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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韩菲，很抱歉……”

韩菲突然轻轻的笑了一声。

“他是尊下，是你们的希望吗？”

“是，阿翎是我们魔界的希望。”

韩菲的眼圈，突然红了。’

“那么你知道吗……他也是我的希望。”

边翼一怔。

“他还是我的夫君，是我孩子的爹，同样是我，无法缺失的一部分。”

这一回，轮到边翼陷入了沉默中。

韩菲上前一步，她的表情

突然变得凶狠了起来，那双泛红的眼睛显示要将愤怒都宣泄出来。

“你站在这里，告诉我，让我为了你们魔界的大义，为了成全你们的希望，要我放弃我的丈夫，我的爱人，我只问你一句，你以何等身份在这里与我说话，你又是凭什么代替他决定一切。”

“那个夜晚，我无法阻止，我任由你带走了他，你说是为了救他，我同意了，你留下了一句话，世界的尽头，我一步步走来，终于走到了这一步，我站在了这里，距离这么近，你却和我说，不要靠近？！”

边翼终于忍不住说话了，“不，韩菲，不是这样，你听我说……”

“你是不是忘记了，他的命，是我救的。”

她割了肉，放了血，将他救了回来，从此他的命是她的。

“韩菲……”

“放你妈的狗屁！我救下的人我给了他命，他，便是我的！如果你要魔界复兴，要秦澈从我身边离开，那么你就是痴心妄想！你要拦我，那我拼尽一切踏平魔界又何妨！”

刹那间，韩菲身上的气息全开，那一阵凌厉到没有丝毫遮掩的气息，宛如那年，她君临城下，一身戎装，立下赫赫威名，纵使在强者如云的年代，依然声名显赫。

边翼后退了一步，脑子里甚至产生了一刻臣服的念头，他大惊失色，连忙稳住了身形，拼命的驱赶着自己脑袋里的潜意识。

边翼立刻说道：“不不不！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你收起来！这个宫殿老汗拔很喜欢的！毁了他肯定找我算账！”

终于，凌厉的气息一点点的收回了。

但是边翼再也没有底气说出刚刚那些话语了，他有些郁闷的说道：“你是不是恢复记忆了？变得这么强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