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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她了，就连别的人，也逐渐明白过来。

香凝还记得禹州城的这些人在得知韩菲已死的消息时，那些人脸上的神情是何等的悲伤和痛苦，几乎是眼泪立刻掉下的。

尤其是那个叫郝老板的女人，更是直接晕过去了。

在离开魔界的时候，他们这些人也是经历了一番挣扎的过程的，香凝还记得在大战结束的时候，尊下是何等疯狂的样子，那个模样几乎是所有魔族眼里的噩梦。

尊下发了狂，将已经死去的萨莉亚的尸体直接给虐杀了一遍又一遍，几乎将那具尸体给肢解了一片片，最后成了肉沫。

那个场景，香凝现在想起来还有些想吐的，没有人敢靠近那个时候的尊下，更别说阻止了，只能找个安全的地方，然后眼睁睁的看着。

香凝相信就是因为尊下那个发狂的模样太过记忆深刻，所以才导致了魔族上下对于尊下的命令和话语完全是听令的，别说反抗了，乖巧的像是猫儿一样，说和人类和平相处，他们就是一根手指头也不不敢碰到人类。

但是，时间久了，就连禹州城的人都好像在重新前进，他们仍旧悲伤，但是却不会停滞不前，他们会将悲伤收起来，继续活着。

毕竟再怎么大的痛苦，随着时间的逝去都会减轻一些的。

但是尊下并没有。

香凝就觉得尊下还没有完全走出来，别说走出来了，就连一步都没有从自己的世界里迈出来，好像尊下的世界再韩菲死的时候就被停滞了，再也不会前进。

再尊下呆着的那个地方

，就像是一个坟墓一样，没有人敢大声说话，没有人敢去主动去和尊下说话，就连尊下的屋子都被列入了不可靠近的范围。

那里实在太压抑了，谁都不敢提及韩菲这个名字。

日复一日。

所以香凝才有些受不住了，自己出来走走了。

边翼叹了一口气，道：“你应该知道韩菲对于阿翎来说的重要性。”

香凝抿嘴，道：“我现在知道了，但是这样下去没有办法。”

边翼不说话了。

香凝又道：“我们现在久居这里没什么，这里的人也欢迎我们，也习惯我们，坦白说，我也挺喜欢这样的生活，对于人类我也改观了，还能接受，但是你忘了吗？再防线外面，那些人怎么看我们的？”

“香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