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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要了解程度的关系,也就没有让子,而是安娜二面打迹部和忍足,并且都是执白后行。
所谓二面打,就是一个人同时和两个人下棋,以此类推还有三面打、四面打之类。
棋盘上的攻防战并没有延续多久,安娜的能力实在是超过迹部和忍足太多了。
“迹部先生说你们就是入门级别……原来不是谦虚啊。”安娜像是在喃喃自语,对此迹部坦然自若,忍足倒是有点尴尬。
“那好吧,我们就从一些基本的练习开始。”安娜根本不会教导人,她会的只有题海战术而已。
“别的什么都不做。先把这些手筋记住,以及解出这些死活题吧。”
书读百遍其义自现,围棋或许是一门很高深的学问,越到后面,越需要一些很虚的东西。但是在打基础的时候,最有效,也最应该巩固的则是这些一点也不有趣,实实在在的‘题目’。
手筋是什么,就是千百年围棋发展中总结出来的定式,看到差不多的格局,下意识地就能使用出来。死活题是什么,就是围棋的应用题,不断地去解就是了。
迹部景吾看了一下那些手筋书籍和死活题集合,对此很有意见。他倒不是对安娜这个人有意见,既然她已经展示出了专业领域内的才能,那么迹部景吾自然会尊重她。但是现在的问题是,迹部景吾根本对围棋不感兴趣。
“我对围棋并没有太多的兴趣。”合上死活题合集,迹部景吾开门见山。
安娜上下打量了一下迹部景吾,笑了起来:“看得出来,迹部前辈根本不适合围棋呢。我猜猜看啊,如果您也有喜欢的棋类活动,那一定是国际象棋。还有前辈的教育经历,说不定是在国外念的小学……”
全中!迹部景吾没有什么反应,反而是忍足感兴趣地追问:“原因呢?怎么看出来的?总不可能是因为景吾实在是太洋派了吧。”
桥姬(5)
安娜眼睛错也不错地看向迹部景吾,抿起鲜红的嘴唇,微微地笑了起来。
“因为棋盘上的思想是不会说谎的,迹部前辈完全是欧美人的思维——一就是一,二就是二,非此即彼。”迹部景吾的眼睛很锐利,办事情更是雷厉风行,更深层的内涵没有中立、妥协之类的东西存在也是真的。
安娜虚虚的指了指迹部的棋盘:“围棋则是东方人的游戏,对于我们来说,一不见得是一,二不见得是二,无所谓好坏,也无所谓先后。一个选择始终是一个选择,这也可以,那也可以,关键是选择之后怎么应对。”
安娜让迹部景吾看棋盘,她在棋盘上飞快地摆出了一局棋,这不是今天安娜和迹部或者忍足下过的,而是早上她刚好打过谱的一局名局。安娜摆到一半就停手:“下到这里,黑棋局面大好,白棋则是落后一筹。为了最后的胜利,白棋不能坐以待毙。”
在这盘棋上白棋选择了制造劫争,落后的一方制造劫争,这没问题,很正常。对于黑棋来说,他可以应,也可以不应,还可以搁置不管。
安娜向迹部指出:“围棋称之为手谈,这里就是一个不说话而谈判的过程。白棋想要制造劫争占便宜,那么黑棋要怎么办?”
“反击?”迹部已经有点兴趣了,若有所思。
“反击?那很好啊。”安娜一边说着,在棋盘上向迹部摆出黑棋反击的下法:“反击不是不可以,可是劫争是有风险的,要是反击的过程中出现了问题,损失可能更大。我们常说局面好反而不会下棋,原因就在这里了——不是每个人都敢冒风险改变现在的局势的。”
每个人心里都会反复衡量,劫争带来的后果如果太可怕的,暂时的隐忍和妥协也会成为选择。
安娜将黑棋反击的下法拆掉,然后下出了妥协的下法。按照这种下法,或许吃了一点亏,但是这个程度是领先的黑棋能够承受的:“问题在于,白棋会就此收手吗?不会的,只要还不足以赢棋,白棋就不会收手。或者说,就算足够赢棋了,白棋也可能不收手。‘赢棋不闹事’只不过是一种说法而已,并且是一种渐渐落伍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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