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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你吃醋。”凤时一眯眼,脚底下加重了些力道。黑猫又叫了一声,神情却不再凶恶,好像受了委屈一样用头蹭着凤时的裤腿。凤时的嘴边拉出一个微小的弧度,放开黑猫的尾巴,弯腰把它抱起来,抚摸了几下,看着它温顺的模样,眼神却忽然残忍起来。“有时候真想把你杀了……”作者有话要说:新坑要回帖~~~~~~~~~~~☆、黑蛟2白应昊坐在海上皇宫的小包间里,一边研究菜单一边注意着时间。他和凤时约了六点,现在分针已经越过顶点了。凤时是个相当神秘的人物,背景不明,势力不明,鲜有抛头露面,几乎就是个传说般的存在。白应昊认为能把他邀出来就已经不可思议,至于迟到个一刻钟半个小时不必计较。白应昊把菜单翻了好几遍,对着桌上摆放漂亮的特色冷盘饱足了眼福,过了二十分钟,凤时终于来了。他穿着一身充满古风的素色衣服,一双丹凤眼从门外望进来,和白应昊的视线碰在一起。一时间谁都没有开口。虽是第一次见面,两人却都只一眼就确定了对方的身份。白应昊眼中惊叹流露不已,他事先已经做好了思想准备,但见到真人仍旧让他惊慕。那乌发玉肤、凤眼朱唇,果真如同画中走出的仙人,清逸脱俗,却有带着那么一点慵懒媚态,让人叹为观止怦然心动。凤时的眼中亦有那么些意外,倒不是白应昊的外表——白应昊那在常人看来英俊的相貌大方的举止在凤时眼里根本不算什么——却是有另一些和他的预料不同的东西。惊艳、意外的神色都只持续了短短片刻,凤时迈开步子走进包间,白应昊的视线跟随着他,微笑着站起来请凤时入座。“凤先生,真是百闻不如一见。”“抱歉,出门时耽搁了一会儿。”凤时说着随意地坐到白应昊对面。白应昊对那完全没有歉意的语气一点不在乎,拿起茶壶边给凤时倒茶。“凤先生果然是大忙人。”“不是忙,只是白先生好选不选,偏偏挑了个龙宫,我家阿奇死活拦着不让我出门。”白应昊一愣,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凤时说的龙宫就是这家饭店海上皇宫。民间说龙凤呈祥,可龙与凤一个主水一个司火,水火怎么会相容?“怪我没有考虑周全,要凤先生委屈了。阿奇是凤先生的家人?”凤时没有立刻回答,嘴角微翘,露出一丝莫名的看戏之色,“不是家人,是家猫。”白应昊再次愣住,“……凤先生真会开玩笑。”“白先生觉得我是在开玩笑?”凤时眼角随着句末的升调一起微挑起来,白应昊望着那双直勾入人心底的眼睛,忽然有种奇妙的感觉。那双水波流转的眼睛、吊着句尾的高傲语气、故意般的刁难,似乎正不可思议地触动着某种他心里某块一直沉寂着的地方。“凤先生不愧是凤先生,就连家猫也比我们这些凡夫俗子要厉害。不如这样,过几天我再请凤先生一次作为赔罪?”凤时抬眼朝他一瞥,不应不拒,低头拿筷子夹起了菜。没等到回应的白应昊在心中叹气,让服务员送上热菜。菜很快一道接一道地送进来。白应昊殷勤地给凤时夹菜,凤时非常从容,一派被服侍惯了的样子。“你和你弟弟,很不像。”“我们只是表亲,年龄也差了好几岁。小天从小就老实,有时还稀里糊涂的,没少让人操心过,这次多亏凤先生相救。”白应昊笑着回答。“我不是说你们的长相性格,我是说更本质的——”凤时停顿了下,“你和他根本没有血缘关系吧。”“哦?何以见得?”“要说老虎和猫还有些远亲关系,可你们两个,一个是狼,一个是猫。”“我还第一次被人说成是狼,”白应昊笑起来,边将剥完壳的虾夹到凤时碟中,“凤先生太抬举我了,我不过是个普通白领,也没什么宏大野心。尤其在凤先生面前,怎么会是狼呢?”“照你这么说,我也只不过是一家小店铺的老板,一时兴起让弟弟避了个雨,换了哥哥来请一顿饭,仅此而已。”凤时把虾蘸了酱汁,送进嘴里细细品尝。白应昊看着他优雅的一举一动,嘴边的笑意却忽然收了起来。“凤先生,无论有无血缘,小天都是我重要的弟弟。”“所以我才说是一时兴起,”凤时斜过眼,“不然白先生准备出什么价了清这笔账?”白应昊皱起了眉。