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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澈闭了闭眼，隐藏在袖子里的双手紧紧的攥着，随后沉声道：“分开行动可以转移追兵的注意力。”

而你，也将更安全。

后面这一句话秦澈没有说出口，也觉得没必要说出口。

而韩菲，永远都不会知道。

“秦澈，你好狠的心！”

“韩菲，你不是无理取闹的人。”

韩菲的心一疼，“无理取闹？难道在你眼里，我就是在无理取闹吗？！”

韩菲觉得此刻的自己有些癫狂了，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甚至还有一种暴虐无法压抑，令她的眼神逼近凌厉。

“韩菲！够了！”

秦澈察觉到了韩菲的异样，心中闪过了一抹不安，但还没有等他提醒韩菲她的神色不对，后者已经后退了两步。

“秦澈，你知不知道，你对我来说很重要……”

韩菲的语气有些哽咽了，但是她的脸色却有些扭曲了。

她垂着的双手，那指甲竟慢慢的长长了，尖尖的，还冒着寒光。

但，她背对着众人，她的异样，只有他看见。

秦澈瞧见了，心中一沉，道：“韩菲！够了！”

韩菲被吼得愣住了，就连长长的指甲也收回去了，本是狰狞的脸也恢复了原状，只是那神色间，满是哀伤。

韩菲突然轻轻的笑了一下，道：“王爷，奴家方才失礼了，王爷若是做好了决定，那么奴家便会服从，想必王爷身边影卫伴身，个个皆是高手，也不会需要我的人，那么奴家也不必烦着王爷了。”

韩菲不知道自己是用什么心情说出这样的话来，只是有一种……深深的疲惫感，挡也挡不住。

只是比起方才无法控制自己的怒气和暴躁的感受来，似乎这样的哀戚更让人无法接受。

韩菲失落极了。

就在这时，小悟空的声音传来了。

“头儿，我逮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人！”

语气中，还带着一点兴奋。

的确，枯燥的夜晚，守夜的人的确是忒无聊了，能逮到一个人也算是一种成就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