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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缘安拧眉翻看着,面上显现出羞红,目光却仍然镇静,脑海里记着这些画儿上的姿态。
只是想象了一下薛暮躺在床上情动的模样,她便忍不住深深吸着气,迅速将那画儿重新叠好收起来,调动魂寒内力在体内游走,散去那旖旎热意。
内力游走到双膝处,与那堆积的寒气相触,独孤缘安便被那冷锐的痛楚逼得一点心思也没有了,总算静下心来看药集。
一柱香后,薛暮终于回来了,浑身冒着热气,龇牙咧嘴地控诉子昂:“这丫头给我放顶顶热的水!给我热得大声喊叫也不搭理我!”
独孤缘安放下药集,望着她唇红齿白的水嫩模样,心中一动:“你过来。”
薛暮便走过来了,独孤缘安道:“你去吹吹风,把头发吹干。”
薛暮道:“那你还让我过来……直接说不就好了么?”
她这样嘀咕着,拨弄头发又跑出去,独孤缘安拄着双拐回到轮椅上,把药集收到柜子里,推着轮椅往床边去,脱下外衣躺入被窝。
薛暮在外面跑来跑去,夜晚的风不算凉快,但风力很大,过了一会儿,头发就干得差不多了,她才重新回到屋内。
“缘儿,你要睡了么?”她闩上门,走到床边脱下衣物,独孤缘安原本已经闭上眼睛,此刻又睁开来,水润的眸子看得薛暮不太自在,“怎么啦?”
独孤缘安柔柔一笑:“你快进来。”
薛暮看着那大红被子,还有些不好意思,但独孤缘安这样邀她,她便抛下脸皮,笑嘻嘻地钻入被窝里了。
缘安呼吸间的热气暖了被窝,但内里还是凉的,薛暮躺进凉被窝,只在十个呼吸来回内,被窝便开始热腾腾的了,独孤缘安下意识靠近热源,低声呢喃道:“夫人……”
薛暮笑道:“如何?是不是已经觉得身子暖起来了。”
独孤缘安轻轻应了一声,伸出手揽过薛暮腰身,手指勾着里衣,薛暮呼吸猛地一滞,只觉缘安身上的幽香在她鼻尖绕啊绕,顿时口干舌燥。
独孤缘安喟叹一声:“有夫人在这里,缘安好欢喜。”
薛暮偏过脸,与独孤缘安对视,两人之间距离太过接近,近得马上就要碰到彼此的鼻尖,那抹幽香越发浓郁。
薛暮不禁目光痴然,呆呆道:“缘安姑娘……”
独孤缘安手上力道加重,握住了薛暮里衣下的腰身,视线已停留在薛暮唇上,只待向前一寸,就可以品尝那浅红唇瓣——
薛暮浑身一颤,伸出手挡在二人面容之间,叫道:“缘安姑娘!”
独孤缘安目中缓缓流动的火热慢慢冻结住,她抓着薛暮的手,强硬地拽开,薛暮只觉得那手指强劲如铁,挣扎不得,就那样被拽开。
望着独孤缘安看不出情绪的眸子,小声劝道:“缘儿,我们不能抱在一起的。”
独孤缘安已经看过那些画儿,自然是知道单单抱在一块不算圆房,便道:“你我都穿着里衣,为何不能抱在一块?”
薛暮用手挡住自己的半张脸,声音又轻了很多,若不是独孤缘安内力高深,恐怕听不清她说的话:“缘儿,圆房很可怕的,是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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