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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草庭苦笑一声,仰起头灌了一口酒,说道:“可是齐境山最擅长的不是如何杀人,而是攻心啊,这一战即便徐从稚能够捡回一条命,可若是心性受损,那就无可挽回了。”武山神色始终没怎么变化,可是听到关于心境的话语还是微微皱眉。
对于习武之人,尤其是徐从稚和顾生这一些不过堪堪临近武道山巅的年轻人,武艺精湛自是必不可少,可最为重要的却是那一口意气和精气神,若是还未走出几步就泄了气慌了神,那么今后的路不可说彻底断绝,但也是再无曾经气象了,更无可能在武道山巅站稳脚跟,如此武道之路就算是黯淡无光,那所谓的绝顶高峰也与自己再无关系。所以习武之人,修心尤为重要。
武山看着黄草庭,问道:“为什么你不去阻止徐从稚?”黄草庭摇摇头:“拦不住的,年轻人一往无前的心意更是不可拦,而且这世间终究是他们年轻人的江湖了,像我们这些半只脚踩进棺材的老东西,哪还有本事能对他们指手画脚的。”
武山突然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奇怪的话:“你信他?”黄草庭点点头,回道:“是的,我信他。”
那个年少无畏,单刀闯进混沌世事的年轻人;那个在深山竹林中长大的少年,有一颗敢问世间道理的心,有一双看尽世间斑杂仍旧纯澈如初的眼,还有一把见天下光明却无需生民得见的刀,于是黄草庭信他。更重要的是,黄草庭信那个白了发的晚辈,在竹林中的四季里已将世上的道理悉数言说,所以在他身后长大的那个孩子也终将会真真正正地站在前方,所有人的前方。
武山喝了一口酒,笑了起来:“那就信他吧,我们这些老家伙也该服老了。”黄草庭终于笑了,面色虽然谈不上轻松,可是似乎将所有的话说给眼前人听就足以释怀些许,他举起酒壶遥遥相碰,说道:“是啊,老了,不过还有酒可以喝也还不错。”
桃树下,两个看起来不过不惑年纪的中年人,却在说着苍老的慨叹,似乎真的在不久之后便是大限将至,而身后的人间就真的与他们再无关系了。当然,还要有酒。
骆钦巷的守平小肆入了夜便更是静悄悄的,本就算不得热闹的大堂,此时只点着一盏昏黄的烛火,粗糙的木制桌子上摆放着一壶酒,有两人相对而坐。
不远处敞开着门,后院里有一个身影打着拳架虎虎生风,月光闪烁在凌乱的影子间,少年意气风发。一只木簪拢起一头灰发的老者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坐在对面的年轻人笑着说道:“旗岸最近习武倒是愈加勤快了啊,这套拳法也算是打出来名堂来了。”老者摇摇头说道:“这小子惫懒惯了的,这点微末道行还总想着行走江湖,也不怕出门便折了性命。”
年轻人也拿起了酒杯,嗅了嗅清酒的醇香,回道:“年轻人嘛,总要有点志气和意气,想要多出去走走也是一件好事。”老者不置可否,不过那张始终没什么情绪变化的沧桑脸庞上也有一丝柔和,旗岸那小子虽然整天眼高于顶,总是缠着说要学一些举世无敌的绝学,可到底也算是能够踏踏实实地钻研枯燥平常的拳桩拳架,若是旗岸只知道喊着要做什么大英雄却不肯潜心修习,那么老者也不会真的将他当作自己的徒弟来对待。
想到这里,老者突然对着年轻人说了一句:“你先前教他那几套剑法着急了些,以他现在的功夫还学不来这么高深的武学。”年轻人摆摆手说道:“无妨,倒也不如让他多看看这世上的诸般武学,今后的路该怎么选,也好多想想,慢些走。”
老者点点头没再多说什么,隐隐约约间却让人觉得那位年轻人才是更为见多识广之人一样,而早已灰发缭乱的老者却似一个潜心求教的晚辈。
眼前这个年轻人,当年在晋岩城初见,老者便在他身上感觉到了一种熟悉又陌生的气息,像是年少时面对的那些风里来雨里去的江湖高手,又像是当初谆谆教诲的师傅长辈,更多的,是像曾经的那个意气风发的天才少年,可又莫名地多出了些许历尽世事的沧桑和悠扬,老者看不透,也猜不出,于是始终相敬。
老者端起酒壶满上了一杯酒,而后沙哑开口道:“今夜就该出发了吧?”年轻人点点头,回道:“点星岛说远不远可也不算近了,今夜就会动身。”老者点点头,问道:“既然是生死不论的对决,那么如果顾枝真想要救下徐从稚的性命恐怕也不会简单了,你们要多加小心才是。”年轻人应了声“是”,然后他抬眼望向后院里洒下的月光,起身拱手道:“谢先生,那在下便先告辞了。”老者挥挥衣袖,年轻人走到了后院里。
旗岸停下了自认威猛霸道的拳架,看着走到后院里的年轻人咧嘴笑道:“傅大哥,出门去啊?”年轻人点点头笑着回道:“是啊,有点事情出个远门。”旗岸满脸兴奋地凑上来,小声问道:“打架去?”年轻人笑着摇摇头,又点点头,旗岸拉住年轻人的衣袖,央求道:“傅大哥,带我一起去呗。”
年轻人还未开口,身后昏暗的大堂内便传来了老者的呵斥:“拳谱的架式都还打不好,就想学人家行走江湖了?”旗岸顿时缩了缩脖子,嘟囔着回道:“我就问问嘛。”老者冷声开口道:“再去练一个时辰,不然明天就别想吃饭了。”旗岸的脸瞬间就皱了起来,哭喊着跑进大堂去,呼天抢地的求饶声喧嚣地响起,年轻人无奈地摇摇头,然后走进了一旁的柴房里。
小山高的柴堆里,劈砍得齐齐整整的木柴隐藏在黑暗中,年轻人伸出手去,却从那黑暗中掏出了一缕银色的锋芒,延伸绽放,大放光芒,年轻人呼出一口气拂去其上的烟尘,而后装入了一个木匣子中去,他将木匣子背在身上,走出了柴房。
求饶失败的旗岸又在院子里不知疲倦地打着那套拳架,年轻人走近去说道:“这几日,守平小肆就拜托你了。”旗岸没有停下脚步和身形,只是点点头回道:“放心吧,傅大哥。”年轻人转过身对着大堂内的黑暗拱手行礼,而后便拉开后院的简陋柴门,离去了。
与此同时,苍南城那间小小武馆内,好似失魂落魄的周厌走了回来,推开门,一把连鞘长刀便直直地冲向了面门,于琅走下台阶来到院子里,提着长剑,语气平淡道:“该走了。”
周厌接住长刀,而后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几乎是在一瞬之间,他一身的气势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而那平日里穿习惯了的宽松长袍在这一刻无风而动,卷动着四散的月华,攀附在刀鞘。
他们推开门离去,青色藤蔓缠绕的院门轻轻合上。
终于又一次,他们走在了山河之间,一如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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