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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请将信都周边的七万卒拨四万守邯郸,若不守邯郸则秦人当直奔信都而来。而邯郸有守军,秦人只能先夺邯郸,再图信都,否则会担心两面夹击。邯郸守得住多久,则信都可安多久。若邯郸失守,因距信都尚有三日之程,信都三万卒亦可保王上移驾巨鹿。”
“寡人准了,国相一力去做就是。大将军那边已将新募军调回巨鹿与城中的三万卒同守了吗?若秦军下邯郸,寡人觉得还需大将军沿途接应为好。”
“王上,这也是臣要奏明之事。大将军的方略是,若迫不得已要守巨鹿,全军都集中于城内,则若被秦破城则赵师尽丧。且新募军战阵训练还需时日,所以不如居于城外,待秦军攻城不克而兵疲之时,再与城内军内外夹击而破之。”
“此事全权交予国相和大将军处置即可,无需请诏。”赵王歇也不知兵,也搞不懂哪种策略最佳,“只是若邯郸城守不住,移驾巨鹿城就能守住?”
“王上,邯郸、信都、巨鹿三城,以赵卒现有的能力,均很难说守城不破。现在需要的是争取时间,候齐燕楚的援军抵达。臣算过,赵军现有卒近十五万,齐应可援七至十万卒,燕可援不少于五万卒,楚可援七至九万卒,合四国之兵不低于三十四万。王离的秦啸军不过二十万,且其伐赵远离河水,需设数十里甬道保障粮秣辎重供给,至少需分兵八万以上保甬道畅通,实际可用于攻城之卒不过十到十二万。我以四万守城卒相对,守城战无需战阵能力,对军卒要求较低,虽不敢保不破城,拖延时日总还是能做到的。秦人攻城往往围三阙一,目的是让守城卒留一线希望而动徭守城决心,这样反而对我有利。”
“哦?寡人不明白,守城卒无必死决心,则城更易陷,如何对我有利?”赵王歇的脸上画满了问号。
“王上,臣刚才言及,我必守之城乃巨鹿,因其更接近齐燕楚,守邯郸与信都都为拖延时日以待三国援军。若军卒决死而城破,赵卒伤损必大。而城破卒逃,尚可留有用之躯。现在虽然赵军拥兵十五万,可这已是全国所有能战之卒了,大将军新募卒大半已是老幼,这些军卒若与秦共亡,赵地无壮夫矣。”张耳无奈的摇摇头。
赵王歇打了个冷战,这要现有三郡内只剩妇孺,这个国也没有任何希望了。
“王上也莫过于忧心,秦啸军乃九原边军,北驱胡人后守边数载,善战阵野战,却未必善攻城。所以邯郸、信都二城就应可拖延三至四月,足以让援军赶到了。”张耳颇有信心的安慰赵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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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耳预料对了,秦啸军攻击邯郸城确实采取了围三阙一的战术。
张耳预料错了,秦啸军十天都没用了,就把邯郸城拿了下来。
胡亥的配重投石机把一个一个混装着轻油(汽油)和重油的、裹着几圈草绳冒着火的泥弹从二百步外丢上城墙爆开,汽油瞬间被点燃,然后夹杂其中的重油也就被点燃。飞溅的重油沾什么烧什么,沾到守城卒身上,烧得皮甲和皮肉吱吱响,水泼不灭,满地打滚也难熄。秦军在每面城墙配属有几十架投石机,把邯郸城头烧得乌烟瘴气、惨叫连连。
没有被烈火波及的地方又有城下百步开外的过万弩卒所列方阵夹杂数十台床弩的箭巢,把箭矢像泼水一样的泼上来。在城头赵卒被压得头都抬不起来的时候,同样过万的独轮车载着沙石冲到护河边倾倒填河,不一日就把护河填了一半。
秦军就这样火烧箭射填河,只两日功夫,护城河被填出条条大道直通城墙。第三日,云梯车上来了。
这玩意儿可不是军卒们抬着扛着的那种往城墙上靠住然后赌命似地往上爬用的长梯,而是一丈多宽的木头步道,分为两节,不到城墙边就停住,几十卒拉动大绳将整个步道垂直展开,然后向城墙上一倒,接着把木车向后一拉,云梯头的铜铁挂钩就死死的钩住了城墙,形成一个大约30-40度角的倾斜上城道路,秦卒们随即呐喊着向城上冲。
一面城墙二十部云梯车,外加五、六十架常规的靠墙爬城梯,赵军一下就感受到了空前的压力。红了眼的守城将领在城内布置投石机来砸断云梯车步道,守城卒则冒着城下的箭雨用滚木、石块、热油、弩箭顽强防守着。
城上城下,人命如草。
好容易将秦军的第一波攻击击退,砸断的云梯步道倒在泼到城下热油的火焰里一起在燃烧,攻城秦卒丢下散乱尸体向后退去,黑烟滚滚的战场上才有了片刻的宁静。只是赵军还没来得及舒上一口气,秦人的投石机又开始抛射燃烧弹。
