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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情在朝堂上来说,池二郎自认站的住脚,圣人肯定是满意的,在军事上考虑,军权统一那也是对边疆,对百姓负责人。利在千秋,他池二郎有什么好愧疚的呀。
真把我闹恼了,我是不介意把事情闹大的,就不信圣人都那么明着庇护了,我还能让人欺负了。那不是在打定国候府的脸,那是在打圣人的脸呢,倒要看看这老小子是不是一个有种的。
池二郎这是恼了。
国公爷瞪眼,操这小子还狂上了。要说,他还真就是不敢把这件事情给闹大了,基业都交上去了,还跟圣人较劲,那不是吃饱了撑的吗。到时候闹腾大了,圣人还不说他们国公府,交权的不情愿呀。
他老人家也不过是找这位定国候的麻烦,痛快痛快而已,谁想到这小子竟然真的就敢仗着胜宠嘚瑟上了呀:“小子,你别狂,你做事不地道,踩着老夫的肩膀子,往上爬,还不行老夫教训你个后辈。在说了,你小子如此胆大妄为,你就不愧对祖宗吗。你定国候府当初攒下这点基业那也不容易,你小子败得一手好家,他日面对列祖列宗,可是光宗耀祖了哟。”
讽刺绝对是讽刺。
池二郎能怕这个吗,他可不是他爹:‘辱及长辈,本候就是再好的脾气,也容不得。您老有事说事,小子自然受教,至于说败坏祖宗基业,本候可是不认的,定国候府的基业,什么样,别人不知道,国公爷该明白才对,如今的侯府差了吗。至于说踩着您的肩膀子,更是从何说起呀。小子万万不敢担当的。再说了,就是小子有这个心思,也得有这个本事呀,您老高看本候了。’
国公爷被气的头顶冒烟:“狡辩,你堂堂定国候竟然是个敢做不敢当的。京城侯府,国公府的部曲,不是你池二,难道平白交上去的不成。”
池二郎:“您这话错了,不管是谁家府上的部曲,可都不在我定国候府里面,我一个小的定国候,更没有收编部曲的本事,可不敢当得您老如此厚望。这都是朝廷的政令。与我定国候府何干。国公爷心里不痛快,合该去兵部,去圣人那里讨说法才对。”
国公爷再次被堵了回来,被眼前的小子,刺激的,只想直接轮巴掌揍人,太憋屈了。
池二郎也怕把这么大年岁的人给气出来一个好歹的,到时候怕是真的要成了靶子了。这群人可是正憋着没处撒气去呢,
转脸这位定国候就把态度给调整过来了,换上一张看着无奈中带着颓废的委屈脸,对着老国公诉苦:“国公爷,您是明白人,小子也不跟您说虚的,您自己说,我定国候府的部曲,留与不留有何区别,小子才当上侯爷,对定国候府实在是力不从心,又怕约束不严,有个万一,把宗族都给搭进去,那也是不得已才出此下册,万幸能够有个不错的结果,没有辱没了祖宗而已,至于说圣人怎么做,怎么想,那是小子能够左右的吗,您真的高看小子了。小子也不过是走了些机运,碰巧让我定国候府赶上了这么点生机呀。”
国公爷被池二郎这么沮丧的表情,真实的境地,给打动了。不当家不知道其中的为难,圣人惦记这些私兵部曲也不是一天了,境地委实艰难。这些年他们这些公侯府里,各自知道各自的艰难,不然为何当初的万户侯,如今府上私兵不过千呀。
就是说出去的数字多些,那都是冲门面的。当初的定国候,被圣人如此厌恶,为何,别人不知道,他们还能不知道吗。真的是艰难的很。
这小子接下了那么的一个定国候府,确实不容易,说到底,还是圣意难为。
同情归同情,理解归理解,可还是膈应呀,好歹定国候府得了实惠呢,他们其他的府邸,可是光交了部曲,什么实惠没捞到,连口汤都没落下,能心里痛快吗。
不过脸色终于好看了,至少这股子怒火不在冲着池二郎一个人喷了:“你小子在为难,也该慎重些才是,当初老祖宗们留下这些容易吗,如今好了,你小子把定国候府的事情搞定了,我们这些府邸呢,全给你搭进去了。哪怕是你提前知一声,咱们能这么被动吗。”
心下腹议,至少好处能大伙分分,不至于让你定国候一家,得了圣人的青眼。
池二郎:“您老自己说,小子若是提前说了,您能愿意。那可是祖宗基业,这几代的公侯府费了多少的心里周全来的呀。再说了如今国泰民安,这些基业留着,有什么用武之地,真要有个万一,那就是祸患,灭族的祸患,依着小子浅见,莫不如把这些东西上缴的好,平白的让咱们公侯府邸单个虚名,还要担惊受怕的。如今这样有何不好,真要是边塞有变,圣人还能让咱们光杆上阵不成。国家的军队,还是个府的部曲,咱们若是没有什么想法,有何区别。”
开头的还成,后面这话诛心呀,你要是觉得不好,那就是有想法,分分钟圣人就能灭了你。这小子说话都给人挖坑,阴太阴了了。
国公爷冷哼一声:“老夫好说话,可这些公侯府邸可不都是老夫这样的,你小子往后走路可小心着点吧。”说完走人了。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这小子明知道几代公侯府邸周旋下来才攒下这么点家业,竟然还敢说。真该抽他丫的巴掌才对。老了,心眼都不如人家动的快了。
池二郎摸摸鼻子,这是告诉自己少走夜路呀,还是在威胁自己,他们要报复呀。难道往后要把夫人身边的丫头带着几个出来撑场子,似乎也不太好看呢,当男人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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