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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他这番心思可不能让封庭柳知道,不然他的脖子就要真的断掉了。
尉迟枫特意嘱咐厨房做了清淡的餐食,又熬了冰糖梨汤来。大抵是昨夜发泄得足够,封庭柳意外地吃了不少东西,也让尉迟枫和白忠都松了口气。
封庭柳放下盛着梨汤的小盅,里面的糖水见了底,足以见得他对其的喜爱。
“把玉霁叫来。”封庭柳的嗓子终于能发出声音,但却有些沙哑。
“我早已吩咐人去寻玉大夫,让他晚些前来,少爷先休息片刻。”白忠笑着说道。
“嗯。”封庭柳懒洋洋地应了一声,将最后的糖水一饮而尽。
-
玉霁来得正是时候。
封庭柳坐在园中小亭内,一手端着闲书,一手托着烟杆,见他来了,便将书递给尉迟枫。
“来了。”
玉霁拎着那看着就十分沉重的药香走上前,瞥了一眼旁边的尉迟枫,有些犹豫。
“无妨。”封庭柳开口道,“就让他在那儿看着。”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
玉霁拿出一块小枕放在桌子上,封庭柳便自觉地挽起袖子,将手臂搭在其上。玉霁手指搭上,细细切脉,眉头竟是愈加紧蹙。
尉迟枫看着玉霁的神情,顿时紧张起来,“怎么?很严重吗?”
玉霁的表情变了又变,他抬头看向尉迟枫脖子上尚未消退的指痕,又转过头去看封庭柳脖子上的吻痕,面色黑了又红,红了又白。
“咳。”封庭柳轻咳一声,唤回他的思绪。
“真是让人意想不到。”玉霁眉梢一扬,将手收回,“事情确实有些严重,但是不打紧。”
他将那小枕收回箱子里,又掏出一个神秘的陶瓷罐来。
封庭柳面色如常,可尉迟枫一听到“严重”二字,立刻焦急地问他:“到底是什么情况?可以治疗吗?”
“你可知封庭柳这头痛是因何引起的?”
“我不知……”
“是蛊虫。”
玉霁将那陶罐打开,只见里面铺满了碧绿色的桑叶,而桑叶之上,有一颗米粒般大小的白色小点正在四处蠕动。
尉迟枫闻言大惊,若是蛊虫让封庭柳始终疼痛,那蛊虫岂不是就在封庭柳的头中!
“正如你所想那般,下蛊之人本是想索命,却被我发现,压制至今。但那蛊虫难除,我也只是能压制着罢了……”玉霁说到这,叹了口气,“我不知发生何事,那蛊似有狂暴迹象。虽然你们……转移了疼痛,但治标不治本。”
“暴动?”封庭柳忽地开口问道。
“对,这十分异常,毫无征兆的狂暴。我怀疑是母蛊那边有了动作,才影响了子蛊。”玉霁皱了皱眉头,“这倒是让我的蛊虫也受了影响,我要更替蛊虫,重新压制。”
封庭柳听罢,竟丝毫不曾犹豫,点头道:“明白了,如何更替?”
“就和先前那只进入时一样,换一只新的。”玉霁说着,将手探入那陶瓷罐中,那枚米粒般的蛊虫便爬到他的手指上,好奇地四处张望。
封庭柳明白了他的意思,转过身去,将披散的长发撩起,微微低下头,露出了光洁的后颈。
玉霁将那枚蛊虫放置在后颈之上,又从怀中掏出一支仅有手指大小的骨笛,凑到唇边吹奏出空灵神秘的曲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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