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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轻岫平静地放下手中药碗,然后推开了思齐斋的窗户,呼吸窗外的空气。
这碗药味道苦得很有层次感,前调发涩,中调发酸,后调则带着一股焦糊味,能给人留下非常深刻的印象。
要不是药效没问题,朝轻岫简直得怀疑碗里的东西是陆月楼回魂时给自己熬的。
可能是感觉到上司正在经受着何种煎熬,查四玉及时倒了杯清水来让朝轻岫漱口。
朝轻岫缓了一会,然后道:“辛苦你了,明日还有差事,先回去休息罢。”
查四玉拱手告退,等她走后,朝轻岫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坐了一会,又唤了一声:“简兄弟。”
话音散落在风中,桌上的灯火忽然暗了一瞬,下一刻,简云明已经站在了思齐斋中。
他的身形很稳,好似一直就在此处,一步都未曾离开过。
朝轻岫:“这几日我精神不济,你去问问非曲,近来闵兄弟的动向如何。”
简云明沉寂的目光动了一下:“老七?”
朝轻岫缓声道:“我其实在猜测,闵兄弟可能与宿姑娘一样,曾跟陆公子存在来往。”
“……”
简云明一动不动地站着,眼睛依旧带着一种石头般的冷硬感,看不出丝毫情绪,似乎正在消化新得到的消息。
虽然下属没有将疑问说出口,朝轻岫还是体贴地为对方讲解了一下自己的思路,她先描述了一番当日税银失窃案的情况,然后道:“当时护送税银的队伍中说得上话的人物包括柯向戎、唐驰光、已经被问斩的寿县令,然后就是负责管理江湖人士的闵兄弟了。我还记得,当日柯大人发现税银变成了石头,焦急万分,不断翻开箱子检查,然后就被闵兄弟扶住,劝她莫要过于忧虑。”
简云明:“门主是因为老七出手阻拦柯大人检查箱子,才觉得他不对劲?”
并非铁证,毕竟那天柯向戎身边还有一位小连大夫,闵绣梦可能只是在连红榴预备让柯向戎发病前,碰巧扶了这位倒霉的权转运使大人一把。
朝轻岫笑:“当时只是有些猜测,但后来咱们已经知道宿姑娘是陆公子的人,情况自然有所不同。”
简云明沉默,显然不是很能跟得上朝轻岫的思路。
朝轻岫:“当日陆公子想要窃取税银,所以必定会尽量在队伍中安插自己的人手,确保流程万无一失。既然宿姑娘是他大的人,那么他为什么不索性让宿姑娘代替闵兄弟充当江湖人的代表,护送税银进京,如此一来,窃取税银的行动岂非更有把握?”
说到这一步,简云明已然彻底明白。
陆月楼不这么做,当然只有一个原因,就是闵绣梦也是他的人。
朝轻岫指尖不知何时已经多了枚黑色的棋子,她微微笑道:“原本在下想着,咱们与陆公子关系不错,留着闵兄弟在旁,遇事也好传话。”
她语调温和,话的内容也挺平和,但简云明一听就明白了朝轻岫的意思——朝
轻岫留着闵绣梦在旁,多半是将人作为一着备用棋子留着的,日后若是遇上了什么需要忽悠陆月楼的机会,可以通过把假消息告诉闵绣梦,再经由闵绣梦之口传递给陆月楼。
朝轻岫轻叹:“可惜陆公子如今已然身故,闵兄弟失去主君后,心中一定很不好受。”
简云明从朝轻岫的声音里听出了真切的遗憾。
他想,在面对陆月楼时,朝轻岫必然伏了不止一处暗子。
朝轻岫下棋的风格变幻莫测,有时迅若雷霆,有时含蓄委婉,在樟湾时她没有立刻揭破闵绣梦的身份,就是想留着看看此人能否另有它用。
如今王家老宅的计划成功,闵绣梦这条线自然变得无关紧要。
朝轻岫拈着棋子沉吟片刻,道:“也罢。闵兄弟出身武林名门,又被陆公子所倚重,定有独到之处,咱们先瞧瞧他的反应,再考虑怎么安排他后面的工作。”
她说着,随意将指间的黑子放在了手边的棋盘上。
简云明收回目光,退到屋角的阴影当中。
他眼中微弱的好奇之色已经沉寂下去,重新变得古井不波。
近来天气正逐渐变暖,陆府门前的血迹也彻底不见了痕迹。
在朝轻岫养伤的这段时间中,通判府正在忙着为当日长街火拼一事善后。
在此期间,韦念安始终留意朝轻岫那边的情况,打听到的消息却是对方一直闭门不出,显得特别安静。
——陆月楼死后,问悲门没有想着趁乱插手通判府之事,的确让韦念安放心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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