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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许仕强正坐在床头,烦躁地抽着烟。地上已经有好几个烟头儿了,满屋子都是劣质香烟的味道。陈少华皱了皱眉,打开窗户,在对面的凳子上坐下了。他想了想,道:“你有什么想法,可以直接跟我说。”许仕强扔掉手里的烟卷儿,斜了陈少华一眼。说,怎么说啊?说他不想跟每天晚上做梦和他滚床单的人住在同一个屋檐下?陈少华见许仕强不言声,决定先发制人,道:“那天我喝醉了,把你当成了我的前妻,可能对你做了过分的事。因为事情比较尴尬,所以一直在刻意回避。如果你是因为这个对我不满,我感到很抱歉。”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许仕强也不能太扭捏了。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递给陈少华。陈少华犹豫一下,接了。许仕强给陈少华点燃了烟,又给自己点了一根。在朦胧的烟雾中,许仕强说了一句,“事情过去就过去了,不提了。”话是这样说,但每次见了陈少华,许仕强还是觉得有些尴尬。晚上似乎也不大做那个噩梦了,但每当他快要忘了,那个噩梦就会重现,仿佛是在专门儿提醒他似的。许仕强有些抓狂,好在,膝盖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拍了x光,发现裂缝已经长好了,马上就能拆石膏了。☆、拆石膏许仕强每天都在盼着拆石膏,终于,等到了这天。这天吃了早饭,陈少华把俩孩子送去了学校,就带着许仕强去了博爱医院。在手术室门口等了一会儿,许仕强就走了进去。陈少华穿着白大褂,脸上带着口罩,头发用医用帽子扣住了,整张脸只露出两只眼睛,还有挂在鼻梁上的一副金丝边眼镜。这样的陈少华是冷静而陌生的,但却让人很有安全感。许仕强躺到手术台上,右脚悬在台子上,右腿高高抬起。见手术推车上放着的刀子、剪子、电锯,他突然有些紧张。陈少华伸手在许仕强胳膊上轻轻按了一下,“别紧张,很快就好了。”一旁的小护士笑道:“你放心好了,陈医生是我们这里最好的外科医生,这点儿小手术根本不放在眼里。”许仕强苦笑一声,为了分散注意力,他就把目光放到了手术室的天花板上。他是第二次来手术室,第一次是固定石膏,那时候光顾着疼了,也没注意手术室长什么样子。他注意到,天花板上装着两个支架臂,也不知道是干嘛用的。整个手术室就像是一个个的支架拼接起来的,到处都是冷冰冰的机器。再加上天花板上那一圈恨不得刺伤人的灯光,制造了完美的紧张气氛。等他把手术室看了一圈,开始观察陈少华旁边的那个小护士。小护士年纪应该不大,眼角还没有皱纹,一双眼睛很是灵动。小护士发现许仕强在看她,忍不住笑了笑,“你这人倒挺有意思,老看我干嘛?”许仕强笑了笑,“实在没事干。”说完,不好意思再看小护士,只好去看陈少华。陈少华的额头上沁满了汗珠,目光冷静而严肃。他的双手套着医用手套,不停地在剪刀、刀子、电锯之间转换着。小护士见许仕强一直盯着拆卸工具,玩笑道:“现在不怕了?”许仕强想到今天就要回家了,心情无比地欢喜,连带着看陈少华也不觉得别扭了,甚至对陈少华笑了笑。“我相信陈医生。”陈少华听了这话,手顿了一下,抬眸看了许仕强一眼。仿佛谁在他平静的心河上投下了一颗小石子,瞬间激起了层层波澜。这种感觉有些微妙。他从医十多年,医术没的说,得到病人首肯的自然也少不了,但从没有谁的话像这几个字这么有分量。他不敢多想,强迫自己重新把注意力放回到许仕强受伤的膝盖上。石膏拆除后,许仕强瞬间觉得腿轻了好多。他半坐起来,轻轻地碰了碰膝盖。陈少华擦了擦额上的汗,竟有些紧张道:“试着走走,感觉一下。”许仕强习惯性地左脚先着地,等站起来之后,才把右脚放到了地上。没觉出疼来,许仕强的眼睛亮了亮,接着右脚往前踏出一步。因为右腿长时间没走路,一时间有些别扭,身子歪了一下。陈少华伸手扶了一下,温声道:“别着急,慢慢走。”许仕强点点头,他试着慢慢往前走,越走脸上的笑容越大。陈少华摘下口罩,松了口气道:“太长时间没走路,可能得有一段时间适应,不过,应该很快就恢复正常了。”中午下班,陈少华把许仕强带回了家。两个人吃了饭,陈少华就出门了。他没去上班,而是请了半天假,去商场转了一圈,挑了一款最新的智能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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