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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后来就这样相安无事过去了?方征简直不敢相信,然而子锋下一句话又把他浑身血液冻住了——
“你梦到了什么?叫谁不要走?”
方征一点都不记得自己的梦,匪夷所思怒道:“你说什么?”
子锋深深看他:“第二次了。”
第二次,方征内心一紧,他会在梦中露出困顿于少年时期的软弱伤痕,醒来却一无所知吗?被人窥见内心让方征更加烦躁,尤其是被这种人。
“多少次,都与你没有关系。”方征恶狠狠道,直言不讳地流露出怒火,并不在意是否激怒对方。
子锋被他这态度激得大清早心情恶劣:“那就不要搂着我怎么推都推不开!睡都睡不好。”
更让子锋郁闷的是,清晨本来就容易……这是他一直烦恼的事情之一,禺强营的长辈们总是笑容暧。昧地说“小子锋到了该去找个女人的年龄了,带着她,晚上和早上都能解决你的问题。”
子锋并没有真正实践过,但那种简单的事情,根本不需要训练和实践,到时候找到个女人带着就够了。
但这个部落的女人可不能带,都是累赘。
好不容易俘虏个有身手的战败者,却是个男的,解决不了问题。让子锋格外烦躁。
方征一口气没喘上来,对方还倒打一耙?他怒指:“不是你先压着我睡觉,能扰你?你是小孩子吗?睡觉还要抱枕?”
子锋听不懂抱枕,但是听得懂前面那句,冷笑一声。这是时代的小孩子指的是四岁到七岁时期,那时候子锋已经杀过人了。
子锋跨前一步,嗓音低沉:“你是我的东西,我爱怎么用就怎么用。你如果总说这些没好歹的话,我不介意再给你点惩罚。”
方征的恨意和抱怨,于子锋而言就像一只龇牙咧嘴的小狗嚎叫,偶尔逗着玩可以调剂,但要是闹得太凶太没分寸,他也要修理畜生到听话为止。
方征听得出这就是线了,他压下满心的黑色怒火,把所有的恨都憋成心中的毒汁,总有一日要变本加厉报复回去,大丈夫能忍胯。下之辱……
外面传来了走动喧哗声,大家都按照吩咐,太阳升起之前起身,准备出发了。
出发之际,方征要背一个大包袱和那把剑,子锋身上则是背着弓箭和一柄大钺。方征相信子锋身上还有其他小匕首,不嫌累得慌。
然而方征还是觉得整件事有不对劲的地方。
让这些没战斗力的女人们去参与对战奴部落的夹击,怎么看都非常没效率。
方征隐隐觉得抓到什么可怕的线头,但还没想明白,就被另一幕转移了注意力:预备出发的女狩们正在补充食物,有不少人继续进食昨天的蛇肉宴,在篝火的灰烬里焐热肉,她们的手都被灰染得黝黑。
黝黑?
方征站在篝火灰烬边,昨天烧了一整夜,把地面都烧薄了一层,形成一个浅凹。方征用丢弃的鹿角扒开灰烬、翻搅泥土,扎到大约三寸深的地方,末端翻上来一些黑渣。
这不是烧透的渣滓。这是煤矿碎屑。
方征悚然望向周围环绕莽浮森林的大山,如果这里面有煤层……
如果只是为了把这些女人驱走……那么要带她们去哪里呢?
还有那天闯进来的兕,那么大的猛兽沿路都没人注意?
是否可以推测战奴部落已经被灭掉?所以没有了人为的屏障?
是被子锋砍瓜切菜般灭掉的?又或者是被外围的虞夷部队灭掉的?那不重要,重要的是,既然战奴部落已经被消灭了,眼下召集这个村子里所有的村民离开,又要去做什么?去对付的又是什么敌人?
子锋效忠的虞夷大国,是否懂得煤矿的价值?造成那天沼泽地陷的下方巨大疏松空洞,又究竟与之有无关联?
走出门时方征回望了一眼,广场上大蛇尸体的灰烬依然在冒着寥寥烟尘,白奎涂抹的公社在灰蒙蒙的天色中显出轮廓。婴儿被埋在了石床的下方,留有空气出入口,剩下只能自求多福。所有女人统一背着食水,手持一把简陋的武器,离开了生存的地盘,走上了与宗主国为敌的道路。
子锋走在队伍的最前方,两位长老殿后。一行人向东行进。
昨天方征没有在广场上听训,此刻看到这些女人们,每四个人被分成一个小队,配置不同的劳动工种,指定了分工、行军次序,具有了简易军队行伍的雏形。
听说她们昨天谁都没有出错,全都齐整地完成子锋的吩咐。
但方征没有被安排分队,子锋让他跟在自己身边,方征就在队伍里窜来窜去,子锋不予理会,只是时时投去冷然一瞥。
方征刚在这个世界苏醒时,脑海里就有零碎的关于这附近战奴部落的讯息:正东方有最近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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