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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回过神儿来到时候,我听到门卡被划开的声音,只是当爸推门进屋时却已看不到我了,因为我已经从后门跑了出去,经过三哥的办公室,跑出了客房,跑出了夜上妖娆。而我身上依然穿着那件丝薄透骨的纱裙,我奔跑在繁华的街道上,任车水马龙穿梭不断,任这世界将我看得精光。当我推开家门时,一个美丽的女孩哭喊着扑进我的怀里,她瘦了那么多,嘶哑着喊着我的名字。幕幕,幕幕,幕幕…“阿瑶,你回来了。”我紧紧抱住怀中的女孩,轻抚着她的背,连同自己浑身不住的颤抖,我与阿瑶痛苦地蜷作一团。如果这是最后该多好如果故事可以至此结束,我想也是美好的,可上天与我同阿瑶开了一个玩笑,很大很大的一个玩笑,只是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我打电话给三哥,“三哥,谢谢你。”“真想谢三哥,就跟三哥。”“对不起,我做不到…”我不想和他说假话。他沉默了好一会儿,“罢了。”我突然想起上次的事,不安的问道:“对不起,上次,我逃走了。”“没事。”“你的客户一定很生气吧。”“没有,老安和我是多年的朋友了。”“那就好。”我安心,只是心中隐隐明白,这对老朋友,我怕是再不能相见了。“不过他说很可惜没能亲眼看看会说德语的女孩。”我恍然想起丢在地上的德语书。“其实我也不会。”……这是我与三哥通过的唯一一次电话,此后便再没有来往,因为他是爸的朋友,还是老朋友。我从咖啡馆出来,打车回家,坐在出租车上突然觉得头疼的厉害,六百的突然出现显然打破了我刚刚平静的心情,我从包里掏出六百留给我的演唱会门票,票上印着“默客传奇”的四个队员,六百是其中唯一的女生,玩贝斯的人本来就少,女生更是几乎没有,而六百却是最优秀的。我将票握在手中,想想可以看到舞台上的六百,不禁会心一笑,只是闭上眼睛,眼前又出现阿瑶的样子,她是那么美的一个女子。清晨,阳光很好,被子晒得特暖和,懒懒的不想起床,我听到外面传来冲马桶的声音,阿瑶最近起的都很早,只是白天里有些嗜睡。当我的卧室门被推开时,我看到阿瑶红肿着双眼,一只手紧紧抓住门框,她的嘴角微微抖动,却说不出话来,“怎么了?阿瑶。”我不解地看着她,掀开被子坐起来,“你怎么了?”我再次询问。阿瑶一步步走到我身旁,她抓起我的手,慢慢地跪倒了床边,她仰着头看着我,“幕幕,帮帮我…”阿瑶开始呜咽,我紧紧地握着阿瑶的手,她十指冰凉,让我有种失落的错觉,“究竟怎么了?你说啊。”“幕幕…我怀孕了…”……好似晴空霹雳一般的袭来,明明大亮的天空,我却瞬间看不到了阳光,怎么会这样?我用力收回与阿瑶紧握的双手,我不要碰她,她身上有那个人的骨血。脑中开始浮现出种种奇异的画面,虎哥的身影突然闯入脑中,我看到他与阿瑶翻滚在床上,颠鸾倒凤的样子;我看到他狰狞□□的面容;看到“夜上妖娆”里五光十色觥筹交错,男男女女堆笑言语;看到黎县山区里成片成片的高山,赌桌上那几个肥头大耳的澳门人,一摞摞红艳的百元钞票;看到看守所阴暗的房间里只有一扇小小的窗子,透出微微的光亮;我还看到三哥的客房里堆满了各种书籍,他究竟是个怎样的男人?那个一步步向我走来的熟悉又陌生的男人,我禁不住一遍遍问自己,爸,如果我再做错事,你会不会像以前一样原谅我?保护我?再看向阿瑶,她一直低着头,默默地流泪。“打掉!”我狠狠的开口,我感到心中有股奇怪的情感慢慢升起,我发现自己看到的东西都不是它本来的面目,我的眼睛一定出现了问题,不然的话为何我眼前的阿瑶会变成那可恶的酒杯。阿瑶哭得更厉害,“幕幕,幕幕,求你,帮帮我,我不想打掉…孩子…”不想?为什么?那个可恶的孩子,那个可恶的男人,你留着它做什么?阿瑶疯了,她一定是疯了。“不行,这个孩子不能留!”阿瑶抬起头,她紧锁着眉头,痴痴地看着我,“求求你,幕幕,我想要这孩子,求你帮帮我,你一定有办法。”可恶!太可恶了!我不允许这个孩子留下来,它是多余的,当我的手掌重重的落到阿瑶脸上时,我的意识突然清晰,只是已经收不回来了,“自作孽,不可活!”我竟不自觉的说了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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