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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落苏拉下来兜帽,抬起头看着昏暗的天空,滴滴雨水打湿她的衣服,整个如同下水游过泳一般。
她想让自己的大脑清醒点,闭上眼感受冰凉的雨水从脸颊滑落,她看向自己的手臂,沉默。
雨水不仅带走了她混乱的思绪,也带走了被自己亲手划开的血口,没有留下半点痕迹。这点她并不意外,她也清楚不再需要默念什么了,“我逃出来了,父亲。我做到了。”
手中的小刀已经变做了一把刀刃锋利的发亮的直刀,雨水打落在刀刃的侧面,顺着刃面滑落不会在表面留下丝毫水渍,如同被空气时刻刷洗着。对于小刀的变化,伏落苏并未感到意外,这是那个少年给予的暂时的帮助,她已经有了自己的打算。
她转身走进了酒吧,穿过人群穿过空无一人的走道,直直迈步向着人群走去。
佩德娜正慢慢的给自己灌酒,她想等伏落苏回来,她的眼中藏着担忧,此时她的余光敏锐的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出现,连忙站起挥手想要在这被舞动的人影轻易遮拦的位置将伏落苏的视线转移过来,可当她注意到伏落苏手中的那把直刀时,整个人顿在了原地,仔细一看才发现,刀尖滴着血液,刀身洁净无瑕,然而伏落苏的脸庞已经沾染了血点。
佩德娜的大脑瞬间宕机,可等她下一刻刚缓过神来,锋利的刀刃已经被伏落苏果断的刺穿了她身前一人的胸膛,她已经彻底蒙了,那是自己认识的伏落苏吗?这更像是一只从地狱而来的魔鬼,血液沿着伤口与刀片的接触从缝隙缓缓流出,滴落在地。
不出意外这一次依然有白痴尖叫出声,伏落苏不知道那会不会和前一位是同一个人,但她也懒得管那些,现在她的手里紧握着一条人命,但很快她便又抽出了刀刃杀向了下一个人。
佩德娜一脸惊恐,但她不敢动弹分毫,声音哽咽又沙哑,表情复杂的看着不远处正对着素不相识的人“拔刀相向”的伏落苏,“为什么啊……”
伏落苏眼神凌厉,可她注意到佩德娜在一旁看她的眼神,也难免有些退缩,她要确认一件事情,一件已经被证实的事,不过她并不想就此认定。有的东西需要亲眼见证过,才会真正的认清自己的处境。她做事更加果断,一旦有了计划和想法,那便会直接动手去实施,至于会造成什么未能料到的后续的后果,那也等事情办完再说!
对上佩德娜充满委屈的目光,伏落苏欲言又止,想要收回手没准还有机会……但到此时怎么能动摇。“对不起。”声音很微弱,比起向谁道歉,更像是对自己说的。
对不起是这个世界上最廉价最实用的话。你可以对着任何人说出这句话,因为它的廉价甚至不需要你付出多少力,只要张张嘴,吐吐气。它可以适用于任何不公平,不道德之事,哪怕是用一声“对不起”夺走朋友的生命……伏落苏并不想再去想这些,她从来都是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便直接去做,动作是比想的更快,做的更多。
怎么也活了许多年,她有着自己行事的习惯,当自己所做之事让她动摇或产生了犹豫,那么就摒弃一切考虑,按照最初的打算行动。
因此她握紧了直刀,穿梭在人群之中,瞳孔一直处于微亮的状态,周围人避无可避被干脆利落的划破咽喉。伏落苏在杀到尽头时突然转身,向着佩德娜冲去!伏落苏的速度极快,并且在这突然的动作基础上再一次加速,让她根本反应不过来,可伏落苏却用右手一把将佩德娜抱在了怀里,贴着肩膀用只有她们能听到的音量柔声说道:“对不起。”
佩德娜一时有些发愣,可下一刻她眼睛瞬间睁大,倒吸一口凉气,瞳孔颤抖着,“为什么啊,我没惹你,没人惹你啊……”她根本不理解伏落苏突然的杀性是怎么回事,但她感觉自己不认识眼前这个人,她真的是伏落苏吗?
