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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梁翠环轻哦了一声,心中则不以为然,依她对村中妇人们的了解,没等她们进村,这个消息就应该传到三伢子耳朵里了,三伢子也不是个好惹的主儿。
闫芳香回了家,烧了热水,家里没浴桶,用大木盆凑合着洗去一身尘埃,又特意抹了香粉,掩盖脸颊上的红肿,免得三伢子看出来。
收拾停当出院,三伢子也刚巧回来了,刚进门就急匆匆的问:“大嫂,听说王霞把你给打了?伤得重不重?”
闫芳香脸色一窘,好吧,她白擦近半盒子香粉了,三伢子一下山的功夫就知道了。
果然,坏事传千里。
闫芳香尽量绽放一个轻松的笑容:“三伢子,你这是听谁乱传的消息啊!哪是王霞把我打了,明明是我把王霞打了,不信你去问看见的人,是不是我嗷喽一嗓子,她就吓得撒丫子跑了?”
闫芳香忿忿不平地看向三伢子:“这个王霞,太坏了。她竟然污蔑你,说你故意通知王羊倌救的她,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嘛……”
三伢子怪异地看着闫芳香,目光有些闪烁。
闫芳香察觉出不对劲了:“三伢子,不会,真是你通知的王羊倌吧?”
三伢子尴尬的挠了挠头皮:“大嫂,我看见她掉河了。但二哥告诫过我,男女授受不亲,我不能为了救她反被讹上啊?这才跑进村里找人……幸亏我没救,要不王霞就成你妯娌了……”
闫芳香一个劲儿的抚额,一个十二岁的毛头小子,成天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不过,真像是老王家干出来的事。
听梁翠环说,王羊倌那么穷的人家,都被老王家硬逼出了五两银子聘金、一群羊。
娶完王霞,王羊倌本就不富裕的家庭更加雪上加霜,以后怎么生活都成问题了。
当然,王羊倌也不完全吃亏,他可是白得了个漂亮年轻媳妇。
闫芳香才不管王霞嫁谁、讹了多少钱,突然想起了王霞与她打架时说的话,一脸肃然:“三伢子,你老实告诉我,你是在哪里碰到的王羊倌、并通知他去救人的?”
三伢子脸色一讪:“我、我是在王羊倌家凑巧遇到的王羊倌……”
闫芳香的脸彻底裂了,河床和王羊倌家,一个村东,一个村西,需要穿过整条村路,刻意得不要再刻意了。
闫芳香瞬间觉得自己在山脚的行为,完全成了护犊子了。
闫芳香的心漏跳了一拍:“那条毒蛇,不会也是你放的吧?”
三伢子一脸愤慨,猛烈摇头:“大嫂,你可别冤枉我。王霞掉下河时,我当时在桥头上,隔着十万八千里呢,怎么可能放毒蛇咬她?”
三伢子心中默念,天地良心,真不是我放的,是-----二哥放的。
而且,不是毒蛇,普通的小草蛇,吓一吓王霞,没想到她直接掉河了。
王霞背后四处传大嫂在娘家时的绯闻,要多难听有多难听,两兄弟眼色隔空一对,就明白了彼此的心意,便将计就计,找了王霞平日里最看不上的王羊倌来救她,故意恶心她。
闫芳香哪里知道里面还有二伢子的事儿,只以为三伢子说了全部实话。
三伢子虽然掺了自己的小坏心思,但还不算坏透,毕竟找了人救她,虽然,找了王霞最讨厌的王羊倌。
大家对男女大防虽然看得重,但只要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没被第三人看见,双方三缄其口,也不是没有回旋的余地。
王家选择嫁女,也是权衡利弊的结果。
王霞已经十七岁了,每次媒人上门,王霞总是将那人与杨锱城做比较,看这个男人身子骨像病鸡,看那个男人性子太窝囊……
再这样高不成低不就,迟早留在家里当老姑婆。
王家也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索性“将计就计”,把女儿嫁给了王羊倌,穷是穷了些,但同村住着,王羊倌独自一人,不是赘婿,相当于赘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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