赵人怎么也想不通秦军的投石机如何能抛这么远,远到城头的床弩都对投石机造成不了太大威胁。赵人更目瞪口呆的发现秦人的投石机还能变化射程,因为这一轮的抛射竟然不是针对城头,而是针对城内的赵军投石机。秦人似乎算出了城内投石机的大致位置,只两轮抛射,城内投石机周边就成了一片火海,一架架投石机像一把把熊熊的火炬一般烧了起来。
接着,秦人的投石机和箭阵再次指向城头,在压制守城军的同时,几队秦卒冲过来将还能动的云梯车拉了回去,而更多的秦卒簇拥着新的云梯车向城墙冲来,又一波攻势随即展开……
如此七八天后,秦人的云梯车似乎慢慢耗尽了,秦人又开始发射踏撅箭,与普通云梯一同继续蚂蚁一样的爬满城墙。此时守城赵卒已死伤惨重,四万守城军已经伤亡了过万。最主要的是军心尽丧。
秦啸军攻击的无穷无尽,投石机抛出的烈火和硬弩射来的冰冷锐锋让赵卒做梦都能吓醒,还有无后援的绝望,让守城军感觉自己是被苍天所抛弃的人。
当新的一天开始,在温和的春风中,秦阵中出现一架架高耸的攻城塔车从由远及近,缓慢的、决然的、毫不动摇推到城墙前。
当攻城塔上的弩卒完全平射甚至居高临下冷酷射出利箭时,赵军的心理防线已经接近彻底崩溃的边缘。只待入夜秦军攻势一停收兵回营后,邯郸守军大开没有被围的北城门,蜂拥而出逃向信都,彻底弃城而去。
因为担心秦军在邯郸与信都之间设伏,邯郸逃军派出了巨量的斥侯打前站。斥侯一直奔到信都城下也没发现秦军埋伏,邯郸守军于是大着胆子狂奔。邯郸到信都一百二十里,逃卒们各自背负三日军粮,除了甲兵外也没有其他辎重负累,居然一夜加一日就逃出了八十里。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又逃出了四十里。
眼看着还剩十里路,远远的信都城墙已经在望时,噩梦再次降临,一万秦啸骑军呼啸着从邯郸方向奔至,随即化为左右两路,分出数个锋锐从两侧对冲,弩箭乱射,短矛乱丢,长矛乱刺,瞬间将逃军截成数段。来回冲杀两次后,逃卒们再也无法扎堆结成阵型,四散奔窜。
四万邯郸守军,最后收拢到信都不到二万五千。
张耳来不及哀叹秦赵之间的战力差距,自得到邯郸守军弃守的消息后,他就立即先以两万卒护送赵王歇逃往巨鹿。在收拢了邯郸逃军后,他脑子里极端纠结的一件事是,信都现有这三万五千卒,是守城以拖延秦啸军攻击巨鹿的时间呢,还是马上也逃命去巨鹿呢?斥侯已经报告说,拿下邯郸后的秦啸军又迈着稳健的步伐,已经拉着恐怖的投石机、床弩和云梯车,像推平一切的海啸巨浪一般向着信都推了过来。
张耳苦思冥想,简直就要如伍子胥一般一夜之间白了头,当然他本来也不剩多少黑发了。可留给他决策的时间并不多,秦人就算不急不缓,也只要三天就到城下。
从邯郸守军的恐怖描述中,秦人攻城的手段和以往所知的都大不相同。
秦人的投石机可以在二百步外运作,虽然这么远的距离抛不了什么大石,可秦人抛的不是石头,是泥火弹,火弹里面装着的不是脂膏类的猪油牛油羊油,是不知道是什么的、刺鼻的、能爆燃的东西,爆燃瞬间产生的气浪能将几步内的军卒直接推倒,还有粘在身上烧的、扑不灭的可怕黑油。
秦人的云梯车也有所不同,梯身分段使长度可变,也让原本的垂直爬城变成了可以斜坡道攻城,攻城秦卒臂挂小圆盾还可以遮蔽梯道两侧的弩箭攻击,这一来除了用投石机砸,推滚木、泼热油烧或迎面箭攻,就再没有其他办法。
而且最关键的一点是,秦赵两军的兵力相差太悬殊。
据现有所获的消息看,秦啸军只用了五万卒维系粮道,因此能以十五万卒对邯郸守军四万卒,采用轮番攻城的方式打的守军没有喘息之机。又采用奇特的攻城器具让守城卒不但需要面对秦人的恐怖箭阵,还要面对秦人的凶残火焰,心理压力奇大无比,士气军心很难维系。
信都城比邯郸城要小,若用此三万五千卒守城的优点是可以使城头守卒的密度更高,也能进行兵力轮换减轻城上守卒的压力,同时还能压缩秦啸军在每面城墙上的攻城军卒数量。
可信都的城墙又比邯郸矮,被破城的可能性要高得多。秦人攻邯郸城肯定也有较大伤亡,可就算秦人伤亡万卒,还有十四万卒,自己手中现在只有三万五,其中二万五还是被秦军打掉了魂儿的逃卒……
思来想去,张耳最终做出了决定,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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