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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彬忽然道:“安队,可是整栋小区那么多摩托车,我们怎么知道,哪一辆才是凶手所丢失的那一辆呢?”
安然低下头,打开手里的手电筒,照在油箱的位置上,低声道:“其实很容易分辨。”
他伸出另一只手,在油箱上的红色布套上捻了捻,沉吟道:“第一,黑衣人由义庄小区前往郊区外的那栋废弃房屋时,油箱的位置上驮着一只灰色麻袋。而那只麻袋里,装着的正是不久前,腹部被刺入数刀而亡的张超。即然如此,当时那具尸体上一定流着很多血。”
说到这里,他抬起头望向陈彬。
陈彬眼前一亮,恍然大悟道:“哦,我明白了!”
他顿了一会,又道:“当时那个黑衣人,骑着那辆红色摩托车,由义庄小区出去,又经过通义大——此间虽不是很远,但也差不多有十几分钟左右的车程。在这段时间之间,尸体上的鲜血,必定会浸过麻袋,沾染在摩托车上。”
他又笑了笑,得意道:“安队,我说的没错吧?”
安然点一点头,道:“嗯,就是这样。因为在这段时间里,凶手可用的时间极短,根本就没有时间对油箱上的血迹做出处理。所以我断定,黑衣人所骑的那一辆红色摩托车的油箱上,必定还残留着死者的血迹。”
他一面说到,一面查看眼前的这辆红色摩托车的油箱上下,又用鼻子嗅了嗅,除去一股布垫子本身的味道,与摩托车所使用的汽油味道,再无其它。
陈彬看了一眼安然,从他脸上所表露出来的表情,便可知道,他并没有找到,他所希望的线索。
他皱着眉头,忽然道:“安队,你说的这是第一,哪还有第二第三吗?”
安然揺了揺头,笑道:“这第二就是——”
说话的时候他已经蹲下身子,擎着手电筒,将光束对着摩托车后轮结触地面的哪一面,又抬起头望着陈彬(当安然蹲下身子的时候,陈彬也跟着蹲了下去。),道:“你不是说过,在郊区外的那栋废弃房屋外,发现过两条不规则的摩托车轮胎印吗?”
陈彬点一点头,道:“嗯,是的。”
他指着眼前这辆红色摩托车的轮胎,回忆道:“当时那两条轮胎印就跟这只轮胎差不多大小,胎槽的形状也相差不大。”
安然点头道:“嗯,还有,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栋废弃房屋到公路上,有一段泥石路。由于前两天刚下过雨,路面已成粘泥状态。因此我推断,黑衣人所骑的那辆红色摩托车,在经过通义大桥后,虽被那一对青年骑回义庄小区。即便轮胎表面上的泥土已经被磨擦干净,但胎槽里必定还粘附着大量的泥土。”
安然手中的手电筒在眼前这辆红色摩托车轮胎上晃了晃,继续道:“但是你看这只轮胎的胎槽里,干净如洗,压根连一点飞尘也没有。所以我断定,这必定不会是现场那一辆摩托车,也不可能是黑衣人所骑的那一辆红色摩托车。”
听完安然的阐述,陈彬忽然明白过来,如此看来眼前这辆红色摩托车,绝不会是他们所寻找的那一辆。
俩人相视一笑,揺一揺头,立起身子,将挪开的车辆复回原位,这才相继退出,搭上木门,然后俩人又拖着疲惫的身子走进另一栋楼里,如此反反复复,又进出过几栋楼房。
俩人又一次失望而出,陈彬揺着头,在一旁的石台上坐下,疲乏道:“安队,歇一会吧?我都快困死了!”
安然也笑着在一旁坐下,从皮夹克里取出一盒香烟,取出一支递进陈彬手里,道:“来一支吧?”
陈彬伸手接过,点上。
安然也取出一支、点上,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抬起头仰望着头顶那一轮冷冷的弯月。这两年来,他几乎没有一晚安睡过,只要一闭上眼睛,脑子里就全是父亲浑身鲜血的模样,还有那一个戴着鸭舌帽,穿着灰色大衣,满脸胡渣的中年男人扣动手中扳机的模样。
他深吸一口气,揺一揺头,尽量使自己清醒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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