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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推着季清如离开，留下的席慕远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望着三人离开的方向，眸光阴鸷。

旁边围观的研究人员，大部分小声议论，有不少人赞同谢仪的说法，认为席教授的研究在目前的生存危机下，确实是毫无意义的。

听到研究人员的讨论，席慕远的脸色更难看了些，也转身离开了宴会。

谢仪推着季清如离开，在所有人都看不见的时候，季清如扬了扬嘴角，心情愉快地说：“没想到你的看法和我一样。”

谢仪没理他，反而瞪了眼顾湛，“你不是他助理吗？刚刚为什么没在他旁边？”

顾湛冤枉又委屈地看了眼季清如，明明是教授不让他跟着的！

季清如无声地睨了他一眼。

顾湛只能把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

“废物一个！一点用都没有！”

谢仪继续迁怒顾湛，顾湛有苦说不出，挎着脸跟在他们后面。

到停车的地方，谢仪把季清如抱起来，她看向恹恹的顾湛，“你脑子里在想什么？能不能动作快点，把车门打开啊！”

顾湛：“……”

他刚准备开车门啊！

等到谢仪和季清如在车里坐好，车子开了一会儿，谢仪又道：“你开那么快干什么？赶着去投胎吗？”

顾湛：“……”

他算是明白了，这女人要是不开心，就看他干什么都不顺眼！

刚刚来的时候，他开车就是这个车速，你怎么不说！

季清如笑了笑，总算帮顾湛说了句话，“开快点没事，早点回去。”

顾湛从后视镜里看到季清如的笑容，连一向平静如死水的眼里都溢满了笑意，他的心情更郁闷了点。

谢仪哼了一声，吐槽道：“那个席慕远真是有病，他爸研究的那点破东西，就是垃圾啊，还不让人说了啊！说不过你就动手，什么狗屁男人！”

“没事，别气了。”

季清如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过几天，我会代替席教授接任研究所的所长。”

谢仪恍然大悟，“怪不得那小子那么生气，活该！昨天见面，就一直和我打听抗清的研究情况，估计是怕你真研究出抗清，影响他父亲在研究所的地位。”

季清如愣了愣，“你早猜到他接近你的目的？”

“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