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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云明的面部肌肉开始不自然地扭曲,末了终于平静下来,点了点头:“……这样的话,也好。”
李归弦点头:“我会将你的意思告诉朝姑娘。”
听见李归弦的话后,简云明的表情从平静变得沉寂。
在清晰地了解到自己的不足后,作为一颗棋子就变成了相对来说不那么糟糕的选择。
而明白自己只是棋子之后,简云明觉得他可以摈弃掉多余的情绪。
虽然无法感觉到友情的温度,却可以不用去愤怒,不用去怀疑,不用去怨恨,
如李归弦说的那样,朝轻岫有着将人欺骗到底的能力,她真要做坏事,是不会露出能被简云明这样的人发现的破绽。
也就是说,如果选择跟随她,简云明就能够绝对确信,就算自己听说了什么与“岑照阙灭了简家满门”类似的流言,那也都是别人编造的谎言。
在朝轻岫温文的表象下藏着某种冷酷又锐利的东西,她白色的衣袍下覆盖着鲜血,这样一个人,愿意驱使、哄骗简云明,那么除非朝轻岫主动说出真相,否则就算直到生命落幕,简云明依旧能被彻彻底底地隐瞒过去。
那是一种与肝胆相照决然相反的、扭曲却坚固的信任,直到死亡都不会觉得动摇。
问悲门所在的街道不算冷僻也不算繁华,因为占地面积广,所以即使里面出了什么事情,外面的人也无法发现。
比如说今天,排行第六的姜遥天的房内忽然发出了巨大的声响,除了几位恰巧经过附近的护卫略显怀疑地左右看了看外,其他人都一无所觉。
书房中。
姜遥天面色如铁地看着面前的碎片。
虽然主观上并不想要砸碎自己的桌子,可她表达情绪时没有控制住力量,而木桌的耐久又没那么坚固。
诸自飞淡定地将自己的茶杯拿远了一点,免得有什么东西落进茶水里,同时口中还闲适地劝说着:“老六,事已至此,你要保持冷静。”
姜遥天:“我不服气。”又瞪着诸自飞,“你居然能接受?”
诸自飞叹气:“本来不能,但现在我觉得,只要老大还活着,当不当问悲门主,那都不要紧。”
事后他跟李归弦沟通过——如果李归弦只是岑照阙的话,艰虞别院的事件或许不会发生,不过他在跟朝轻岫策划时,因为意见不完全一致,所以决定以棋局的胜负来定主导权。
回想一下江湖流言中有关朝轻岫下棋水平的部分……诸自飞觉得自家老大输得不冤。
姜遥天站起来,昂着头,态度毫不客气:“我只认岑老大做老大,不认得什么姓朝的。”
诸自飞看看李归弦,又看了看坐在不远处的那个神情自若的“姓朝的”。
朝轻岫不知从哪找了张藤椅来放在窗边,自己靠在上面,悠闲地欣赏着屋外的美景,仿佛此刻姜遥天等人争执的话题与她没有半点干系。
岑照阙下定
决心让朝轻岫成为下一任门主,当然需要得到门内其他人的支持。
诸自飞倒是无所谓,至于简云明,因为历史原因已经失去赞成或反对的资格,剩下的就只有姜遥天,以及正留在京畿迟迟未归的闵绣梦。
今日岑照阙带着朝轻岫过来,介绍她与姜遥天两人认识。
诸自飞能够预料到姜遥天不同意,却没料到对方的反对态度如此激烈。
他看着地上散落的桌子碎片,在心里叹气。
至少六妹在情绪表达上很直接,也算一件好事。
姜遥天面色铁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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