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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被什么摄去了心神。
房门关上,许渊的脚步消失在门外,匆匆去找前台要冰块。
房间里,祈秋吹了吹钝痛的手背,心里的疑惑又加大了一层。
她先前的推论可能有点问题。
许渊说拿到了圣石她脆弱不堪的身体就会好转,又因为相处的这段时间里他对女朋友的溺爱几乎写满每个细节,祈秋先入为主以为许渊参加圣石争夺赛的原因就是自己。
是她想岔了。
女朋友只是原因之一,甚至是原因中比较不重要的部分。
真正让许渊如此执着的理由,恐怕在圣石本身。
许渊变得奇怪的理由,也和它脱不了干系。
“看来它不是块乖乖巧巧锁在保险柜里等人争的小石头。”祈秋摸了摸手背上的红痕,“到底是什么邪门东西,我很好奇。”
她都报名参加比赛了,不拿个头等奖对得起努力的自己吗?
许渊说唯独圣石不能被Q小姐抢走,叛逆如Q小姐非给他抢走不可。
塑料队友,不讲情面。
“又一次,站到相反的立场上了。”祈秋低低地说。
刺眼的红痕烙在白皙的皮肤上,要过多久才会消散?
很快,许渊拿着冰袋回来了。
他找了条干净的毛巾裹住硬邦邦的冰袋,贴在祈秋又痛又烫的手背上。
许渊握着她的手,一直敷到红痕变粉才把融化的冰袋挪开。
“已经不疼了。”祈秋搓了搓掌心,对冰凉的指尖轻轻哈气,手指僵冷得难以弯曲。
许渊把冰袋丢到一旁,看起来颇为苦恼。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从床沿边坐起来,半蹲在祈秋面前。
“来,手给我。”
许渊牵着祈秋的指尖,带着她将掌心覆在他的脖颈上。
“暖和吗?”许渊问,“我体温挺高的。”
薄薄的皮肤下血液在血管中流淌,生命的热度淌过祈秋指尖,化开冰雪的冷意。
她指腹微动,摩挲了一下指尖的皮肤,修剪干净的指甲轻轻刮过。
“好温暖。”祈秋笑着说。
清晨一场小小的插曲,让祈秋和许渊一直到下午才得以出门。
今天是资格赛最后一天,许渊没架可打也无心打架,满心满意都是和故人好、好、叙、旧。
他口中的“叙旧”约等于“算账”,能找到人算祈秋输。
“穿红色斗篷或者灰色斗篷的女性,不,她也可能突然喜欢上五颜六色的彩虹小马斗篷和越野迷彩风斗篷。斗蓬界的时尚我不懂,总之只要是斗篷狂热爱好者都先绑起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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