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随着与“小包”距离的缩短,沁人心脾的鸢尾花气息愈来愈浓烈,好像那里面藏了整整一鼓包的香水似的。
在那一瞬间,季夺感觉自己大脑中的某些神经纤维好像重新搭建起了联系,手牵着手构建起了一个他完全未知的潜意识领域。
原始本能冒出了头,不再是受托于时阮的恳求,这种本能就能驱使着他渴望咬上去,然后再让上面处处都是自己的气息。
犹如小狗占领木桩,“标记”这个词本身就极为准确地形容了这种行为。
“你怎么……啊唔!”
见半撑在他身体上的人没有了动作,时阮刚想开口提醒,腺体就被狠狠地咬住了。
他顿时瞪大了有些红肿的双眼。
小说中的“被占有了”不再是干巴巴的几个汉字,而在他的心底里活了起来。
这种感觉跟刚才季夺轻咬完全不是一个数量级的感受,它在一瞬间就摧毁了时阮本就有些脆弱了的理智,他开始忍不住地想要挣扎,摆脱身后人的占有。
但这却除了让他所剩无几的体力被消耗得更快外,没有任何其他作用。
季夺一边感受着浓度翻了成百上千倍的鸢尾花味,一边将自己的信息素不断地往时阮的腺体中注射着。
时阮像是溺水的人一般,挣扎得很厉害。
季夺没有像Omega那样彻底失去理智,但依旧被本能推动着用单手撑着床垫,用空出来的另一只手按住了时阮乱动的身体,将他死死地桎梏在了身下。
“唔——”
细碎的呼声从他的喉间溢出,流长破损,渐渐地转化为了这场临时标记的背景音。
时阮如同濒死的天鹅,微微仰颈,他的手紧紧地抓着被单,用力之大使得骨节都泛起了苍白色。
但被季夺牢牢地按着上半身,再难受,时阮也只能无力地蹬了蹬后退,妄想着能够缓解心理上的恐惧。
“好了。”
不知过了多久,季夺才松开了钳制着时阮的手,用手背擦了擦嘴。
空气中肆意飘散的鸢尾花香气挑逗着他,让他想对身下的人做更多的事情。
季夺生硬地抿了抿薄唇,将心底里邪恶的想法通通压下。
注意到时阮依旧一动不动地软在了床上,季夺轻柔地将他揽着坐了起来,随着时阮的坐起,他这才发现床单上的某一块地方已经被少年的眼泪晕染开了大片水渍。
“好些了吗?”季夺声音低哑,他伸手帮时阮擦了擦眼尾的泪珠,又拍了拍他的后背。
时阮呆坐着,懵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随着Alpha信息素的稍微远去以及标记的自我完成,他本能的恐惧也一点点地消退了。
时阮的眼神渐渐恢复了清明,也才注意到不知从何时开始,他的身体已经不再发热难受了,这应该都是临时标记的作用。
季夺坐在他的面前,正一脸担心地拍着他的后背。
“好吧,说话算数,我告诉你吧……”少年努力企图稳住的声线仍旧染着哭腔。
时阮抽了抽粉红的鼻头,抬眼望了一眼因为他的话而面露些许期待的季夺,然后将嘴唇靠近了他的耳朵,如同恶魔低语般。
“我不同意耶。”
时阮恢复端坐的姿势,看着季夺眼中闪过了一丝诧异,终于有了种胜利女神重新回到了身边的愉悦。
时阮拍了拍小手,撑着坐到了床沿边穿上了自己的拖鞋:“而且我感冒了,我要找一间客房睡觉。”
本来应该是渣男自食恶果、自己大获全胜的爽文场面,但时阮被得意冲昏了头脑,思考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身体情况。
在他起身迈步想往门外走时,软得不行的双腿就让他“啪叽”一下坐在了地上。
季夺闻声立刻时阮打横抱了起来,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已然摔红了的膝盖,眼中满是心疼。
靠在季夺坚实的怀抱里,时阮实在没忍住捂住了自己的脸,从指缝中中传来闷闷的声音:“我要去客房。”
(本文1v1宠文软妹子真大佬)夏家是华裔大家族。夏家大小姐夏云姝坠楼成植物人5年后苏醒了。醒来这一年,她18岁。回国读书,借住父亲故友家。13岁坠楼,夏云姝其实就已经死了。只是没有魂归,灵魂飘到一个神...
周太祖应长川以乱臣贼子之身终结乱世开疆僻壤,创严刑峻法影响千载,一生功过参半。死后数千年,依旧粉黑无数,是名副其实的历史书上最腥风血雨的男人。千年后博物馆里,黑粉江玉珣吐槽应长川穷兵...
人在异世界,刚刚穿越,变成了一条红龙,继承一座高塔,还被诬陷抢了公主,讨伐大军就堵在塔下面,问一下该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假戏真做,真把公主抢了,现在公主不肯走了,该怎么办?咦,塔里的公主怎么越来越多了?游吟诗人有云恶龙库迦,无尽高塔之主,好抢公主,天怒人怨,恶名远扬。真实情况最近塔里开销有点大,说真的你要不先回去?恶龙跟高塔里的公主商量。不走!坚决不走!!公主异口同声。穿越变恶龙,开局一座高塔,公主全靠送!...
火刑架上真理殉道者的咆哮。宇宙天体运行秩序,没有任何人能够更改,星幕世界不是一个盒子,世人必将会承认日心说真理,你终究只是这个世界自诩为神的更高级生...
年轻貌美的科研大佬,一朝穿越成了父不祥,娘又疯的野种,家里穷得响铛铛,还有不明势力打压?她撸起袖子智斗极品和恶势力,凭借着专业知识在古代发家致富,一不小心成了各路大佬,身份尊贵,无人能及!只是,某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