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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妮这一刻觉得瑾俞可以心安理得的受了这样的补偿,女孩子的手留了疤,遇到挑剔的丈夫,以后可是要招人嫌弃的。
“我这就是喂鹿了,二妮妹子,你去忙吧!”
扛起放在脚边的青草,何方起往院子里走去,这几天太阳晒多了,原来睡眠不足一样的病态不见了,这会儿满脸汗水反而多了一些这年龄的男子该有的活力。
“方起啊,你身上还有伤,可别做这些活了,小心伤口。我家后院那红薯藤不少,够那两只小东西吃了。”
瑾昌明就坐在堂屋的门口,刚刚二妮和瑾俞的对话他也听见了,仔细一琢磨这何方起殷勤的样子,可不就是意在沛公嘛!
一家有女百家求,这是好事,但前提是没有合适的人。
何方起看着一表人才的,人也热心,挺不错的一个男孩子,但有木子的先入为主,就有点不够看了。
所以瑾昌明这个老实人就想着要让这何方起断了念想,瑾俞和他是不可能的。
“就是顺带的事,左右我闲着也没事干,二叔你就别管我了,我身体好着呢!”
何方起为了证明自己真的很强壮,拎着那青草走得飞快,虽然肚子上的伤口已经干了,但是那一点疼痛,他现在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这孩子,可真实在啊!”
何方起这般做,让瑾昌明说不出狠话来了,一贯的和稀泥,只当什么都不知道。
瑾俞又拿了一瓶伤药出来,明天木子就要回来了,何方起若是再来这里实在是不好,今天得把话说开了。
“师傅,你还给他东西,他恐怕更误会……”
“再胡说,我打你嘴了啊!”
瑾俞做出捏脸的动作威胁二妮,见她识相的捂住嘴,自己捏着药瓶走了出去。
“来小鹿,小鸡们,开饭喽!”
其实鹿舍里的草还没有吃完,早中晚三次喂,现在才申时,太阳高高挂着,鹿也聪明的躺在阴凉处睡觉,根本不搭理何方起的投食。
瑾俞走过去的时候何方起其实就感觉到了,但是为了让瑾俞看见自己干活的样子,他很努力的给鹿舍加了料,就连一旁的鸡舍也没有放过。
☆、一头热
瑾俞忍不翻白眼的冲动,这人能不装好点吗?
鸡舍里的那些鸡和鹿舍里的鹿,根本就不理他,就他自己在那里自导自演的好玩了。
可人家现在是抱着伤来家里帮忙的,瑾俞还不能像往常一样粗鲁的把人赶出去,“何公子别忙了。夏天天气热,这些动物进食都在太阳落山后呢!”
“是……是吗?不,这个我知道,我刚刚只是想逗它们起来玩玩,就是玩玩……”
何方起紧张的话都说不清楚了,喂鸡什么的,那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这些年花天酒地早把这些给忘记了,之所以喂这些畜生,只是想找个借口来瑾俞家罢了。
他过来了三天,瑾俞前两天不舒服都在屋里躺着,和他说话不超过一只手的数,那清冷的模样看得他既欢喜,又不敢去靠近,这种矛盾的感觉实在是折磨让人。
今天难得瑾俞会出来找他说话,私心的以为这是被他的所作所为给感动了,这会儿身体里流淌的血液在雀跃。
“何公子,你身上的伤怎么样了?”
她在关心我,瑾俞在关心我!
何方起幸福的差点喊了出来,但为了不失态,他硬生生的忍住了。
“我已经好了,多谢瑾妹妹关心!”
“烫伤没有那么快好的。”瑾俞把装了药膏的药瓶递给何方起,“这是去疤的药膏,何公子回家后继续使用,身上的伤疤就会消失。”
“这……我……”看着瑾俞纤细的手里递过来的白色瓷瓶,何方起激动的把手在身上蹭了蹭,语无伦次的道,“一定,我一定好好的把伤治好,你放心吧,绝不留疤……”
就快要触到那只手时,就差那么一点点,何方起眼睁睁的看见瑾俞的手离自己远了许多。
抬头一看,母鸡护小鸡一样的二妮,正接过药瓶,不耐烦的晃着。
“这伤药可是杜先生的压箱宝贝,一瓶千金难买,我师傅真开始下血本补偿何公子了。还请你高抬贵手,别再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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