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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佑斯说：“习惯了而已，别多想，我在给你想办法，没空占你便宜。”说完，他又下意识捏了一下。

好吧，明盏也没有多追究，点头说：“这次算我欠你。以后你办不到的事儿也可以找我帮忙。”

但这种事儿几乎没有。

谢佑斯笑了，“别说的那么像兄弟结拜。”

明盏站起身，“谁要跟你兄弟结拜，我又不是汉子婊。我们这就是互相利用的关系，你以前也没少利用我给自己治病。”

“……”

谢佑斯脸色沉下来，她的话冷的让他不舒服了，心一瓣一瓣皲裂，很疼。

明盏回家以后郑重的考虑，摸清了他的水平，然后有了一条清晰的思路。要想把明国宽彻底从自己的生活里剥离出去，她就不能处在被动地位，被一个人渣摆也太丢脸了。

她需要搞清楚明国宽这些年到底在做什么，然后弄他。谢佑斯说的对，她的确不能是完美受害人，因为完美的受害人活不到最终局的。

只有控制了局面，才有机会去查小时候的事儿。但是要怎么抓住明国宽的把柄呢？明盏就有点头秃了，她自己不方便出面，而且下意识不想找叶霖商量。

明盏自己不认识三教九流，无法接触到明国宽的赌博圈和他借贷的人。

*

明盏只是有思路，却没有能力。

谢佑斯回到公寓，偌大的客厅只有他一个人。这样的孤单已经快要一年了，谢佑斯还是不接受，不认输。明盏是他的女朋友，他还要把自己的名字写进她的户口本里，以后她生的小孩儿都是他的，沈亦顶多就是个路过的。

但相比于一个忽然横亘在他和明盏之间的人，谢佑斯更想把明国宽那个杂碎剁了。

对，是剁了。

他们好的时候，谢佑斯知道明国宽对明盏不好。他人生里的确有很多肮脏的，但那些和谢佑斯无关，他的眼界高看不到地处的东西，更不屑于和明国宽这种人打交道。

谢佑斯知道明盏在乎她爷爷，因此看得再不爽也只能跟着明盏忍着。

就像明盏也忍着他父母的功利和不近人情。

他们两个都是平凡的人，渴望温度，保留善心，也有无限的阴暗面。

粉丝要求偶像的完美，明盏没有，谢佑斯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