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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年底。
寒冬烈风,大雪飘飘,各地官员陆陆续续进了京,朝中需要决断的事摞成小山那么高,柳蕴要么在御书房,要么在文渊阁,片刻都离开不了。
决明与小公子都不放心,都怕自己父亲累着了,决明想去进宫瞧一瞧,奈何小葵花不让他走,抱着他的腿黏着他,自从她醉心学习武功,就缠着决明问这问那,一找不到决明就不愿意,把决明看得死死的,小公子遂拦住了决明,“哥哥在家陪小葵花吧,我去便是。”
临近年底,府里事也多,大管事许多事都要请示冬葵,冬葵也忙,小公子便没有打扰她,直接孤身去了文渊阁,见了柳蕴颇为认真地嘱咐一番,柳蕴听了难免想笑,他还没糊涂到被孩子提醒注意身体,笑道:“你说的我都记下了,回去告诉你娘亲,我忙完就回去。”
小公子还是不放心:“爹爹命人回去告诉娘亲吧,我在此看着爹爹。”
柳蕴捏了捏眉心,触及他板正的面色,就由着他去了,于是,他在文渊阁处理政务,小公子就在旁边的椅子上坐着,翻着一旁的政卷,看了一会儿,不由勾了勾唇,柳蕴瞥见随意地问,“在笑什么?”
小公子认真道:“有意思。”
他从来没说过这三个字,但对着一堆旁人看来无聊深奥的政卷,他竟然觉着有意思,他爹突然觉着不太妙。
及至外地官员进了文渊阁,瞧见厅里坐着一位俊秀至极的小公子,瞧那面相与大人极为像,纷纷猜到他是大人家的小公子,一出了阁,聚在一起纷纷议论,“小公子坐在哪里做甚?”
“据说是怕大人累着了,特地从府里来看着大人。”
“大人可真辛苦!”
“小公子这份孝心感天动地!”
感天动地的小公子看政卷入了迷,柳蕴忙得回不了家,他也不回家了,柳蕴无奈,派人回府告知冬葵一声,带着小公子宿在阁里特地腾出来的寝室。
寝室物品一应俱全,小公子与柳蕴睡在一张床上,起先两人还不挨着,慢慢地小公子蹭过来,他极少这样主动地亲近柳蕴,柳蕴叹了口气,长臂一伸揽他过来,“你还小,用不着不好意思。”
要是小葵花,早就趴在柳蕴身上胡作非为了,小公子到底性子不同,主动蹭过来已是他能做的极限了,就这还红了脸,此刻他安安静静地窝在柳蕴身边进入了梦乡。
次日清晨,柳蕴起床,动作放轻,可他睡眠浅,还是醒了过来,柳蕴要他多睡会儿,他不依,柳蕴俯身要为他穿衣,他垂着头抓着衣服,“爹爹,我自己可以。”
实际上柳蕴还不曾为他穿过衣服,这些都是冬葵为他做的,柳蕴倒是为决明与小葵花穿过衣服,大概是小公子沉稳得过于让人放心,他就没想过这个,今日一瞧,他分明错过了许多,当即从小公子手里拿过衣服,“就今天一天,爹爹谁也不告诉,明天起你还是自己穿。”
小公子良久才应允。
穿好衣服洗漱过后,两人用了饭,进了厅里,厅外候着几位尚书。
柳蕴坐在首位,小公子坐在他身侧,柳蕴命人过来,“让他们进来吧。”年底各部来开会,头一件事是先把这一年的帐报一报,本来皇帝也该来的,但今日他忙别的去了,就全权交给了柳蕴。
各部尚书进了议事厅,将各部的账报了,户部沈一槐苦苦捱到他们说完,发出撕心裂肺的一吼,“你们为什么要超出预算!为什么!连小公子都知道给多少花多少的道理,你们不知道么!”
吼叫太过突然,又挺凄厉的,直接震得小公子险些从椅子上掉下去,柳蕴侧身扶他坐好,眼皮子都没朝几位官员抬一下,想来是这几年他已见惯了这种场合,不想管了,腾出手摸了杯茶抿了一口。
小公子见他没有管的意思,左思右想,还是觉着不对,遂朝沈一槐轻声地说,“沈尚书,国家大事,慎之又慎,岂能用我这小孩子打比方?”
沈一槐一愣,在场的人纷纷看向小公子,柳蕴握着茶杯侧头瞥过来,自家儿子端端正正地坐着,比自己还像个管事的,昨天那不妙的情绪又冒了出来,半响他收回视线,垂下眼抿茶去了。
他这还是不管的意思,小公子顿悟,闭紧了嘴巴,见柳蕴放下茶杯,索性眯上了双眼,神情茫然了,爹爹怎么不阻止他们?
柳蕴不阻止,各位尚书已经吵开了。
兵部尚书笑了一声,“小公子所言甚是!国家大事不可与小孩子花钱同日而论,我们花钱都是必须的,反倒是你这个管钱的,絮絮叨叨,没完没了!”
“我絮絮叨叨,没玩没了?那我问你们怎么花的,你们怎么不说清楚,你说清楚,门外我的人托着算盘给你算,来,你说,我让他们这就进来!”
“你什么意思?不信任我兵部?我兵部养兵,这是多大的事,你且问一问小公子,我部就算多花了,那也是花得其所!”
“你承认你多花了吧!”沈一槐尖叫!
柳蕴眯着的眼睁了睁,抬袖往前伸了伸手,看样子是还想喝茶,小公子忙把茶递过去,他饮几口放桌子上,复又阖上了眼。
沈一槐这个管钱的,管的是尽职尽责,但凡从他手里出去的钱,他记得一清二楚,各部别想抵一点赖,他拍着手让户部算账的来,两大算盘呼呼啦啦的,一个竖墙上,另一个铺地上,把厅里占得满满当当,他这个户部老大就昂着脖子冷笑,“我给你们算个清楚!”
这个情景每年都要来一遍,每当这个时候各部都心虚地去看好像睡着了的柳蕴,今年是看了柳蕴,又多看了小公子几眼,小公子面无表情,绝不多说一个字,心里想这账是算不清的,沈尚书顶多吓唬吓唬你们。
果然,柳蕴不出声,各位尚书就哈哈几声,他们深知这账是没法算的,不然柳蕴也不会眯眼了,沈一槐不过是借机耍威风,想瞧着各部向他低头,各部尚书说了许多软话,他就哼唧哼唧地舒服了,谁让这一年又一年的,各部天天找他要钱,还不给不行,今天可算出气出舒坦了。
一上午就这么过去了。
下午各部汇总这一年政务,柳蕴不再眯眼,上午有关钱的事他心里有谱,每一年他与皇帝散出去多少钱,需得补多少,都在两人计划内。
各部还没超出过他们的计划,之所以允许沈一槐耍威风,也是为了警告各部,但凡做得过分了,户部可以立马查账,所以每年柳蕴都不怎么听,但有关政务,他听得是极其认真,偶尔皱一下眉,几位尚书都心惊胆颤。
小公子听得认真,偶尔起身为他添茶,垂头时难得的勾了勾唇,被他看个正着,结束时问了一声,“适才为何而笑?”
小公子想了一下,还是说了那三个字,“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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