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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子毓一惊,家仆!
她身死之前,府里的人便是全部诛杀了呀!
怎么可能还会活着?
萧子毓望向上首的南阳王,可他却是半分惊讶都没有,只是浅尝了一下那寿面,嘴中也赞赏着。
萧子毓小声地朝自己身旁的容明问道:“容将军,你可知之前王爷一道的那位将军是谁啊?竟还有这般渊源。”
容明似乎未听见,萧子毓疑惑地看向容明,只见容明这会儿正怔愣地瞧着南阳王,一动不动。
萧子毓疑惑,又问道:“容将军,你在瞧什么呢?”
“……”
“容将军?”萧子毓伸手拽了一下容明的衣袖,很是疑惑。
难不成容明也知道?是南阳王告诉他的?
也许吧,萧子毓记得,容明也算是青州军的老将军了,虽说年纪轻,可到底也是个不错的苗子,还是能入得了萧子毓的眼的。
容明回过神,有些不悦地看着萧子毓,“何事?”
容明眸子满是不悦,似乎要将萧子毓生吞了一般。
萧子毓更是疑惑,笑道:“容将军这是发什么呆呢?莫不是知道之前与王爷一同的那位将军?是谁啊?”
容明敛了眸子,没再看向上首,而是低声道:“你一个小乞丐,知道什么?便是说了你也不知。”
萧子毓撇撇嘴,只觉没趣!
什么不知道?她可是萧子毓!便是三年过去,也不至于被世人淡忘吧!
萧子毓只觉无趣,抬眸便见聂怀疆这会儿满脸的得意,等着南阳王
的夸赞。
萧子毓心中好笑,只怕是这少年什么都没弄清楚,只听到了些风声便这般行事,若是往日倒也还好,今日可是有君涑在场。
况且,聂怀疆这般说,可不就是说这位将军早便犯了事,所以家仆难寻。
这会儿萧子毓倒只想看戏,可瞧着上首的君涑,却是面无表情,如今更是事不关己般地喝着小酒,那般惬意,仿佛这点小事根本不算什么。
萧子毓垂眸瞧着自己身前的酒杯,自嘲一笑。
不过也就是个家仆,如今三年过去,对君涑来说,萧子毓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压根造不成什么威胁。
自讨没趣地将酒杯中的美酒一饮而尽,只觉这寿宴着实无趣。
南阳王不明所以,面上似是压根便不记得这档子事儿般,这会儿瞧着满脸希翼的聂怀疆,有些无奈。
“怀疆倒真是细心啊!”南阳王哈哈笑着,满是敷衍。
聂怀疆倒是瞧不出来般,这会儿傻笑着,“这都是应该的,毕竟我同郡主一道长大,也算是了解王爷的。”
闻言,洛瑾倒是有些不悦,开口道:“好了好了,礼送到了,你便退下吧,后头还有人呢!难不成还想讨赏不成?”
聂怀疆闻言一愣,还想说些什么,可洛瑾抬眼示意一旁的下人,下人便直接带着聂怀疆回了座位。
萧子毓觉得有些好笑,道:“你说这聂怀疆该不会是想求赐婚吧?”
心中的话脱口而出,萧子毓便笑的更欢了
些,“这小子倒是有眼光,看上的是南阳王府的小郡主,往后前途不可限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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