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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祈秋停顿了好一会儿,才在许渊好奇又期待的眼神下问道,“你的发小,是叫什么名字来着?”
许渊:“???”
许渊:“这种时候,问他的名字?”
许渊:“别告诉我……不,我不接受这个答案,唯独这个答案我不接受。他没有名字,他很快就会变成没有名字的人了。”
程家洋:他妈的,我是个冤种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祈秋摇摇头,她的声音越来越轻,“我不是一直没记住他的名字嘛……但他是你很要好的朋友吧?如果我们交往、基本的礼貌、还是要遵——”
她组织语言的能力在许渊亮晶晶的眼睛中越来越退化,最后只能含糊着说:“所以说,他叫什么啊?”
“不重要。”许渊双手捧住祈秋的脸,热切亲昵地蹭蹭她的鼻尖,“谁知道他叫什么,我现在什么都记不起来。”
许渊的朋友好可怜一人,祈秋分神怜悯了程家洋半秒钟,很快也无暇思考其他人的事。
干燥的唇瓣擦过她的嘴角,清凉的薄荷味融化在舌尖,一路蔓延到喉咙。
祈秋虚虚地抓了下床单,铺得整齐的床单抓起褶皱,却无暇去管。
她仰躺在柔软的枕头上,黑发如瀑散开,洒在身上的月光仿佛升起灼热的温度。
呜咽的呼吸不知被谁吞了进去,许渊捏住祈秋的后颈,在亲吻的空隙间缓慢的搓。揉。
他松开她的唇,凑上去吻了吻祈秋湿漉漉的眼睫。
“在发抖呢。”他轻声感叹,“好可爱。”
是身体太敏感的错,不许怪到她头上。祈秋努力平稳呼吸,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脸色变得一言难尽。
“你不疼吗?”祈秋语速加快,“好好躺着!”
她打出来的伤口她自己知道!要不是道具卡着实好用,许渊现在不该出现在这里,他该在ICU病房吃席。
手骨腿骨粉碎性骨折,肋骨断裂了不晓得几根,淤青淤血数不胜数,许渊看起来像个没事人,祈秋敬他居然没有疼晕过去。
岂止没晕过去,还有心情耍赖让女朋友陪他玩,今年奥林匹克铁人三项没有许渊参赛祈秋不看。
“啾啾没听说过一句话吗?爱情使人盲目。”许渊满不在乎地说,“我现在不觉得疼。”
祈秋:人家的盲目最多是眼瞎,你是吃了一吨麻醉药后觉得天晴了雨停了你又可以了:)
真该让他打两块石膏感受一下人间疾苦。
“再不睡天就要亮了。”祈秋看了眼窗外,天际线泛起浅浅的白色,她放软声音,“我好困,我们睡一会儿好不好?”
许渊不说话,只笑着张开了手臂。
和在副本里一模一样的动作,虚假的男朋友变成了新上任的男朋友。
不管怎么都逃不过抱枕的命运,到底有什么差别啊?祈秋神游地想着,缩进许渊怀里。
津津有味旁观半天的影子顺着墙面爬到窗外,漆黑的身躯陡然胀大,遮住了沿着窗户缝透进来的光。
黑甜的梦乡终于降临小小的房间。
……
祈秋一觉睡到家门被敲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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