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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女性被欺负了，可是人们在意的不是伤害的事实，而是她的男人有没有被戴绿帽，关注的也永远是那腌脏之下，有没有发生一些香艳的故事。

&ldo;我没有被轮j，让你们失望了。&rdo;池月的目光直视着乔家人的方向，挽唇一笑，&ldo;因为我有一个从小相依为命的姐姐，她熟悉我回家的路，她担心我的安全，拿着手电出来找我了。我姐姐听到我的声音，一边大声叫喊，一边朝我跑了过来。&rdo;

&ldo;她很害怕，叫声很响！可惜，没有人来‐‐沙漠里的风太大了，入夜，家家户户都闭了门，听不见，连狗都没有叫唤。姐姐冲了过来，我们两个人，打不过三个大男人……&rdo;

然后呢？

大家都望着池月。

她没有说话，盯着乔瑞安，目光仿佛淬毒。

&ldo;姐姐求他们，求他们放过我……她跪下来……&rdo;

庭上没有声音。

这个空间仿佛变成了一片死寂。

不，坟场。

在那个故事里的歪脖子树底下，埋藏着池雁的灵魂。

池月的眼泪从腮边慢慢滑下，她没有去拭，而是伸出手，指向乔瑞安。

&ldo;是他。他指挥另外两个跟班，堵住我的嘴巴，把我绑在歪脖子树上，笑着说，要让我全程围观……他说这样才够刺激！&rdo;

又是一声杂音。

辩护律师也回头望了乔瑞安一眼，目光复杂。

池月看见了，突地冷哼一声，目光尖利地望着辩护律师，&ldo;你说，我该不该认识他。能不能忘记他长什么样？&rdo;

辩护律师被她盯得头皮发麻，反问：&ldo;当天晚上，有没有月亮？&rdo;

池月一怔：&ldo;没有。&rdo;

辩护律师：&ldo;那你是怎么看清他长相的？&rdo;

池月：&ldo;姐姐过来的时候，有手电筒。&rdo;

辩护律师不看她，而是看向审判长，&ldo;手电筒的光线怎么样，众所周知。证人能够看清，并且在事过多年后，一眼认出我的当事人……请问，你是如何做到的？&rdo;

池月愣住。

事实上，乔瑞安的脸确实是模糊的，六年后，要让她准确的回忆起他的长相，是有难度。可是，一看到他的照片，她就知道是他，是那个人。她对乔瑞安的脸敏感到了一种几乎变态的程度，以至于她第一次在皇冠看到乔东阳时，也曾有过类似的错觉，生理性的生出反感。

这种情绪她很难叙述，但是存在。

并且，不适合在法庭上争论。

想了想，她冷冷一笑，&ldo;你这是强词夺理。我就是看清他了。&rdo;

控方律师：&ldo;审判长，辩护律师的质疑毫无依据，他凭什么断定证人无法看清？&rdo;

审判长：&ldo;辩护人，你辩护的时候注意措辞，不能用一些无法证实的猜测置疑证人。谁主张，谁举证，如果你认为证人在手电筒光线下不能看清嫌疑人的长相，应该拿出证据。&rdo;