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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进监控室
然而最后让我忍不住吐出来的,是最后一个池子的水面上,居然有一截长长的肠子,像蛇一样游泳!我的天哪,这要不是在做梦,那就一定是生化危机的现场版!我一刻都不想回头,一刻都不想。
出了门以后,整条走廊都是笔直的,可能由于地下潮湿的关系,白墙上有些石灰块已经脱落,走廊两侧几个小房间,从不知来看都是用来办公的办公室,一张办公桌,几个文件柜。头顶的灯管有几个忽明忽暗,让这本来就恐怖诡异的气氛变得格外压抑,渐渐地我也开始焦躁起来。
直到走到一扇绿色滑动铁门前的时候,老道用手指了一下那扇门,终于说出了第一句话,“进去,在里边,休息,一,下”刚说完,一口粘粘的液体就从他的嘴里喷了出来。
让我倍感意外的是,这扇铁门的后面居然是一间监控室,虽然并不大,但是一面布满了显示器的墙上不停滚动播放着各个房间的实时监控画面。
我忙把老道放到操作台前摆的转椅上,二刀子也找
了一把椅子坐下,我赶忙把这扇滑动铁门从里边死死锁上,仔细检查了一遍门缝,确定那些碎尸不可能从门缝里进来以后,背靠着铁门,瘫坐在地上。
一时间空气里弥漫着绝望的味道,但是短暂的沉默之后,二刀子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老道,你,怎么样?”
“我,应该是没有受外伤。”老道低头查看了一下自己,说:“只是刚才窒息了吧,要不是你们,我肯定就挂了。”
“道爷,你是怎么泡到那个死人池子里边的?”我说。
“死人?”老道停了一下,眼睛里闪过惊恐的神色。只听见他缓缓地说:“那些,不是死人哪!那些东西,都是活着的呀!”
“道爷”二刀子说:“那些会自己动的胳膊、手还有肠子,究竟是什么妖怪,不妨说说,要不咱们死在这儿,变成了鬼都不知道找谁报仇。”
老道抬起头似乎在努力回忆着什么,然后哭丧着脸说:“我也不知道呀。”
老道也不知道?之前在地下隧道里,老道不是什么
妖怪都认识吗?那种叫盘瓠犬的狗子也是老道告诉我们的,怎么现在连他也不知道呢?对了,当初在忠伯家遇到的碎尸也问过老道他也说不知道。等等,忠伯家的碎尸,我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忠伯家的玻璃罐子在这里有好多,而且里边也有会动的碎尸,这里还有一个池子的碎肉。难道,我靠!这里和忠伯家都是养这种碎尸妖怪的地方吗?对呀,这里是生物制药研究所呀,这里难道就是专门研究这种妖怪的?地面上大楼里边撞飞防盗门的家伙难道就是这种妖怪?那为什么要养这种恶心人东西呢?忠伯和这里的厂长一样心理变态?有这种不可理喻的癖好?不对不对,一定是有解释的,一定是能说得通的。
想到这里我就觉得脑仁生疼,于是问老道:“道爷,先跟我说说,当时你是怎么从我们身边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的?”
老道想了想,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却问二刀子:“我看你受伤了,能让我看看伤口吗?”
看完了二刀子的伤口,老道却陷入沉思,完全没有回答我的意思。
然而在我再三逼问下老道还是说了,当时我们三个
躲在实验台的下面,而老道却发现厂房中间那个木雕的大缸子上好像有光照过来,他就挪了过去看个究竟,结果哪知道木缸的下面居然是空的,他一脚踏空就栽下去了,等他再醒过来就发现自己和一堆会动的碎尸一起泡在池子里了。
等他说完,二刀子点起的烟才刚抽了一半儿,我也坐在门后细细琢磨老道说的话。在那种诡异的氛围下,我并没有注意到老道言语之间的漏洞,其实只要再给我几分钟我也许就能找出老道一脚踏空之后,再到我们在池子里发现他这几个小时之间他故意不提的事了。
但是就在我正消化吸收老道的话的同时,在这幽深的地下走廊,从我正依靠着的铁质滑动门,传来了一阵让人毛骨悚然的敲门声,咚,咚,咚。
我是不是听错了,是不是二刀子敲的椅子?是不是老道敲的控制台?然而我们仨,你看我、我看你,都懵了。
紧接着又是一阵敲门声,这敲门声在这间狭小的监控室里竟是如此清晰,如此让人疯狂。
我数着眼前的人,一、二、三,我们都在这里。我
的妈呀,门外敲门的是谁呀!
我的脑子飞快地旋转,是那个疯子?端着枪等在门口?是那个蛇妖?还是,还是那只断手自己爬过来敲的门?一想到这里我全身的血都凝固了,就犹如掉入了冰窖,从头到脚一片冰凉。
稍等了一会儿,敲门声没了,没声音了?外边的家伙已经走了?我把耳朵贴到门上,听听动静,然而就在此时,我分明听见好像有人在外边,正对着我耳朵轻轻地喘息。
这声音仿佛就和我隔了一扇门。但是这声音,这声音,这声音绝对不是人能够发出来的呀,这声音就好像被掐住了脖子的人从喉管里挤出的声音呀!外面的是什么鬼呀?什么鬼!
怎么办?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别慌!”二刀子压低了嗓子,但声音听起来却无比坚定,他上的表情似乎已经下定了什么决心,就在我魂飞天外的一瞬间他已经恢复了他的枭雄本色,“别出声儿,离门远点儿。”
受了二刀子的影响,我迅速恢复了理智。对呀,离门远一点,我连滚带爬地躲到二刀子身边,完全忽视
了他早就受了重伤。
门口的要是那个疯子,冲着这扇门开枪怎么办?这种薄铁门,一发子弹就打透了,他那个可是冲锋枪呀。是不是那个蛇妖,刚才那个蛇妖一把就把那些铁架子掀翻了,还把我撞飞出去,撞这个小铁门肯定就跟玩儿似的。要不就是池子里的断手?一想到那些会动的残破肢体我就想吐。
我用颤抖的手把唯一的匕首拿了出来,不管是枪还是鬼,至少能安慰一下自己。
我就这么死死盯着这扇铁门,仿佛这扇门随时都会被打开,然后冲进来什么恐怖无比的东西,我感觉好像过了好几天那么漫长,这种等待简直能够让人抓狂。然而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地过去,我想象中的各种场景都没有出现。
直到老道说:“去看看还在门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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