“你什么都没做错,你依然是你没有变过,但我不能再让你们……不,我们,再用她们的身份存在。”
在她身体的遮掩下,那只小刀被她左手持刀深深刺入了佩德娜的心脏部位,鲜红的血液从伤口涌出,很快便浸染了衣服化作一件半年染色的红衣。
“你与我,伏落苏和佩德娜,早就死了。我们不该存在,我们是错误,是这个不该存在于这个世界的bUG。”伏落苏的声音干硬,她的记忆是完全的,她知道佩德娜也是,佩德娜从不认为自己是假的。
“我们都是第七灾神种下的种子,在过去生根发芽,它们吞噬死去之人的灵魂,造就了我们……我们与她们一模一样,可我们不是她们,我不是伏落苏,我不是那个心里藏着憎恨杀意的复仇者,我只是一个图有记忆,只能共情的替代品,你也一样。”
伏落苏从佩德娜的身上起来,她这才看到佩德娜的瞳孔已经接近涣散,作为虚伪的她,生命极其脆弱。
她微微握拳,并没将小刀从佩德娜的心口抽出,那样血液会溅射出来,可即便如此,佩德娜用心的装扮也已经化作红衣,口中开始有血液涌出,虽然伏落苏不知道这些情况合不合理,但对于她们这些错误来说,怎么样的死法似乎根本没有任何区别,毕竟一切都会消失。
佩德娜的眼中没有怪罪,她的嘴微微张开,但她已经说不出话,伏落苏注意到了,眼睛死死盯住了她颤动的嘴唇,读出了她的话,“好开心,你还是我认识的伏落苏,红色很喜庆的,你这算是报仇了么?”
“什么……一点也不喜庆。”伏落苏一愣微微皱眉,她心里五味杂陈,虽然她知道这股情感并非来自于她。“报仇啊……杀死了你我,杀死了所有,这算不算是杀死了『虚妄』呢。”
可她再次抬头时,位置上已经没了佩德娜的身影,自己的手上也没沾染一丝鲜血,舞池内的男女的尸体也开始了粉化,与佩德娜不同的是,佩德娜是一瞬间被抹除,而舞池,舞厅,走道上横竖交错胡乱堆叠的尸体,却在慢慢的消失。这是因为佩德娜知道了真相,世界抹除了她存在的痕迹,毕竟她也不再会有以后,抹除不会造成任何可观的影响。
一切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既然本来就不存在,那么死后自然也不会留下任何痕迹。伏落苏清楚这一点,她伸手摸了摸袖口,那把直刀消失,小刀则是已经回到了最初的位置,“等将同类全部杀死,我会去陪你的,让伏落苏的灵魂也一并自由吧。”
她从没想过自己会有打算自杀的一天,她的想法就是死在战场,至少要与混蛋灾神动过手后再战死,这才有尊严,自杀算是什么东西?可转念一想,此时她也是『虚妄』的一部分啊,杀死自己也是杀死了『虚妄』。
伏落苏一时有些搞不清楚自己的脑回路,已经脱离了虚伪的她,为什么还要自杀,杀死自己一个,能对人类有什么贡献么,这对于杀死『虚妄』有什么作用?
脱出了『虚妄』,不再是被它们控制的虚伪,不会被抹除记忆,已经成为了真实存在的生命,为什么不放过自己,一条命握在手里,比起如此简单的死去,还可以做到很多事情。
“我杀了同伴,她,他们与我一样都是虚伪的存在,可他们都已经死了,死在我的手里,那我有什么资格拒绝死亡?这也是完成我的目的的一种方法。”伏落苏无奈想要为自己刚刚的想法做出解释,但她又感觉有些牵强。佩德娜死了,她死前居然是笑着的?伏落苏的脑海里浮现了那时的画面,顿时有些头疼,她现在就想安静一会。
伴随着她冷静下来,思绪纷飞的情况也逐渐消失,她的脑海中突然涌入了些许零散的记忆,如同被破碎的玻璃,正逐步一点点的还原。那些是她消失的记忆?!伏落苏合上双眼,在脑海里翻阅着如同切片一般的记忆碎片,那些事情无一例外都与『虚妄』的变化有关,一切被外界影响的虚伪,都在事发不久后变做虚无被世界抹除。
灾神是世界诞下的孩子,这句话真不是乱说的……灾神留下的漏洞,世界会为它们抹去痕迹,这是一种彻底的改变,一种修改真实的变化。
可突然伏落苏在这些零散的碎片之中,注意到了一个莫名熟悉的身影,随着记忆的一点点展开,模糊零散的片段已有些许拼接在了一起,可她的眉头却是越皱越紧,等她重新睁开双眼时,眼底藏着的是极为复杂的情绪,虽说此时的记忆仍未完全恢复,但她已经大概弄明白了一点。
“澜城……一切都在围绕这个人展开,于天梦,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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