给钱？”

沈翩跹：“……”

沈翩跹含着一口老血恶狠狠的点了点头。

“不给钱！”

程致远久久的看着她，不动也不说话。

沈翩跹瞪着一双波光流转却不自知的桃花眼狠狠回望。

半晌，程致远笑了。

不是皮笑肉不笑，也不是嘲讽的讥笑，而是牵动嘴角眉梢的真实笑意。

这一笑冰山融化，万树开花，钢蓝的眸底泛起波澜，笑意向更深处层层卷去。

美若深海中星河翻涌的景色，人们看见了是会被震慑到失去语言能力的。

沈翩跹此刻就觉得自己说不出话来了。

我拒绝

还在笑着，沈翩跹也尚还呆着，便听到那个低沉优雅的嗓音带着从未见识过的愉快气息吐出三个字：

“我拒绝。”

沈翩跹：“……”

这是沈翩跹第三次在心底打出一串不可言明但却十分苦涩的省略号了。

她觉得自己已经学会了淡定，于是沈小姐分外平静的开始询问理由，

“为什么？”

“你的回答不是理由吗？”程boss好整以暇的靠着椅背，明明是微微抬着头的仰视，他的神情与姿态却更像是高高在上的冷淡睥睨，

“我是一个商人，商人放着赚钱的活儿不干为什么非得让自己亏本倒贴呢？”

沈翩跹：……

第四次的省略号，但是这理由好充分我竟无言以对？

她再次悲愤的卡壳了。

可我们说上帝给你关了一扇门总会给你开启一扇窗的。

这个上帝用在这里就应该换成程大boss。

程大boss开始给沈小姐开窗道，

“不过，不给钱，我们可以等价交换。”

沈翩跹眸子一亮，

“交换什么？”

似乎想起什么来，她的眼睛又立刻暗下去。

与此同时她已经听到程致远的声音。

“交换情报，”他站起来，一只手按着桌沿慢慢向她走去，挺拔的身材与全身陡然变得危险的气息让沈翩跹瞬间感觉到了压力，他慢慢走到她面前，低着头冷淡的俯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