传闻中凤时是个极其由着性子的人,可以软硬不吃袖手旁观见死不救。可他毕竟还是个生意人,生意人不会做赔本买卖,他会善心大发免费救卢天益一命,实在让人怀疑。“我想救就救了,白先生若是不信,那便随你如何想。”白应昊又仔细思考了一会儿,凤时的口气听起来不假,那样心高气傲的人的确也不屑于说这种谎话。只是若事实如此,那么这饭局……白应昊想到这里,忽然又重新微笑起来。“既然凤先生不要报酬,却又接受了我的邀请,是不是表示对我也有些兴趣?”“白先生说呢?”凤时的视线上下打量。“我对凤先生非常有兴趣。”“对我有兴趣的人多如牛毛,不知白先生觉得自己和他们有什么区别?”“……从未谋面只一个电话便荣幸地与凤先生同进晚餐算不算?”“我还没有廉价到一顿饭就能摆平。”“一顿饭不行,那么……难道要以身相许?”白应昊笑道。凤时的眼睛倏地一眯,视线从杯缘处抬起,一双眼睛好似反射着杯中的茶汤,水波潋滟。“凤先生这么个美人,我也不吃亏嘛。”“是么?”凤时放下茶杯,眼中透出几许令人发寒的笑意,“白先生,有些话是不能随便说的。说了,就是要负责任的。”作者有话要说:我尽量2-3天一更。。。。回帖~~~~~~☆、黑蛟33凌晨。天空中的月亮还有小半就要盈满,此刻正升到了屋子的窗口,月光从窗帘的缝隙中薄薄地透进来一丝。忽然间,昏暗的房间中又多了两点荧光,迎着窗外的月亮,一会儿又转向床上的人。凤时睡得很熟,阿奇看着那张离自己极近的脸,慢慢伸出前爪,在要碰触到时却又收了回来。它轻轻站起来,悄无声息地跳下床,跃上墙边的柜子,在柜子上的铜镜面前蹲坐下来。铜镜模模糊糊,只映出一双眼睛,其余的部分只有一团灰蒙蒙的影子。阿奇微微垂下头,抬起前爪看着从肉垫里伸出的利爪,忽然身后的床上发出了动静。“阿奇!”凤时突然从睡梦中醒来,发现枕边的软垫上没了黑猫的影子,不禁大呼。阿奇闻音“咪”了一声,从柜子上跳下回到床头边,用头蹭蹭凤时。见他没什么不悦,又小心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凤时的脸。“别急,阿奇。”凤时把它抱到怀里柔声道,“别急,就快了。”“本市南区的失踪案仍未告破,目前下落不明者已达六人,尚不明是否为同一案犯所为,警方提醒市民……”卢天益再次经过了梧桐门口。他从橱窗外往店里张望,犹豫了好一会儿,推开店门。店门上悬挂的木铃发出几下低沉的碰撞声。店里没有人,卢天益正要出声,凤时的声音从收银台后的竹帘内传来。“小天,你在外面稍等一会儿。”卢天益吓了一跳,探头往收银台后张望了一眼,又环视了下店内。这店面里似乎没有装摄像头,凤时怎么知道来人是他?而且那亲昵的称呼,他们似乎只见过一次吧?卢天益找了个地方坐下,一会儿,竹帘下面慢慢悠悠地走出来一只黑猫,往他瞅一眼,不屑般地背对着侧卧到地毯上。卢天益向来喜欢猫,看着那一身油亮的黑毛,忍不住伸手去摸。可还没碰到,猫忽然一跃而起,转过头裂开嘴一声叫,抬起爪子就要往卢天益手臂上抓。卢天益赶紧收回手,黑猫却不罢休,仿佛尊严被触及似地跳上卢天益的腿,挥舞尖锐的爪子。卢天益手忙脚乱地把它拉开,这时,帘子后面总算响起了脚步声。“阿奇。”凤时掀开帘子。黑猫听到呼声,不满地又瞪卢天益一眼,跳回到地上。卢天益如释重负,拍拍衣服站起来,正要出声,帘子后又出来两个西装革履的男子。“狄先生,我还有客人,就不送了。”凤时弯腰把阿奇抱起,向身后的中年男子开口。那中年男子打扮得体却一脸憔悴,对凤时应声道:“好,凤老板您忙。我的事就拜托了。”凤时稍稍点头。卢天益的目光好奇地跟着那两个中年男子,心中胡乱猜疑着两人的身份和来意,耳边凤时的声音突然响起。“怎么又来了?上次从我这儿离开时不是逃命似的吗?”卢天益转过头面露窘色,把放在脚边的干洗店袋子提起来,“上次洗澡借了衣服,来还给老板。”“上次已经说送给你了。”“但是这衣服看上去挺贵,收下不太好意思。今天正好路过这里,就带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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