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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干涩的嗓子微痒，叶九凉忍不住咳嗽。

她抬眸看着不远处忙碌的身影，眸底深处浮出淡淡的笑意。

很快，厉陌寒端着一杯水走回来。

杯里，还细心地放了根吸管。

“手绑着绷带，别乱动。”厉陌寒叮嘱道，拿着杯子靠近她，“我拿着。”

叶九凉咬住吸管，清澈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他看，闪着狡黠的色彩。

厉陌寒眼神微闪，“为什么盯着我看?”

喝完水，叶九凉往后舒服地靠着，精致的小脸又是那副玩世不恭的笑容。

“突然发现厉五爷又好看了，想多看几眼不可以吗?”

放下水杯，听到少女类似调戏的话，厉陌寒淡眸微凝，忽然欺身靠近。

他抬手捧着她的脸，抵着她的额头，温哑的声音带着丝丝后怕，“好看就一直看着，不准再吓我。”

叶九凉忍笑，尾音拉长地噢了声，“原来厉五爷这么不禁吓的么?”

岂料，调侃他的话，他却当真了，“嗯，不禁吓，所以，下次别再如此。”

他什么都可以失去，唯独除了她。

叶九凉弯了弯唇，散漫的语气带着不易察觉的认真。

“那，如果我要是真死了呢?”

他蹭了蹭她的额头，“我陪你。”

说他鬼迷心窍也罢，说他走火入魔也罢，他求的只是一个她。

对上他眼底的执拗，叶九凉牵起嘴角，清脆的笑声从唇间飘出。

“呵呵。”

“笑什么?”他问。

“唔，笑你傻。”

话落，她抬起没有受伤的手，环上他的脖颈，嘴角噙着嚣张的笑。

“厉陌寒，我抢你回去当男朋友好不好?”

那一瞬，仿若无数烟花在他耳边炸开，厉陌寒神情木讷地看着她，覆在她脸上的指尖轻颤着。

“你说什么?”他嘶哑着声音地问。

“我说，厉陌寒，劳资看上你了，想霸占你。”

话说一半，她凑上前亲了亲他的唇角，笑容邪肆，“想像这样一直调戏你。”

厉陌寒回过神来，菲薄的唇勾起，低沉的笑声充斥在胸膛。

“哈哈哈。”

末了，整个病房里都是他的笑声。

被他的笑声所感染，叶九凉也忍不住笑了。

突然，笑声戛然而止。

厉陌寒长臂一卷，将人紧紧按在怀里。

“这么开心?”叶九凉任由着他抱着，好笑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