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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叶九凉并不像表面上看上去那么简单，甚至只要她一句话，厉陌寒什么都会纵着她，光是从收购股份这件事就可以看出来了。

k集团，叶九凉有绝对的话语权和决策权。

“看来还是莫总是个明白人。”叶九凉弯了弯唇，语速缓慢地道。

“收购股份这件事我也只是为了给莫小姐一个警告，她要是收手，我就就此打住，她要是不收手，我只好奉陪到底了。”

莫远颔首，“这是当然，我也能理解。”

叶九凉突然话锋一转，“莫总有买过拨浪鼓吗？”

“拨浪鼓？”莫远愣住，面上浮出几分疑惑。

是玩具还是乐器？

“算了，没什么，就是随便问问。”叶九凉眸光微黯，不在意地笑了笑。

莫远看着她，莫名觉得她情绪有些低落。

另一边。

上完洗手间出来，莫辰看见走廊里的人，微微惊讶，“姐夫，你怎么还在这？”

难道是在等他？

猜测刚出现在脑海中，下一秒，厉陌寒的话就替他验证了。

“等你。”

莫辰忽然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他干笑一声，“姐夫，你有什么事吗？”

“跟上。”厉陌寒道。

莫辰挠了挠脑袋，小步跟在他身后。

走到没人的地方，厉陌寒这才停下脚步。

他转过身，对上莫辰疑惑的眼神，薄唇轻启，“你是不是隐瞒了我们什么？”

“啊？”莫辰呆愣在原地，瞪大眼，有些不知所措。

“你应该感觉得到，她是真的拿你当弟弟看，希望你不要辜负她对你的信任。”厉陌寒声音转冷，“如果将来有一天，因为你的隐瞒而害了你所在意的人，希望你到时候不会后悔。”

莫辰心底一窒，像是被人扼住了脖子，厉陌寒的话压得他有些喘不上气来。

话点到为止，厉陌寒瞟了他一眼，不再多说。

“走吧，他们还在等我们。”

莫辰心不在焉地点了下头，脚步虚浮地跟在他身后。

用餐期间，莫辰佯装什么都发生般，照常说笑。

有他在，场子也不会冷淡尴尬。

……

“夫人。”

“夫人。”

看见莫瑜回来，佣人们纷纷退避三舍。

离开了几天，回到家，客厅空荡冷清，没一个她想见的人。

莫瑜把包随手扔在沙发上，转头看向一旁的佣人，“小少爷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